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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個姨太太,養在家里,性質跟花瓶一樣。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花瓶也是有手段的,二太太好不容易懷了孕,結果一尸兩命。三太太莫名其妙的成了殺人兇手,最后就瘋掉了。四太太扶搖直上,成了元家的女主人,可是老元心里愧疚,滿心滿眼的都是他早亡的妻子。老太太這輩子就生了一個孩子,還是個女兒,那就是小雯的二姑。要說小雯的命也真不好,她生下來的時候心臟就有毛病,老頭子見了她肯定就會想到亡妻,所以對她愛護有加。再加上這孩子越長越像她的親奶奶,除了她爺爺以外,沒人待見她。在小雯她爸眼里,老太太就是他的親媽,也許他早就忘了他的生母,反正老太太會裝人,裝的一直都很像樣。二姑講完這些后,就試探性的看著小雯,小雯很平靜,因為這些事她爺爺多多少少的也提到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她還小,記得不真章,如今再次聽到,卻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過她并不是理解了家人的刻薄,而是慶幸自己留著元家的血,自己也沒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所以她不會原諒那些人,包括她的父母。嫁人?做夢去吧,她就算死,也不會為了那樣的家庭犧牲自己的。二姑哪知道她心里的真實想法,在她眼里,小雯就是個性格懦弱,耳根子還格外軟的人。尋思著說起老一輩的事,這孩子多少就能理解一下老太太的尖酸和惡毒。而且看在她爺爺的面子上,怎么也不會把元家往死里逼啊。可是她還真就想錯了,小雯性子看起來是很軟,但是她可不是軟柿子,誰都能捏兩把,以前的她是不愿意搭理元家人,她的骨頭硬著呢。如今元家人希望她能站出來抗事,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她不拿刀子捅他們兩下就不錯了,哪會煞筆呵呵的幫她們做這做那??!小雯硬著心腸不理會元家的人,那群人作過鬧過之后,就將小雯趕出了元家。小雯丟了工作,日子過的越發艱難,然而她并沒有消極下去。她早就哭過了,委屈的淚水都已經流干凈了,現在的她只能硬著心腸艱難的扛著。她想過要出國,但是沒想好要去哪里。她大學時學的是會計,她喜歡攝影,最熱愛的就是野生動物,如果她是個健康的人,一定會背著像機,去非洲看看。可是她怕死在半道上,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過,不能死的太快。小雯信佛,她覺得這輩子受的苦,肯定是為了還上輩子欠下的債,她的業障,她的劫數,該還的這輩子就要還干凈。嚴菲,是她的情債,躲不過,逃不掉。小雯還是愛著嚴菲的,那種愛早就變成了執念,所以嚴菲給她弟弟放高利貸,讓手下用最下作的手段逼她弟弟還債,最后還接手了元家的買賣,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知道,但是她恨不起來。就像她此刻平靜而又不帶任何情感的說著:“我有成千上萬種理由恨她,但是諷刺的是,我卻只會愛她?!?/br>小雯最后還是離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裴樂和閏生去機場送人,但是并未見到小雯。不過他們知道,小雯走了,臨走時賤賣了她視作珍寶的單反相機,裴樂買了一個,留做紀念。敖鵬也買了一個,是那堆像機中最貴的,他對攝影沒什么興趣,可是這沉甸甸的單反相機,會讓他想起那個叫小雯的姑娘。小雯走后,閏生和裴樂見到了春風得意的嚴菲。嚴菲的買賣越做越大,以前的元家幾乎壟斷了哈爾濱的娛樂行業,如今元家倒了,嚴菲就成了最大的受益人。閏生幾次想提起小雯,但是卻被裴樂制止了。人都離開了,說那些還有意義嗎?嚴菲的心里到底有沒有小雯,這是個未知數,雖然有辦法知道答案,但是卻太過卑鄙了。閏生只要開口講出小雯的過往,就能知道嚴菲的態度。可是如果嚴菲真的喜歡小雯,那結局是不是太虐心了。所以他們都不去提起小雯,很默契的保持著沉默。【25】更新時間2015-2-2317:58:05字數:1586人生吧,總是有得有失,閏生覺得他的一生還是賺的比較多。手上的買賣讓他掙的盆滿缽滿,身邊的愛人更是讓他幸福的暈頭轉向。裴樂是個可愛的人,性格好,但是愛鉆牛角尖。閏生知道,裴樂小時候過得很苦,所以他有點自卑。這種自卑是物質無法彌補的,就像前幾天,他給裴樂買了一輛跑車,裴樂看到車后,并沒有多么興奮。二人回到家,裴樂也不做飯,拉著閏生去了浴室,隨后就紅著一張臉讓閏生抱他。兩個人從浴室折騰到臥室,雖然盡興,但是閏生總感覺裴樂有心事。他旁敲側擊的問裴樂,裴樂不說,只是低著頭,委屈的咬著下嘴唇。閏生的耐心是有限的,沒了耐心的他索性不去理裴樂。這下可好,裴樂直接哭了。他抽抽搭搭的問閏生,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不然干嘛買那么貴的車。閏生黑著一張臉,可是心理卻又覺得難受。裴樂太自卑了,他沒有安全感,就算自己說一萬遍我愛你,他依舊害怕閏生的離開。所以在生活上,他努力的照顧著閏生,他希望自己的存在能夠讓閏生形成依賴,就像他依賴著閏生一樣。閏生這輩子就愛過裴樂一個人,在情感上,他往往比常人的反應慢半拍,可是他并不傻,裴樂沒有安全感,那自己就給他安全感。所以閏生向裴樂求婚了,為了顯得鄭重,他是在戶外求的婚。哈爾濱的中央大街,人潮涌動,就在這條著名的百年老街上,閏生說出了那句話:“裴樂,嫁給我吧?!?/br>兩個人站在人群中,行人自覺的拉起了人墻,看著兩個男人彼此深情的凝望著對方。閏生單膝下跪,手上拿著鉆戒,裴樂眼窩淺,早就哭的像個淚人。他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但是圍觀人員的起議論聲讓閏生聽不清他的話。他到底還是個強勢的人,也不管裴樂同不同意,抓著他的手,就把戒指套了上去。然后他就摟著裴樂親了起來,直到他們聽見了像機的快門聲,這才回過神。兩個人落荒而逃,一邊逃一邊暢快的笑著。哈爾濱這個地方民風雖然豪邁,但卻還沒有開放到國外那種程度。同性戀畢竟是少數,哈爾濱的GAY吧數量都是有限的,閏生覺得他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