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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在他的心里。可是,他并沒有給裴樂這樣的機會,愛情這東西,果然矯情,兩個大老爺們,真的不適合談情說愛。裴樂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病床邊的嚴菲。病房的門被小心的拉開,他看見閏生拎著藥,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嚴菲關掉手機,轉回身看著裴樂,裴樂醒了,可是雙眼卻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嚴菲走出去找醫生,病房內只剩下了閏生和他兩個人。閏生不敢說話,鳥悄的站在一邊。醫生進來后,就給裴樂做了例行檢查,病床上的人毫無反應,就跟丟了魂一樣。“保守治療,先吃藥吧,還有一點,催眠的事你們先放一放,他現在這樣情并不是很樂觀,注意觀察一下他的精神狀況,一定要控制好他的情緒,不排除他舊病復發的可能性?!?/br>嚴菲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舊病復發四個字一直盤旋在腦海中,那是她最害怕的一件事。看了看閏生,這家伙才是裴樂得病的根源所在,而敖鵬結婚則成了裴樂復發的根本原因。看看,看看裴樂現在的樣子,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成了精神病,那段要死要活的日子,簡直就是嚴菲心中的痛。努力的平復著心情,給床上的人喂藥,裴樂不吃,嚴菲就掰開他的嘴,發著狠的喂他。灌下藥湯,裴樂明顯的安靜了許多,他低著頭,掰著手指頭,一下下使勁的拉扯著,就好像那并不是他的手一樣。沒人能理解他此時的動作代表著什么,因為一個正常人,永遠無法理解瘋子的想法。嚴菲當然不承認裴樂是瘋子,可事實呢,事實是裴樂是醫生眼中公認的瘋子,是受法律保護的瘋子。裴樂可以折磨所有愛著他的人,就算殺了這些人,法律仍然會維護他。但是他并不會那么做,他把自己封閉起來,就像四年前得知自己癱瘓在床時一樣,默默的拉扯著自己的手指頭。嚴菲心里不痛快,所以她也不會讓閏生痛快,她自顧自的說著裴樂這些年的經歷,聽的閏生后背一陣陣的發麻。閏生以為裴樂出國是得到了嚴家的關照,是去留洋鍍金了,他一直是這么以為的,以至于當他聽到裴樂曾經因為癱瘓在床而精神受創的時候,閏生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嚴菲還說,裴樂忘記閏生其實是生理失憶,并非選擇性失憶。他很珍惜那段感情,所以一直努力去想起。敖鵬和裴樂之間算不上兩情相悅,裴樂接受敖鵬的時候,正是他最痛苦最迷茫的那段時間,感情的空窗期下手得手幾乎一氣呵成的敖鵬卻離開了裴樂。嚴菲希望閏生遠離裴樂,有多遠就滾多遠的那種。閏生看著病床上的裴樂,蹙著眉說:“我再也不會離開他了?!?/br>這算什么?浪子回頭還是迷途知返?嚴菲并不相信閏生的話,所以她很不客氣的說:“不離開他?你有什么資本在這跟我唔了哇啦的,裴樂是我弟,是我疼到心尖上的人,閏生,你辦事辦的禿露反帳,事到如今說那些海誓山盟有意義嗎?”閏生看著病床上的人,壓低聲音,無比鄭重的說:“我會給他一個家,等他病好了,我就帶他出國,我會和他結婚,會照顧他一輩子。嚴菲,很多事我沒跟誰說過,你應該了解,我不是個虛張聲勢的人,我既然能說出這番話,就表明我一定會說到辦到?!?/br>嚴菲愣住了,閏生說的沒錯,他目的性極強,就像這幾年,他混的風生水起,嚴菲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要掙足夠的錢,他要脫離閏麗。“你想好了?”嚴菲問他,可是回應她的卻是閏生無比堅定的眼神。“呵..呵呵...閏生,你特么腦袋瓜子里裝的都是屎吧?!?/br>閏生挑了挑眉,嚴菲這張嘴....嚴菲看閏生吃癟,心情好了很多,他說他會給裴樂一個家,那個字對于裴樂來說,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嚴菲太了解裴樂了,她太希望裴樂幸福了,所以最終嚴菲還是信了閏生的話。——————————————————————————很多東北方言,不知道大家能看懂不。【12】更新時間2015-2-171:46:16字數:2518裴樂出院了,住進了觀江高層,他的情緒很不穩定,總會站在窗前發呆。閏生怕他出意外,就找人安裝了防護網,裴樂的視野被黑色的金屬欄桿切割成無數的菱形碎塊,心情更加的糟。閏生會幫他洗澡,裴樂的身上有幾條顯眼的疤痕,那都是墜樓時留下來的。閏生會給他做飯,他做的很用心,但是味道卻不是很好。閏生會抱著他睡覺,一張大床上,蜷著裴樂瘦小的身影,閏生攬著他的腰,睡得極其的安穩。一個月之后,裴樂終于開口說話了,閏生記得,那是個安靜的夜晚,他幫裴樂洗了澡,抱著他坐在床上,小心的擦著他的濕發。裴樂抓住他的手,仰起臉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堪堪吐出了兩個字:“艸我?!?/br>魔音繞梁般的回蕩在耳際,那過于直白的兩個字,清楚的揭示出了裴樂心中的渴望。閏生攬過他的腰,一翻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他小心翼翼的吻著,一直偷偷的觀察著裴樂的表現。沒有拒絕的意向,他甚至纏上了閏生的腰,這邀約一樣的舉動讓閏生欣喜不已,他的吻一路向下,裴樂閉著眼,清淺的哼吟著。閏生從來沒這么賣力的服侍一個人,感受著在口腔內滿滿勃發的欲望,心中溢滿了焦躁。他想貫穿裴樂,想讓他忘我的攀上巔峰,可是他不能著急,他要好好的疼愛裴樂,讓他適應自己的存在。一指一指的開拓著,前后全都照顧的很到位。直到閏生挺身沒入全部的時候,裴樂直接射了。前戲夠長,夠細膩,事后無論閏生怎么索取,怎么征伐,裴樂都不曾反感。酣暢淋漓,沒有事后的清理,兩個人纏在一起,膩膩歪歪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閏生感覺懷里空落落的,睜開眼,身邊早就沒了人。猛然坐起,飛快的跑出臥室,目光最終鎖定在了那個瘦弱的身影上。裴樂站在玄關處的高腳柜旁,他拿著電話的聽筒,目光黯然,一動不動。他的唇一開一合,閏生悄悄的靠近他,也逐漸的聽清了他的話。“晚飯是你喜歡的鍋包rou,你回來吃嗎?嗯哪,我知道了,再見?!?/br>裴樂掛斷了電話,隨后又拿起了聽筒,臉上略有喜色,含著笑說:“你想吃什么,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