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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這才踏實的睡了過去。閏生也是有工作的人,每天要去他老媽的公司打卡,要處理生意上的事。如今的他生活很有規律,簡直就是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很久沒出去鬼混的他終于被人想起,一個老友開了一家酒吧,他興致不高的前去捧場,扔了點份子錢,隨后就和一群人扎堆喝起酒來。他心情不好,借酒消愁的情況下很快就醉了,獨自一人走到酒吧外,吹著夜風醒酒。這條街上開了許多家酒吧,他看了看老友酒吧的門臉,這樸素的風格,估計掙的也是他們這幫熟人的錢。隔壁那家酒吧明顯要上檔次的多,就是那店名有點格路,叫“半拉”。東北話就是一半的意思,很明顯的隱喻,單身的快來吧,這里肯能能找到你的另一半。約炮圣地半拉酒吧,想到這閏生笑了笑,轉身要走的時候,卻意外的停下了腳步。裴樂穿著一件深咖色的V領T恤,一條黑色的五分褲,叼著一根煙,走出了半拉酒吧。他蹲在門口抽煙,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此麆倓偰且徊饺蔚牡滦?,八成是喝高了。不一會,酒吧里又走出一個人,個頭比裴樂高點,穿的比裴樂多點,他挨著裴樂蹲下,掏出煙,和裴樂對了個火。從閏生的角度看去,兩個人就像接吻一樣,可是事實是他們的確再接吻。高個子的男人扔掉了煙,捧著裴樂的臉深情的啃著。閏生不知道自己是抽的哪門子瘋,走到二人身邊,一把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裴樂。高個子的男人還撅著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灌了一口的風,轉頭看了看被閏生抱在懷里的裴樂,有些掃興的站起身,鉆回了酒吧。裴樂醉了,掛在閏生的身上哼唧,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小手不安分的撓著閏生的后背。閏生看著裴樂的小臉,這樣的裴樂并不多見,至少閏生是沒見過這么奔放的他。攔腰將人抱起,捋著馬路牙子走著,最后走進了一家快捷賓館。閏生把裴樂扔到大床上,幫他脫了鞋,蓋上被子,空調挑到18℃,這是裴樂最喜歡的溫度。坐在床邊,摸著他的臉,裴樂的臉上還帶著紅暈,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猛然睜開的雙眼也布滿了血絲。他迷茫的看著閏生,似乎正在想事。閏生將房卡扔到床上,轉身走出了房間。裴樂伸手摸著剛剛被閏生摸過的臉,眼底燃起一片熱浪。他赤著腳,跑到門前,拉開房門,就看見了靠在墻悶頭抽煙的閏生。閏生扔下煙,用力的碾滅,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隨后就走到了裴樂的面前。他吻著裴樂的唇,用腳帶上了房門。兩個人跌跌撞撞的滾到了大床上,毫無章法的去剝對方的衣服,很快兩個人就緊緊的貼到了一起。閏生的技術很爛,裴樂跪在床上,臉就蒙在枕頭里,他哭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有潤滑,沒有帶套,閏生就像打了一場仗一樣,當他一切結束之后,他就像個死狗一樣的趴在了裴樂的身上。裴樂推開了身上的人,看著閏生的臉,腦海里某些朦朧的記憶炸的腦仁一抽一抽的疼著。他沖了個澡,穿上了衣服,走的時候,都沒有看閏生一眼。某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他揉著太陽xue,可是昨晚發生的事他卻沒有忘記。裴樂,你一定沒有忘記我,對不對?【八】**節快樂?。?=)更新時間2015-2-1414:11:04字數:1966裴樂回了家,他住在南崗這邊,一戶簡裝的一室一廳。對門是嚴菲,樓下是敖鵬。鑰匙剛插進鎖孔,對門的嚴菲就拉開了自家的房門。“我要吃夜宵?!?/br>嚴菲是在撒嬌,屋內鉆出的大狗沖著裴樂搖晃著尾巴,裴樂鎖好門,進了嚴菲家。做了頓簡單單的飯,嚴菲吃相不怎么好看,翹著二郎腿,晃悠這腳丫子,她低著頭,將炒飯填到嘴里,另一只手摸著大狗的頭。“今晚回來的挺早??!”嚴菲吃完飯,用手背抹了一下嘴,最后將手背上的油漬轉移到了運動背心上。“沒遇到稱心的?”繼續八卦著,裴樂倒是有一說一,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今晚的經歷。嚴菲看著他,臉色很怪,她有些不確定的問:“小樂,你跟姐說句實話,你到底是真忘了他?還是裝的?”裴樂撇了撇嘴,一臉真摯的說:“我的確是忘了,我以為和他睡一次,就能想起來,可是....”他攤開手掌,無奈的聳了聳肩。嚴菲翻了個白眼,該怎么說他好呢,閏生那樣的人最好別去招惹,要是想玩,那么多三條腿的隨便他去玩。嚴菲覺得閏生就是一條臥著的龍,現在的他看起來普普通通,可是他以后肯定會出息的。而且閏生他媽也不是什么好人,嚴菲實在不希望裴樂和閏生上演一出破鏡重圓,舊情復燃的戲碼,更怕閏麗這個惡婆婆變成棒打鴛鴦的惡霸。嚴菲想的太多,人家裴樂壓根就沒想和閏生怎么地,他就是覺得那段缺失的回憶對他而言十分的重要,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就算閏生是個渣,渣了裴樂千百遍,但裴樂是個樂觀向上的大好青年,會因為這點小事想不開嗎?沒錯,自始至終他都覺得嚴菲和敖鵬講的那些事是小事,可是腦海里總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你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那才是支撐你走到今天的動力。所以他想想起過去,哪怕那是很多人都忌憚著,不愿提及的痛苦回憶,他依舊想要記起。所以他每周都要去看心理醫生,嚴菲和敖鵬看著他催眠時的痛苦表情,就更加的恨閏生。“小樂,我趕腳老天爺是再幫你,幫你忘記那些不好事,所以咱能不能別折騰了?!?/br>嚴菲擔心的話語帶著責備的語氣,裴樂皺著眉,臉上帶著委屈。嚴菲就怕他這樣,翻了個白眼,趕緊去哄。“我靠,你又這樣!得了,姐不說了,你別整這出....”裴樂咧開嘴嘿嘿的笑著,一嘴的小白牙,笑容特別的燦爛。多日之后的一個傍晚,閏生再次見到了裴樂,閏生和閏麗走進飯店,遠遠的就看見坐在餐桌上的兩男兩女,除了熟悉的三人之外,還有一個不太眼熟的女人。那個女人挨著敖鵬,文靜端莊的喝著紅酒。敖鵬像個癡漢一樣的盯著裴樂,而裴樂無視了他,貼在嚴菲的耳邊低語著什么。閏麗在電梯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