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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啊,簡直就是驢口不對馬嘴,阿爾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對方起身道:“我去看阿姨了,你去不去?” “病房都是是她的親人,我去不合適?!?/br> 柯宇森道:“誰還跟誰不一樣?!彼f完獨自離開。 阿爾看著他的背影,嘴里莫名的干澀,又坐了一會兒,她估計霍睿凡他們該走了才去了病房。 …… 阿爾估摸的不錯,霍睿凡確實走了,不過馮時站在門口,趙國平聞訊趕來審訊潘玉珠。不多時,趙國平幾人出來,后面一個警察認出了阿爾,喊了聲:“余姑娘,你過來了?” 阿爾點點頭:“我聽說阿姨生病了,來看看?!?/br> 對方臉上閃過絲詫異,目光在馮時與阿爾身上流轉,又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臨行前還是看了回頭看了阿爾一眼。 蘇警官道:“我總覺得這個余爾跟我們隱瞞了什么?!?/br> 趙國平道:“警察不能只憑感覺做事,她又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她的通話記錄里也只有幾個聯系人?,F在我們只能著手于馮年這條線索了,為什么鐘思忠會在他生日的時候給他燒紙?!?/br> 蘇警官點點頭:“這個確實有些蹊蹺,而且剛才潘玉珠并沒說9月18跟馮年的關系,一個女人會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生日嗎?” “她上了年紀,大病初愈,也不排除這些因素,但是有一點鐘思忠的死亡跟馮年一定有聯系,回去調一下當年的案子,我們重頭梳理一遍?!?/br> “好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 第40章 第四十章 潘玉珠再次見到阿爾進來有些驚訝,她對阿爾出現有些質疑,語氣帶著些質問道:“孩子,你似乎有什么話要跟我說?!?/br> 阿爾誠實的點了點頭。 馮時道:“媽,你干嘛??!” 潘玉珠道:“兒子,你把mama當成母老虎了嗎?我能吃了她不成?!?/br> 阿爾忙說:“我想問阿姨一些關于晉安的事情?!?/br> “我媽現在需要休息,之后再問吧?!?/br> 阿爾吸了口氣,目光堅定:“不,我現在要問,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問題?!?/br> 潘玉珠看了眼兒子,給了他個你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出去。 馮時無奈,便點頭,又同阿爾道:“我在外面等你,不要刺激我媽?!?/br> 阿爾點點頭,他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潘玉珠示意阿爾坐下,主動出擊,“孩子,你答應我遠走高飛的,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再次出現嗎?” “阿姨我沒信守承諾是我的錯,但是我現在還要問你個問題?!?/br> 潘玉珠笑的嚴肅,“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您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卑栁丝跉?,認真道:“您有跟別人說過晉安的墓在哪兒嗎?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你,馮時,鐘管家還要誰知道?!?/br> “為什么這么問?!?/br> “我是從他的養父母那里直到晉安葬在羊城的。我昨天回來之后先去掃墓了,那里有凋零的花還有果籃,籃子里有桃子,但是晉安桃子過敏,能給他送桃子的肯定跟他不熟悉?!彼龂烂C的看著潘玉珠,“墓園的管理員說他看到個年輕的男人去給晉安掃墓,穿西裝戴著眼鏡,我確定晉安不認識這樣的人?!?/br> 潘玉珠陷入了沉思,她聽著阿爾繼續道:“就在剛才我發現,發現霍?!?/br> “孩子?!迸擞裰榇驍嗔怂?,“你可能想多了,也許這只是個意外?!?/br> “是嗎?”阿爾的心緩緩落進了肚子。 潘玉珠肯定的點點頭。 “是這樣最好,我感覺這一切都好奇怪,陌生的男人給晉安掃墓,鐘管家遇害了,而且他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我的,可惜我沒接到?!?/br> “這些不是你該想的,你要做的就是配合警方的調查,同時遵守我們的約定?!?/br> 阿爾點點頭。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回來了嗎?” 潘玉珠的眼神咄咄逼人。 阿爾張張嘴,“柯宇森說馮時出事了,之前警察又來過,我很擔心所以才回來了?!?/br> “ 那你現在有什么打算?!?/br> “我想等鐘管家的案子結了再走,萬一警方有什么需求我會配合。不過你別擔心,我沒跟警察說晉安的事情?!?/br> 潘玉珠笑了笑,擺手道:“我困了想休息一會兒?!?/br> 阿爾起身:“阿姨,你要注意身體?!?/br> 潘玉珠翻身躺下,平靜的合上了眼睛,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她睜開了眼睛,緩緩的吐了口氣。 …… 霍睿凡最近可謂春風得意,馮時的能力再次被董事會質疑,已經有不少人站在他這邊,當然,他這次勝券在握,馮時最后一成把握都沒有。人得意的時候總容易大意,難免顧此失彼,受到冷落的林佳蘿時不時的給他打個電話。 霍睿凡敷衍了幾次。 對方急了:“霍睿凡,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們同歸于盡?!?/br> 霍睿凡壓低聲音道:“你胡說什么,我心里有沒有你還不清楚嗎?道德上我們都對不起馮青,我不能再對不起那個孩子了?!?/br> “真的嗎?” 他將林佳蘿摟在懷里:“當然了,我怎么會騙你,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馮氏早晚是我們的,你爸爸還有那個弟弟都不會再欺負你了?!?/br> “可是警察還在調查?!绷旨烟}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調查什么?”霍睿凡挑了下眉,“那天不是在我家做糕點嗎?” 林佳蘿心里惴惴不安,還是小心的貼在了霍睿凡的懷里尋找些安全感。 …… 尸檢還在繼續,趙國平試圖從尸體上找出一些線索。他調出了當年馮年的車禍調查,車禍主要原因是剎車失靈,而且車子翻進了道路旁的坡下,發生了爆炸,尸體燒的面目全非,當時案件定性為意外車禍。那這跟鐘思忠祭奠馮年有什么聯系呢? 趙國平完全找不出其中的聯系,而當他問道9月18號是什么日子的時候,潘玉珠可以隱瞞,,難道其中有什么隱情? 此時,以為一組尋訪的警察報來消息,鐘思忠在去世之前確實有一次比較失常,而且他們在他的房間里搜出了一張照片。經確認,照片上是鐘思忠本人,他抱著的那個孩子就是馮時。這讓警方直接把疑點放到了馮時身上。 鐘思忠從未結婚,對潘玉珠忠心耿耿,有跟馮時小時候的照片,還會給死去的馮年燒紙。而關鍵在于,那張照片撕裂的嚴重,用膠帶重新黏在了一起。 趙國平馬上組織會議,對這次案件重新梳理,而重點懷疑對象就在馮時身上。甚至有人大膽猜想,馮時可能是鐘思忠的兒子,在發現真相后為了保住自己在馮家的地位失手殺死了鐘思忠。而且死亡的時間正好是9月18日,也就是說兇手知道鐘思忠有每年祭奠馮年的習慣,而且豫園隱蔽,如果他預謀想要殺掉鐘思忠很容。雖然馮時有足夠不在場的證明,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