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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學姐們都拿那個嚇唬我們”。 說笑著吃完早餐,祈書凡領著祈釋之郁采開車去接何家母子,夏韻韻和莫非,夏母因為快過年了,說要在家準備點東西。 車子到了市里便直奔溜冰場,這是何其極力提倡的,因為昨天狗頭軍師莫非給他出了個餿主意。 郁采因為在大學常玩,技術好了很多,不再怕被何其欺負,帶著夏韻韻慢慢滑了起來。 趁著夏韻韻累了去休息時,何其湊了上來,“郁采,我帶著你滑好不好?” 郁采挑挑眉,“你媽在那坐著呢,我可不敢”。 “我們都念大學了,怕什么!” 郁采搖頭,何其說了一會,見郁采無動于衷,只好將撒手锏抖了出來,“郁采,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你,可莫非說只有牽著你的手心跳加快才能真正證明我喜歡你”。 郁采打量了他一會,“那好吧”。 何其很是緊張的慢慢伸手,卻一直不敢碰郁采,郁采暗暗好笑,伸手抓住他的手,“好了,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何其怒了,頓時忘了緊張,張口就道,“我這不是緊張嘛!”話剛落音,又想起來了,撫著胸口道,“郁采,不行了,好像真的快了”。 郁采白了他一眼,“莫非是笨蛋,你比他更笨,你這是第一回 牽女生的手吧,不快才怪,一會等你習慣了,還繼續快才能說明問題”。 何其喏喏應了一聲,繼續緊張去了。郁采只好帶著他滑了起來。 祈書凡見兩人手牽手,不自覺皺起眉頭,卻又沒有理由阻止,只好裝作沒看見,低頭玩手機。 何其緊張了一大通后,終于慢慢鎮定下來,加快步子,帶著郁采飛奔起來,慢慢的何其的步子越來越快,飛馳的快感幾乎讓他忘了郁采的存在,直到郁采大聲喊道,“何其,慢一點,我撐不住了,”才慢慢停了下來,奇怪的看了看郁采,又看了看兩人緊緊握著的手,“好像真的沒感覺了”。 郁采白了他一眼,“我早說過別聽莫非胡說八道,他半壇子醋也敢教別人,好了,瘋夠了,我也給足你面子了,找別人玩去吧,看到那個美女沒有,邀請她,她肯定答應的”。 何其看看她,朝著那個女生滑去,不一會兩人便手牽手滑了起來。 郁采解決了麻煩,回了休息座坐了下來,剛拿起一瓶水,想了想又放下,祈書凡起身向場內的商店走去,一會回來手里多了一杯熱騰騰的奶茶,郁采道謝接過,捧著奶茶默默喝了起來。 祈書凡本想問問何其的事,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問,硬生生忍住了。 一會郁采喝完奶茶,打了聲招呼,又下了場,見何其帶著那女生滑的高興,響亮的吹了聲口哨。 何其回了一白眼,那女生卻朝郁采很燦爛的笑了笑。 莫非繞了過來,“我現在可是單身,要不要一起滑?” 郁采肅著臉,“說實話,我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 莫非優雅一欠身,伸出右手,郁采學著他的樣子微微屈膝,左手搭了上去,“我很榮幸”。 那邊祈書凡自然也看見了,眉頭皺的更緊,等郁采再回來休息時,忍不住道,“小采,你要人帶可以找釋之,女孩子家像什么”。 “親愛的表叔,我想我必須提醒您一件事,我已經是大學生了”。 “大學生怎么了?” 郁采聳聳肩,踏著冰鞋滑遠了,留祈書凡一個人生悶氣。 第七十八章 晚上,玩了一天的郁采正準備上床睡覺,祈書凡敲門進來了。 郁采將椅子挪了挪,請他坐下,祈書凡認真看著她,“小采,我是不是做錯什么惹你生氣了?” “呃,沒有,怎么可能,你怎么會這么想?” “我覺得你對我好像冷淡了許多”。 郁采笑了笑,“有嗎?如果是真的,也許是這是長大的必然過程,至于我,真的沒有像您說的感覺”。 祈書凡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小采,你這樣讓我很不安”。 “親愛的表叔,我想您的確入戲太深了,要知道,現在我們基本上已經沒了您一直認為的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關系”。 “小采,我希望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坦白跟我說”。 “您想要我說什么?” “是你有什么要說?” “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話要說”。 “小采——”祈書凡斟酌著開口,“你還記得暑假喝醉的事嗎?” “記得啊,我可是好好的大病了一場”。 “那你記不記得自己喝醉后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只記得好渴,”郁采很懂得利用祈書凡的愧疚。 果然祈書凡面上愧疚一閃而過,“真的只記得這個?” 郁采挑眉,“難道還有別的?” 祈書凡張了張嘴,還是無法開口,郁采嘆了口氣,“祈書凡,我希望如果我做錯了什么,你也可以坦白跟我說”。 祈書凡更加無法開口,掙扎了半天,頹然起身,“沒事了,你睡吧”。 “您也早點休息,晚安”。 郁采送走祈書凡后,全身虛脫一般軟軟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第二天吃早飯時,祈書凡問道,“小采,過了年有時間吧,想去哪玩?” “呃,是這樣,我們十六開學,但老師要求我十四之前到幫他做點事,路上又得兩天,所以十一就得動身,怕是沒有時間”。 祈書凡這才醒悟郁采已然上了大學,情況不同了,“釋之,你什么時候走?” “十二”。 祈書凡嘆了口氣,“以往都是我沒時間,現在卻輪到你們沒時間了”。 郁采笑道,“沒辦法,這是自然規律,”見祈書凡沒有答話,接著道,“對了,我一會要回去了,我媽在催了”。 “不多住幾天?” “不了,也快過年了,實在也不太方便”。 “你坐火車去學校是不是在省城坐?” “嗯”。 “那年后到我那玩幾天,再去三樓曬曬太陽喝喝茶?” 郁采低著頭,“祈先生,我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阿釋已經上了大學,您實在沒必要在我身上花這么多心思”。 “小采,你非要分那么清楚?” “可是,您和何阿姨夏阿姨總是讓我覺得不舒服”。 祈書凡沉默下來,郁采亦不再說話,幾人默默吃完早飯。 郁采正在糾結立刻告辭合不合適,何其和夏韻韻到了。 何其激動道,“郁采,我昨晚想了一晚上終于想到一個好去處,我們去釣魚吧!” 郁采簡直有踹死他的沖動,“大冬天的釣魚,您老還真是有雅興,不如直接臥冰求鯉好了!” “市里有個釣魚場,不管什么時候都能釣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