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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也沒翻到,而罪魁禍首竟然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正在怨念間,何其同學挺身而出,“郁采,我手機里也有,我來放吧”。 一曲放完,花老師笑的有點意味不明,“這首歌從來沒聽電視上放過,我們班竟然有一半人都會唱?” 一個女生嚷道,“老師,這是的主打歌曲,是兩個高一的男生唱的,老師到書店看看,到處都是”。 “高一男生?” “是啊,寫的左采也是高一的,才十五歲”。 由于竊竊私語的人太多,花老師沒聽清楚,重復了一遍,“做菜?” 眾人哄堂大笑,其中以何其同學笑的最歡,郁采腸子都悔青了,她怎么就一不小心選了個跟做菜諧音的筆名? “是左采!”一個女生憤然大喊,“是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的左采!” 花老師揮揮手,班上漸漸安靜下來,“什么我倒是聽說過,這個——” 好吧,郁采同學要撞墻了。 “來,跟我說說,你們為什么喜歡這首歌?別一起說,派個代表發言”。 這么一說就有了提問的性質,剛剛吵吵嚷嚷的教室瞬間安靜下來,何其不斷目視郁采,結果發現后者無動于衷,遂站了起來,“老師,我覺得這首歌雖然只是業余歌手唱的,但不論歌詞還是唱功都非常到位,這首歌還有配套的動畫,做的很好,老師您有時間一定要看看”。 好吧,何其同學應該改稱王婆。 花老師挑眉,“就這樣?我敢肯定作者譜寫這首歌的時候肯定有更深刻的含義”。 何其撓撓頭,“這個問郁采”。 “郁采”。 苦命的郁采同學只好站了起來,心中將何某人唾棄了一百遍,“我覺得這首歌不論是歌詞還是唱功都嫌稚嫩青澀,可貴之處是其中蘊含的感情,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唱的是一種無可奈何,人的力量太過渺小,不如意之事常*,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是一種無可奈何,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是一種無可奈何,世上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是一種無可奈何,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是一種無可奈何,在面對這些無可奈何時,我們應該如何對待,是任由所謂的命運所謂的人生打倒我們,還是堅持不懈勇敢抗拒,歌頌的是一種堅持,同時也歌頌了一種放棄,取舍之間盡顯君子坦蕩胸懷,盡顯丈夫俠骨柔情”。 花老師怔了怔,然后緩緩鼓起掌來,這么一來,全班人都跟著鼓了起來。 掌聲平息之后,花老師含笑開口,“所謂舌燦蓮花不過如此,我回去一定找本好好看看”。 一個女生積極道,“老師,我這里就有,您不用找了,這本書真的很好……” 郁采拍拍因一場闊論而隱隱發燙的臉頰,剛低下頭就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冷冷看著自己,訝異抬頭,竟是一個月來都神游物外的奇葩石成玉。 “解下來”。 呃,什么狀況? “解下來”。 “解什么?” 石成玉同學不耐煩了,右手伸到郁采腦后,郁采下意識閃躲,卻被他另一只手捏住肩膀,頭皮一陣刺痛過后,頭發上束的絲帶已經到了石成玉手中,然后某奇葩手一揚,絲帶飄飄從窗口落下。 郁采徹底怒了,“你什么意思?” 石成玉又恢復了平日的面癱樣子,目光呆滯的看著黑板,臉色蒼白,似乎風一吹,也能如剛剛飛落窗外的絲帶般飄飄蕩蕩墜落,于是郁采剩下的話全都塞在嗓子眼吐不出口,恨恨理了理頭發,認真聽課不提。 郁采二人的這番小動作,別人沒發現,有意無意注意郁采的何其卻看了個清清楚楚,勉強忍到下課,一見老師出了門便迫不及待沖到二人身邊,“石成玉,我警告你,不準欺負郁采!” 石成玉還是沒反應,這落在何其眼中那是徹底的蔑視加無視,于是何其同學徹底怒了,“你出來,我們練練!” 郁采看前后已經有同學探頭探腦的看,起身推了推何其,“算了,陪我去撿發帶,表叔送的,丟了就不好了”。 何其被郁采推著出了教室,卻還是氣不順,氣哼哼道,“那個石成玉傲個什么勁?班主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讓你做他的同桌!我回去讓我媽跟班主任打個招呼,讓他給你換個位子”。 郁采本欲阻止,轉念一想,又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你不知道跟個帥哥坐一起壓力多大,原本下課我還能睡睡覺抄抄筆記什么的,現在光用來應付那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了”。 何其更加不屑,“那小子也能叫帥哥?哪天把阿釋叫到我們班,讓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好好欣賞欣賞!” 郁采失笑,“那我就等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阿釋來被人欣賞!” 何其極度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到底幫誰?” “好了,我的事你可別忘了,不過千萬別驚動我表叔,還有,不能說是我慫恿你求你媽的”。 何其又不滿了,“喂,我何其看起來像是那么笨的人嗎?” 郁采有求于人只好做小伏低,“好啦,這事辦成了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請三頓”。 “好,”郁采答應的干脆無比。 第四十七章 話說何其同學第一次表白失敗,被“保持距離”了,而某石同學竟然直接登堂入室成了郁采的同桌,其郁悶可想而知,因此一放了學就積極的著手破壞工作。 而第二天郁采見到了一臉郁悶的何其,終于認識到了自己跟石成玉同學彪悍的老爸之間的差距。 “我媽本來答應的好好的,還說王老師不像話,怎能給你安排個男生做同桌,誰知道沒到二十分鐘就打電話過來說,男生做同桌也沒什么大不了,還讓別麻煩祈叔叔”。 好吧,郁采已經可以完全確認石成玉是個可望而不可惹的大人物了,而其對于絲帶,或是自己束絲帶的執著—— 郁采看了看自己發辮上纏纏繞繞的銀白色繡花錦帶,立即排除了石成玉是針對自己的可能性,臭美也不是那么臭的不是?那么,他執著的是什么?之前她也有束發帶,為什么他沒有反應?難道是因為她昨天驚悚的表現才讓某個整天神游物外的人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很多年后,郁采終于確認自己此時無厘頭的猜測竟然瞎貓碰上了死老鼠,郁悶的直想掐死某人,而現在郁采沒事人般在石成玉面前晃了一圈,發現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勉強壓住好奇,拿出書看了起來。 很快又期中考試了,郁采再次擠進前十,拿了個第九,當然再次拿十二名的何其小同學又大大郁悶了一把。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