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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么,同類,喝一杯吧?” 莫非朝她揚揚酒杯,一飲而盡。郁采也毫不拖泥帶水的一口喝干。 “想唱哪首歌?” “浪花一朵朵吧,我很喜歡那句美女變成老太婆,我也變成個糟老頭”。 莫非將酒杯放回桌上,“恰巧我也喜歡”。 “所以說,同類,麻煩你去找歌”。 郁采會唱的歌很少,唱的不走調的沒有,但這首很熱鬧很喜慶,就算唱錯,也不會有人注意,所以郁采很順利默契的跟莫非唱完了整首歌。 剛唱完,莫非遞過來一杯葡萄酒,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這是我們第一次合唱,留個紀念”。 郁采碰回去,“同類!” “同類!” 何其見兩人其樂融融,不爽道,“郁采,你什么意思?” 郁采聳聳肩,“阿非,交給你了,”轉身去找祈書凡當防火墻。 “高興嗎?” 郁采端著酒杯點點頭,“好久沒來這酒醉燈迷,小資叢生的地方了”。 “你以前經常來?” “呃——也許是做夢常來,”郁采怕祈書凡繼續追問,站起身,“祈釋之好像一直沒唱,我去湊湊興”。 祈釋之正認真的看著屏幕,呃,出神,郁采不知道這廝怎么練出發呆也發的極有水平的本事,看上去絕對是在思考人生狀,一直嫉妒不已,話說這種功夫用來對付不喜歡的課會議什么的多方便??! “祈釋之,不去唱一首?” 祈釋之茫然搖頭,“郁采,是不是我一直像現在一樣,所有人都不會喜歡我?” 郁采愣住,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祈釋之慢慢轉過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她,“其實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只不過因為他對你好,所以你要回報給我”。 郁采急切地傾了傾身子,“阿釋,不是的,你別亂想”。 祈釋之看了看她,慢慢垂下雙睫,宛如蝴蝶斂翼,墜落花間,郁采霎時間只覺滿心酸楚憐惜,眼眶鼻頭酸澀一片,雙臂緩緩勾住他的脖子,臉蹭上他的肩頭,“阿釋,不是的,真的,你相信我”。 祈釋之感覺到郁采帶著溫度的淚水一滴滴滑進他的脖子,身子僵了僵,“你哭了”。 郁采聽著他依舊平靜無波的聲音,心中酸楚更甚,眼淚越發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 不遠處的夏韻韻聽見動靜,訝道,“郁采,你怎么哭了?” 祈書凡一直在注意祈釋之和郁采,突然見郁采擁住祈釋之,心中大驚,又不好過去,正左右為難間,聽見郁采哭了,再也坐不住,急匆匆跑了過去,“小采,怎么了?” 郁采搖搖頭,沒有說話。 祈書凡見她眼淚不住往外涌,卻不發出一絲哭聲,更是心疼,伸手去擦她臉上的眼淚,“釋之,你怎么欺負小采的?” 聞訊圍過來的何其大咧咧道,“阿釋,果然還是你厲害,我無論怎么欺負她,她可只會狠狠報復回來”。 夏韻韻遞過來一張紙巾,“郁采,別哭了,祈釋之不是故意的”。 祈釋之迷茫的看著郁采,他沒有欺負她的意思,她為什么哭成那樣? 再說郁采本來哭的就很莫名其妙,再被這么多人圍著看,所有的心酸立即轉化成羞憤,恨不得找個地洞跳下去才好。 正在此時,何其好奇的湊了過來,“郁采,你哭都不帶聲音的?” 郁采正在羞憤間,哪經得住他這般撩撥,立時將手中的紙巾朝他臉上砸去,“你管!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哭??!” 何其連連咂嘴,“是沒見過哭還這么彪悍的”。 祈書凡見郁采又有發飆的跡象,笑著呵斥道,“何其,少說兩句,小采,去洗洗臉,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話”。 郁采一聽這話如蒙大赦,低著頭撥開眾人,沖進洗手間。 郁采在洗手間做鴕鳥時,何其正在盤問祈釋之,“阿釋,你今天一定老實交待是怎么弄哭郁采的,好讓我以后借鑒借鑒”。 祈釋之迷惑的看著他,他真的沒有欺負她??! 祈書凡覺得這件事私下問郁采會更清楚,當下溫聲道,“何其,小采愛面子,這件事不要再說了,不然她惱了,下次肯定不會再答應出來”。 何其一想也對,只好點頭同意。 所以,當郁采終于調整好情緒,整理好儀容,從洗手間龜行出來時,外面幾人唱歌的唱歌,說話的說話,吃東西的吃東西,根本沒人注意她,仿佛剛才那一幕根本沒有出現過,郁采偷偷舒了口氣,蜷到祈書凡身邊。 祈書凡遞過來一盤哈密瓜,“吃點?” 郁采默默接過,一片一片慢慢吃著,祈書凡似乎忘了她,依舊掉過頭去看大屏幕。 郁采暗暗感激他的細心,剛剛的尷尬慢慢消散,等何其幾人說要回去時,郁采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 祈書凡問幾人要不要吃點夜宵再回去,夏韻韻說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還是早點回去,眾人也就同意了,祈書凡一一將幾個高中生送回家不提。 第四十五章 折騰了一天,郁采晚上倒是睡的相當暢快淋漓,第二天依舊一早起來幫祈釋之買了早點送去十二班。 祈釋之見了她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知從何開口,郁采如常燦爛笑笑,“昨天是我反應過激,害你難堪了,你先上課,中午放學等我一起吃飯”。 祈釋之點頭,郁采又朝他一笑,“阿釋,你有想法能跟我說,我很高興,我第一次感覺其實你還是拿我當朋友的哎!” 再說祈書凡因為心里有事,一夜都沒睡好,昨晚太晚了,郁采又情緒不穩,他也不好追問,只好一直熬著。 第二天早晨,祈釋之剛出門,祈書凡也跟著下了樓,掐著時間差不多來到高二三班門口,其時郁采剛提著早飯到了十二班,祈書凡沒找到郁采,以為她還沒到學校,便在門口等著。 這時,何其到了,見到祈書凡很是驚訝的叫了一聲,“祈叔叔?您是來找郁采的?” “嗯,她還沒到?”基本上,祈書凡這句話算是廢話,也沒指望何其能給出什么有用信息,不想何其答道,“她這時候應該在十二班,一會就到”。 “她去那做什么?” “祈叔叔,您不知道?郁采天天早上給阿釋送早點”。 “怎么回事?” 何其從來不會放過展現自己口才的機會,立即添油加醋的將郁采一年多來如何頂著寒風冒著大雪,如何冒著熱浪頂著驕陽,五點半起床,大老遠的去給祈大少買合他口味的早點,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加了一句,“郁采真是太不夠意思,我讓她順便幫我帶,她帶了幾天后,我不過說了幾句不好吃,她就再也不肯了,真是不夠意思!” 祈書凡怔在當地,不提其中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