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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寧舒將發生之事講給池衡,池衡聽完就要去找廉真算賬,被寧舒攔住,又在他后脖頸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穩重點?他現在邪乎的很,實力遠超一個元嬰修士該有的水平,我看這事兒沒那么簡單,你別沖動,我再看看再想想怎么辦?!?/br> “可你一定很想回宿微谷?!背睾庹f道:“我一定要幫你回去?!?/br> 寧舒朝他一笑,池衡腦子里就甩起金魚亂竄濺起的水花。寧舒很感激他愿意幫忙,但她現在需要的不一定是幫忙,如果能知道廉真的計劃就好了,他如果只是覺得自己特別攢勁兒只是單純想收個也有血煞之體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徒弟,那她遇到神經病算她倒霉,如果他敢打別的主意,那寧舒可要演一出敵營十八年的潛伏,千萬不能讓這人野心得逞。 她本想池衡可以去宿微谷通風報信,至少得讓呵呵掌門和師姐知道她目前身在何方處境如何,才能再做定奪,可她也明白,如今道魔之爭愈演愈烈,池衡若是只身前往宿微谷難免遇到危險,再加上他腦子不靈人又太耿直,指不定遇到什么沖突和危險。池衡對她也算肝膽相照的朋友,即便面對曾經擊敗他二人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廉真,也毫不猶豫愿意拔刀相助,她不能讓朋友不惜性命為自己冒險。池衡哪知寧舒心中百轉千回,催促她和自己聯手對付廉真,換得自由,寧舒搖搖頭,“算了,是命躲不過,我倒要看看他幽羅島廉真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 這一章給金魚加戲 第64章 第 64 章 回到廉真所在的島嶼,剛巧落在正打坐的廉真身后。 “回來了?”廉真并未回頭,寧舒也不看他也不回答,徑直繞過他往自己之前休息過的小屋走。 “你該學習如何控制體內煞氣了?!?/br> 廉真的話讓寧舒停住腳步,她回頭一笑,對上廉真的剛剛睜開的雙眼,“當你的徒弟我沒得選,但學不學我想我還是能給自己做主的,你想教的我不感興趣?!?/br> “這與興趣無關,你一日不學,就一日不知怎么控制和cao縱,任由這股強大的力量在你體內肆虐,痛苦也會與日俱增?!?/br> 寧舒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盤坐的廉真,“痛苦?我連脫胎換骨的痛苦都體會過,害怕這個,不就是吐血么?隨便,我就當加快新陳代謝了?!?/br> 她說完不走,廉真也不攔她。 寧舒現在已經不單單只是意氣用事,一方面她討厭廉真,也不想學他教的東西,另一方面廉真這人性格比三角形還要穩定,極難發現什么弱點,但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寧舒想知道他的限度在哪里,因為寧舒自己是個急脾氣火爆性子,她最知道自己在暴走時就會暴露出無數缺點和弱點,其實任何人都是一樣,生氣時的人是最沒有心里戒備的,寧舒倒要看看廉真是不是也會被自己氣得七竅生煙,也暴露些什么平常無人知曉的東西。 因此,寧舒展開了她的非暴力不合作計劃。 寧舒的非暴力不合作并不是拒絕使用暴露的的不合作,而是非常暴力不合作。 她的地位未定,每天都要去之前比武的海心巨島與其他低等級的弟子一道點卯,然而寧舒心情好了就去,心情不好就不去,璃戎曾來這里問詢,廉真說隨她去,璃戎也沒有再管,其他弟子因為見識過寧舒在入門日的兇殘,誰也不敢惹她,恨不得她不來??蛇^了一個月,寧舒就算想去也去不了。她體內的煞氣正如廉真所說,已難以控制。 起初,煞氣的亂流一天大概只發作一次,針刺血脈的疼忍忍就過去,寧舒覺得自己皮糙rou厚,不怕。但一個月后,這種痛苦不但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更已變成無時無刻、寧舒不想讓廉真看到自己軟弱,于是躲進島另一側懸崖下的巖洞內,任由煞氣在體內橫沖直撞,她幾次嘗試用自己想出的法子來應對,卻都無一例外失敗。 廉真輕易找到了她,并又說了一次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這時寧舒哪有當初耍帥的力氣,她靠在塊礁石上,連抬眼皮都渾身疼,可還是咬牙別過臉不去看他。寧舒覺得自己的堅貞不屈實在可歌可泣,就是這痛苦也真真實實。廉真這次卻也沒有生氣,但他沒有任由寧舒拒絕,捉起她從巖洞飛出去落在懸崖之上,寧舒想掙扎,只抬手就耗盡力氣,她忽然意識到老子還是有修為的,再加上本就是煞氣無處安放,寧舒索性把讓煞氣更兇猛的釋放,周圍植物感受到了她強大的煞,一時都變成殺人的妖魔狀態,撲向廉真,而廉真一只手將寧舒按在地上,另一只手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魔化植物全部點燃,化為灰燼。廉真掐住寧舒的脖子,面無表情,任憑她掙扎也無動于衷,而寧舒漸漸不支,在他手和自己身體接觸的地方,身體內涌入了新的、不屬于自己的煞氣,她感覺得清清楚楚,這些不速之客來勢洶洶,頓時和她體內的煞氣混戰,讓她陷入極大的痛苦,叫出了聲音。 “廉真!你放開她!” 池衡的出現極為突然,廉真專心對付寧舒,也躲避不及,他是火靈根,池衡是冰靈根,招式碰撞電光火石,廉真更是寧舒這木靈根的克星,廉真抬手之時他們四周已化為火海,煞氣失控的寧舒被真火炙烤,露出更痛苦的表情。 為了自保,廉真不得不抬起壓制寧舒的手,池衡當真敏捷,竟趁這空檔奇襲過來擊飛廉真,撈起寧舒,拉遠距,寧舒并不感激池衡,此時她只想讓他快逃,廉真絕對是毫不在乎什么同不同門的人,說不定還會因此殺了池衡,但池衡剛剛施法,周身溫度極低,這讓被烤得差點外焦里嫩的寧舒十分舒服,痛苦緩解,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我是一定要救你出去了?!背睾飧静慌卤茸约焊鼌柡Φ牧?,他只覺得寧舒這樣下去會死在他手上,決不能坐以待斃,寧舒卻急忙抓住他手臂,“你快走!這時候沒有英雄給你逞,保命要緊!” “保命要緊,你也好意思和我說!”池衡額頭青筋都快跳出來,這時廉真攻來,他忙于周旋,也顧不上再訓斥寧舒,可他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寧舒眼見他在打斗中落了下風,心急如焚,無奈自己此刻已然幫不上什么忙。 池衡被廉真的赤陽真火燒得連連后退,更是燎到他的右手,頓時一道焦痕扯開了衣袖,猙獰的印在胳膊上。即便如此吃痛,他也沒松開緊緊攬住寧舒的手臂,而廉真毫不留情,招招朝向寧舒,火光越來越盛,最后,池衡不得不用自己的后背替寧舒擋下重重一擊,一口鮮血也吐在寧舒身上。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寧舒趁池衡受傷想推開他,可竟然掙脫不開! 他這時胳膊還是麻繩!怎么捆這么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