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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到美男又輕而易舉的再次墜入情網。 大概這就是顏控的最高境界——死不悔改。 “坐下,我給你把符咒貼好?!崩t靈指一指地上的絨毯,“你的體質和我師弟還不一樣,這個符咒效果更弱一些,但我又怕太強傷到你,畢竟你現在還是道修,只是身有血毒,來,把上衣脫掉?!?/br> 纓靈取出一張符咒,慘白的顏色又讓寧舒想到之前抵御反噬那張恐怖符紙,她脫下外衣,纓靈將符紙貼在她背脊中央,一道寒氣自脊背沖入丹田,寧舒頓時渾身顫抖,只覺得五內里都是寒冰利刃,刺得生疼。 “血煞之體乃熱陽之毒,需要陰寒鎮脈,剛開始肯定會不舒服,你忍忍就好,這些天如果有什么不適記得告訴我,三日后換另一張?!?/br> 纓靈說起自己本行來還是認真嚴肅頭頭是道,寧舒點點頭,表示對她的信任。 “還有,你們這衣服也太寒酸了,和我的店完全不匹配!”纓靈抖了抖寧舒衣服的袖口,“一會兒我把本店制服分給你們,穿上那個再去前面!” 和這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相比,寧舒和楚卿如屬于宿微谷修行的衣服的確樸素過頭,但當寧舒看到自己的新制服后,還是覺得這個天差地別的對比實在強烈得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 金絲攢緙出的衣服閃爍著黃燦燦的光亮,寧舒覺得自己眼睛里也全都是同樣顏色的光芒。 在這里,黃金不是硬通貨,只是一種裝飾,又沒什么靈性,對于修士的使用價值不高,但對寧舒來說,黃金從小就是金錢的象征,楚卿如無法領會師妹這種對黃金崇拜的夸張感情,笑著看她抱住衣服興奮地喊“我以后也是土豪了”。 一直默不作聲冷著臉的兔子實在看不下去,罵了一句俗不可耐,轉身跳進柜臺里面去,眼不見心不煩。 寧舒和楚卿如的打工生涯正式開啟。 易道然因為兩個人的到來而解脫,不知跑到哪里逍遙快活,寧舒和楚卿如可謂起早貪黑,修煉不止被耽誤一點點。其實連她們自己也沒想到,來買符咒的人居然這么多,這其中還是燒殺搶掠類最為搶手。 寧舒每天都要接待各種反社會人格的顧客,有些一看就不是善茬,她還必須得笑臉相迎,這些符咒價值不菲,但來的人都是一擲千金,看來真是深仇大恨的首選。這里面有道修有魔修,有的買來為了自保,有的是為了暗中害人,纓靈說過,他們做生意不問用途只看銷量,楚卿如心有余悸,寧舒安慰她說纓靈這只是沒有社會責任感而已。 工作雖然辛苦,但寧舒意外發現,纓靈貼在自己身上的符咒是真的有效果! 纓靈十分得意,說之前在師弟身上的試驗萬無一失,給她用當然也不會有問題! 就是實在太慢了! “你要是覺得慢,那我就多貼點?!崩t靈拿出十幾張一模一樣的符咒來。 “太急于求成了也不好吧……”寧舒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沒底。 纓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道:“怕什么??!反正你在我這里,有什么問題還能及時解決,多好,我都不擔心你砸我招牌,你還瞻前顧后?!?/br> 你擔心砸招牌我擔心的是命!能一樣么! 可到底她還是被迫貼了滿身的符咒,從后背到前胸,十幾張符咒排列有序,穿上衣服倒是看不出來,可寧舒覺得體內寒風陣陣,實在難受,“我說……你這符咒又是用什么人血什么的恐怖玩意兒?” “不是!”纓靈說道,“這次用的更高級,每個符咒里面都有一個冤魂,效果更好?!?/br> 寧舒頓時呼吸困難! 也就是說,她現在就是身上貼著十幾個冤魂形影不離嗎! 她早就該料到纓靈的一貫不靠譜,寧舒無奈,只想讓自己先冷靜一會兒習慣這種不適的感覺,纓靈見她對自己的杰作沒有稱贊,不滿地說道:“給你用的可都是上好的怨靈,還都是新鮮的呢……” “我謝謝你……還不行嗎!”再往下說寧舒就真控制不住想把符咒全拿下來,她馬上制止纓靈,八輩祖宗四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你剛貼上符咒還是多走動走動好,”纓靈無比滿意寧舒的感激之情,笑著遞給她一張紙單,“我前兩天訂了點貨,你去幫我取一下?!?/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給寧哥點一排蠟燭…… 第40章 晉江獨家發表 “師姐我出去一下?!?/br> “怎么你臉色不太好?” “是你眼神不好?!?/br> “哦……” 楚卿如最大的優點就是說什么是什么。 寧舒拿著纓靈給的地址,轉身走出店門,走得太快帶起一陣風,驚得蜘蛛扯嗓子一頓臭罵。本來已經離開的寧舒走回來看了眼蜘蛛網,順便伸手戳出一個洞再走掉。 她莫名心情煩躁,人家身上貼的是暖寶寶,她身上貼了十幾個散發寒氣的冤魂符咒,陽光明媚也如墜冰窟。纓靈訂的東西是些青藤紙,這種紙最適合書寫符咒,東西很多,但扔在儲物手環里寧舒還是輕裝上陣,她身上難受只想回去休息,也沒心情逛街,走走歇歇,身上越來越冷。 纓靈果然不靠譜,說不定是她太急于求成,自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么大的力量。 寧舒靠在路邊拐角一處僻靜地方的墻邊,深深吸氣,努力尋找看看有什么地方比較隱蔽可以讓她把衣服脫掉摘去這些符咒,再不摘她恐怕真要橫尸街頭沒命回去,可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感覺有人在后面拍了一下后,咕咚一聲,終于眼前漆黑喉頭發甜,栽倒在地。 等到她覺得終于又能喘上來氣,慢慢睜開眼時,一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 他鄉遇故知,對于陷在危難中的寧舒應該是好事,可是當她看清那個人,她瞬間意識到這實在是個悲劇。 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屬于池衡。 池衡很冤枉,也很幸運。 因為分心被廉真重傷后,池衡暴躁的性格根本咽不下這口氣,然而養傷的時候師兄一席話卻改變了他狂躁的心。 “師弟啊師弟,想不到你一心沉湎修煉,竟然也本事不小嘛?!?/br> “當然了,我一直在認真修煉?!?/br> “不是這個……”師兄無奈地搖搖頭,“你和那個叫寧舒的道修小妹聊得很開心嘛,都聊到人生和理想了?!?/br> 池衡一愣,難道之前他們說的那些就算作人生和理想?這個想法讓他有一瞬間迷惑和恍惚,好像……真的算是? 她問他自己長得好不好看,這應該算是了吧? 想到自己差點就回答出了心里話,池衡莫名就開始心跳加速,往常這種感覺只有在和人斗法時才會有。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感覺,“不對的師兄,她好像精神有問題,你不要相信她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