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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若龍皺了皺眉,耳尖控制不住微微泛紅。大約是天色有些暗了,氣氛不錯。扶著一個喝醉的人出了酒店,莊若龍沒有叫車,而是選擇了慢慢走。“若風,你明明很聰明,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良久,他似嘆氣般道。喬繹其實腦子還算清醒,只是身體困頓,因而也不愿意張口再回答對方的話。于是,只動了動腦袋。剎那,莊若龍身體一頓。喬繹晃動的腦袋,嘴唇似有若無一般擦過了他的脖子。這一刻,他的感知像是被無限的放大。溫熱的觸感,灼熱的呼吸,這些感受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連對方身上的酒氣,都變的有些微醺,讓他腦袋有點發暈。莊若龍扶著對方的手有些顫抖,無意識的,他吞咽了幾下口水。大約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圈著對方腰際的手,已經下意識撫摸了幾下。街上微風吹過,莊若龍才突然一驚,而后面色出現羞愧之意。這次,他叫了車,打破了兩人之間產生的旖旎。回到莊家之時,已經快大半夜的。莊承大約有事情要處理,書房的燈還亮著。“若龍,你回來了?”說話的是個面容精致,帶著一絲魅色的女人。莊承開了銀行,這個女人是銀行的總經理,叫王蕾。她長的漂亮,辦事能力又強,是莊承的得利伙伴。但同時,也是莊承的情人。莊承待她極好,讓她在莊家過夜。哄著她,信任她,但就是不和她結婚,也不和她要孩子。莊承曾經親口和王蕾說過,他心中有一個人,雖然死了。但他,心中的新娘只會是那一個人。他可以給王蕾一切,但就是無法和她結婚,給她一個名分。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殘酷的。但王蕾對他癡情一片,這些年倒是也答應了莊承的要求,只和他保持著情人的關系。只是她和莊承的關系,整個莊府都心知肚明。除了沒有名分,也早就將她當成了莊府的女主人。莊若龍應了,便要扶著喬繹離去。“若風又喝醉了?要讓廚房去做些醒酒的東西嗎?”“不用了,讓他睡吧。弄醒他喝東西,待會兒他又要生氣鬧騰了?!?/br>王蕾點點頭,示意讓莊若龍照顧他一些。她對莊家這兩個兄弟,還算可以。畢竟目前階段,她只是一個喜歡莊承,想和他在一起的普通女子,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來福嫂已經睡了,莊若龍也不去叫醒她。他將喬繹放到床上,又拿了溫熱毛巾來給他擦拭身體。只擦過臉頰,要解開他衣服扣子之時,卻又停住了。“若風,我幫你擦一下身體,現在要脫一下你的衣服?!彼p聲道。明知道,這個人睡著了,聽不到。他卻還是問了,求一個心安,心中有鬼?莊若龍根本不敢想下去。這個想法,是如此的恐怖,以及讓他產生罪惡感。這些年,莊承待他如同親生夫子,培養他,栽培他。若風雖然言語不曾示軟,但他內心其實極為溫軟。莊家,對他如有大恩。但現在,他心中竟然產生了這樣污穢的想法。他簡直,要無法原諒自己??烧驗檫@樣,越是禁忌,越是阻礙大,他心中隱約卻也升起了某種特殊的愉悅。莊若風幾乎是顫抖著雙手,極慢又極為細致的,慢慢將喬繹身上的襯衣解開。隨著扣子的一顆顆解開,莊若龍的理智都似乎在一點點崩塌。等他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俯下身,嘴唇在對方嘴唇之上輕輕研磨。他吻的是那樣細致和仔細,又帶著小心翼翼和憐惜。從見對方的第一眼起,他就對當初的那個小包子有很大的好感。雖然是富家少爺,他沒有從對方眼中看到輕蔑和不屑。對方的眼神是如此的干凈,望向他的時候,只帶了些小動物的戒備。白嫩的包子臉,又微微皺起,真是可愛極了。一轉眼,當時的小孩已經長大。他擁有了修長健壯的體魄,俊逸的容貌。輕笑之間,風流之意流轉眼神之間,看的人活活生出一股燥熱之意。這個人,是他的弟弟。是從小一起長大,他護到現在的弟弟。他是如此的疼愛他,幫他闖禍,幫他打架,幫他騙人,幫他惡作劇。他是如此的知道,那些事是不對的??伤?,拒絕不了對方撲上來,抱著他的腰,搖晃著他的身體撒嬌的模樣。那一刻,他覺得,他的心都要醉了。回憶開始蘇醒。那是一個天氣晴朗的午后,他的若風從莊府的院中花草中醒來。他揉著眼睛,帶著了生理性淚水。他過去,將人扶起,然后輕笑道:“懶蟲,起來做功課了?!?/br>“不要?!?/br>但是怎么可以不要呢,爸爸回來要檢查的啊。他拖著對方,死勸活勸。于是,終于磨到了小祖宗開口說話:“你要是答應我以后都聽我,我就去做功課?!睂Ψ饺嘀劬?,不在意的說著??礃幼?,應該是隨便說的故意為難他的話。他皺眉,有了片刻的猶豫。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平時雖然不太鬧騰,但那是因為沒人逆了他的意思。如果有,他就能折騰死那個人。如果,若風是讓他做不好的事呢?是要讓他做壞事呢?然后,他看到那個小包子哼了聲,扭著屁股要重新睡下。他有些慌亂,把人拉起來,帶著些焦急,卻有些無奈,“好啦,好啦,我以后聽你的?!?/br>他腦中響起曾經那聲稚氣的童音,仿若如同昨日。明明一切鮮活的像是剛剛過去,但轉眼間,他們已經長大了。莊若龍嘆了口氣,但他已經移到了對方的胸口處親吻。看,回憶是如此的甜美和讓他羞愧。但他已經明白,他已經無法逃離。他的每一個吻,都是珍惜而輕柔的。他的愛,除了愛情,還夾雜了無法欲言的親情。他的全身心,此刻是變的如此的溫柔繾綣,恨不得化為密密麻麻溫柔的網,將對方細細密密的全身包裹而住。他親的仔細而全面,直到對方的全身的任何一寸肌膚都被他親吻過,他才有些意猶未盡的放開對方。對方的下面,在他的細微安撫之下慢慢起來。上面,零星的白色液體滲出。莊若龍是上過西方生理課的人,他難受的夾住了自己的腿,卻又溫柔的俯下身,做著一個平時無法想象的動作。喬繹的呼吸聲開始微微喘息,仔細聽,甚至帶了泣音。當最后的歡愉到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