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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刀痕,血瞳猩紅,大老遠就可以聞見他身上濃郁的魔氣,不是魔族還能是什么。這魔族人一臉不甘的矗立在韓成溪那君臨天下蔑視群雄的目光下面,咬牙道:“瓦才不會告訴你瓦是魔族!”他想動,但是無法動一根手指頭。眼前神秘莫測搶走他外袍的男人用了個定身法,把他給定住了。這種卑劣的手段另這個魔族人心中很不恥,于是他又咬牙提高音量仰頭重復:“瓦才不會告訴你我是魔族人!不要妄想了!”“……”韓成溪盯著眼前魔族人一臉壯烈的神情,無語凝噎。難不成這孩子自生下來時就把智商遺漏在了娘胎里。果然,種馬文里隨處可見智商為負數的路人甲。韓成溪沒有運氣,就一腳踩在巖石上,登時巖石表面出現數條裂縫,隨之,一聲轟響,石頭碎裂的徹底,塵土飛揚中,越發凸顯韓成溪絕塵的氣質姿態。魔族人眼瞳猛地緊縮起來,肩膀抖了抖,腿開始打顫。韓成溪很滿意效果。自從換了副殼子,武力值艷壓群芳不說,這裝逼的技能也提升了幾格子的檔次。不要太完美了。韓成溪收斂笑容,肅然問道:“你知道荀塵嗎?”魔族人瑟縮起腦袋,原先的壯烈與勇氣消散蒸發,哆嗦著嘴唇和聲音,道:“啥?”韓成溪又一個凌厲的眼刀掃過來。魔族路人甲被眼刀擊中,腿和肩膀抖的更加厲害,怕是馬上就腿軟倒地了。魔族人很恐懼,很害怕,也很困惑。荀塵是何方神圣,這位大仙為什么偏偏來問他,而且大仙眼神好可怕,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魔族人:q_q麻麻救命有變態麻麻!韓成溪觀察著這魔族路人甲的面部神色,看他惶恐的樣子,不太像在說謊演戲。荀塵還沒有統一魔界?這不對啊,按照劇本也是攻下了魔族才對。韓成溪凝神細思,找了個合適的說辭:“就是前段日子魔界東疆的那個頭領,長的……很好看的年輕男子?!?/br>魔族人繼續困惑了幾秒,而后恍然大悟道:“曉得曉得,大人問的應該是瓦們前任魔君?!?/br>魔君?看樣子荀塵的確是已經統領了魔界,按照書里所描寫的那樣成了一代魔君……可是前任魔君是毛線意思?!什么蛋疼的修辭手法!韓成溪道:“……前任魔君?”魔族人歡快點頭,萬分確定:“瓦們新任魔君是顧白狐?!?/br>韓成溪聽他這話,心頓時冷了,血液似乎都在瞬息間凝固,又像是冰水潑了一身,全身都墜落冰窖了那般。他快速清理了一下腦海中的信息。什么意思?!這個顧白狐又是什么人?腦海里閃過一張親和的臉。韓成溪瞬間了然,難道是荀塵手下那個白狐小弟?!他擔任了魔君,那荀塵呢,荀塵去往何地了。韓成溪緩緩深呼吸,雙手下意識握緊,努力克制著心頭一股血氣上涌的沖動,道:“那前任魔君呢?”魔族人敏銳的察覺到韓成溪陰沉下去的臉色與凝重的氣場,惶恐搖頭,恨不得把自己當成撥浪鼓,牙齒音色直顫道:“這個屬于上層的事情,瓦只是一個底層的魔族真的不曉得??!”看來,再問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沒關系。荀塵不會有事情。幾時前在冰魔海冰層下面,他不是準確感受到了荀塵的氣息嗎。韓成溪自我安慰了一番,隨便在空中一揮手,紫色霧氣凝結的一把長戟倏地出現在韓成溪手里,英氣逼人。他動了動長戟,把魔族人定身的小法術解開,長戟落在戰戰兢兢的魔族人肩膀上,迫使他離自己進一點,和善道:“麻煩你帶個路。去東疆?!?/br>枯樹枯草,月黑風高,陰風陣陣,奇形怪狀的老樹糾纏在一起,破敗腐朽。韓成溪表情淡然彎腰跨進樹洞。白狐曾經將他強行抱過來見荀塵的路線他還是記得的。樹洞內燈火幽幽,照著長廊,古銅墻壁上的詭異紋路在幽火的襯托下仿若隨時就可以活過來,給人憑空的壓抑感。韓成溪輕車熟路的走走拐拐,準備到荀塵寢室看一看,如若見不到荀塵,也只能把整個魔界給仔仔細細搜刮一遍。韓成溪正拐過一個長廊,迎面就有冰錐席卷,撲面而來。韓成溪長戟使得靈活,一一擋住擊落,戟尖在幽火中閃爍著劃出弧度,看清來人,韓成溪連忙制止道:“我是韓成溪!”話落,那人猛烈的攻擊嘎然而止。白狐素來清柔的笑容也停滯住了,瞳孔縮了縮,打量著他,怔然:“韓掌門?……你……”韓成溪都感覺現在自己這樣子說自己就是韓成溪本人,大概無人相信,有些無奈:“說來話長,我……莫名其妙的就還魂到這殼子里面了?!?/br>白狐依舊有些僵硬,大受打擊般沒緩過來:“還魂……?”韓成溪上去抓住白狐的手,不想耽誤時間,焦急道:“荀塵呢?!我師父在哪里!”白狐冷不丁抓起韓成溪的手腕,湊進張嘴要啃,韓成溪抽回了手,道:“干什么?”白狐抬眼,溫言道:“上次韓掌門身上有傷,我記得韓掌門血液的味道?!?/br>韓成溪回想了一下,貌似確實有這么一回事。這白狐到現在竟然還記得他血液的味道……什么神奇的技能。韓成溪自然無比的把手又送到白狐眼前。他不擔心白狐嗅不出他血液的味道,雖然換了身殼子,但是原來的殼子血液也是九尾妖狐的血脈,本質是同樣的。白狐小心翼翼咬破了一層皮,鼻子聞了聞,才放下心,確定是本人無疑后,眸色開始復雜起來:“怪不得主上多年尋找韓掌門的魂魄都尋找不到……主上他在祭祀殿堂那里?!?/br>祭祀殿堂?有點耳熟。貌似是原文里面荀塵為了救回他一個后宮妹紙招魂的地方。所以說荀塵在那地方招自己的魂魄嗎。荀塵找了自己又找了多久?他先愛上自己,先有了執念,那這段日子,過的是不是和一些言情中描寫的一樣,痛徹心扉。一時之間,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