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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各自派出了不少兵力圍剿那些沙盜。書上說,后來那群沙盜被殺了幾乎干凈,也算給你報仇了?!?/br>春花扯了扯嘴角:“就算報仇了又怎么樣呢?我自被殺死那日起,終日被困在了這匕首之上,再也沒有回到過鳴沙鎮,也再也沒有見到過我的夫君?!?/br>說著說著,掩面哭泣:“我千年都藏身于這把匕首中,后來更是因為各種原因被掩埋在黃沙之下,不見天日?!?/br>春花越說越傷心,哭的越來越厲害,可此時,誰都沒有再去接春花的眼淚。所有人都是一臉嚴肅,林封的眼睛蒙上一層霧蒙蒙的水汽。我嘆了一口氣,安慰道:“生死無常,皆是定數。你也不必太過介懷?!?/br>春花搖搖頭,抽抽鼻子:“其實過了千年,我也不怨誰,我也不恨誰。我只想再見我的夫君一面,一面就好?!闭f著說著又要哭出來:“夫君,阿花真的好想你?!?/br>段愷看著傷心不已的春花,扭頭看了看我:“小神棍,有沒什么辦法可以幫她?”我咂咂嘴:“千年已過,她的夫君怕是早已投胎轉世,就算去冥界,怕也是不好尋?!?/br>春花聽了,哭的更傷心了。問云也問我:“少爺,不是說冥界之中有生死簿上下倆卷嗎?上卷批人當世對錯,下卷斷人下世吉兇。若是能看到那生死簿下卷,應該能從中找到春花夫君的下落?!?/br>我無奈:“可那終究不是春花的夫君了,可能已經輪回數次了···”春花:“嗚嗚嗚嗚嗚?!?/br>我揉了揉額頭,被她哭的有些頭痛,想了想,開口道:“這樣罷,你先跟著我們吧,等我歷劫結束,倒是可以親自去冥界替你走一趟,尋一尋你那夫君的下落?!?/br>春花聽完,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真的嗎?”陸宸笑道:“祖師答應你的,自然是真的。他可是金仙下凡!”春花怔怔看著我:“金仙···”我有些不好意思。段愷一把攬過我,呲牙:“我的!你不許想別的!”我拽了拽段愷的頭發,叫他別發瘋。鬧了一會,見春花的情緒好了一些,我們才開始正式問她賈掌柜家的事情。“那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段愷抓著我的手,一邊玩我的手指頭一邊問道。春花點點頭:“你說的是那個女子被殺吧?我看到了?!?/br>宋柏問:“那個叫玉涵的是不是被賈掌柜自己殺死的?”春花點點頭:“沒錯?!?/br>段愷聞言打了個響指,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是吧,我說的對吧!”接著春花就將這件事的始末告訴了我們。春花的靈魂藏身于鬼眼匕首之后,埋在黃沙里近千年,后來被幾個土夫子翻到,賣給了賈掌柜。賈掌柜剛開始沒當回事,后來傳出鬧鬼的傳言后就用之前收到的上古的鎮鬼符箓將匕首用盒子封了起來,也是安全無事。至于后來那鬧得沸沸揚揚的鬼怪傳言,和眾人猜的不錯,都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再后來,就是玉涵被殺的那天晚上,倒是和段愷猜的有些出入。玉涵確實和那個姓王的書生好上了,二人約定半夜來鬧鬼的庫房幽會,想著沒人敢半夜來這里,是個安全的地方。沒想到倆人正干柴烈火的時候,賈掌柜帶著一個嬌滴滴的丫鬟進來了。沒錯,倆對人馬,撞車了。尷尬歸尷尬,但該出手還是得出手。賈掌柜當時就氣的拿出旁邊鬼眼匕首捅死了玉涵,書生被嚇的屁股尿流,也被賈掌柜叫來的護院亂棍打死,和玉涵一塊,一把火燒了個干凈。事情到了這里,也算是水落石出,段愷對宋柏說了幾句,要他去當地知府那,帶著人把那賈掌柜捉走。宋柏應了一身,起身跑走了。我望著坐在一邊楚楚可憐的春花,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傷心了,我說到自然是做到的。你往后就跟隨我們,總會有你夫君下落的?!?/br>“夫君”二字在春花那里就是眼淚的開關,聞言哽咽地站起來,沖我一拜,化作青煙鉆進盒子里。段愷上前把盒子打開,發現了那把真正的鬼眼匕首。這把鬼眼匕首和之前那把想比,模樣基本一般無二,只不過真的這把看起來更邪氣一些。段愷伸手拿出來把玩了一下,笑道:“這么說,咱們的隊伍又要熱鬧了?”我點點頭,有些惆悵:“是啊,又要熱鬧了···”第47章筑基沒過多久,宋柏就回來,帶來了知府的話,說當即去尋那賈掌柜。段愷點點頭,說明天一起去看看。可是沒等到明天去審賈掌柜。當晚,段愷宋柏他們就出了點狀況。我指的是,他們要筑基了。正吃晚飯的時候,段愷宋柏突然滿面紅光,頭頂生云,問云一拍桌子,他們倆要筑基了!我們幾個急忙把他們送進屋子里,問云陸宸他們幾個也跟著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說實話,他們達到筑基的速度是很快的。其中固然有他們本身的底子在,但更重要的,我從問云那里訛了不少提升功力的丹藥,整天像吃糖豆一樣吃,速度當然快的很。要不是我怕他們筑基不穩導致后面的修行受阻,都想讓問云直接傳功了。修真者的筑基不可謂不重要,只有達到了筑基,才能真正的算踏入仙途。雖然其中有些兇險,不過有問云他們護法看著,倒沒了我什么事情,但現在要我去睡覺,我也睡不安穩,只好抱著肥rou在院子里坐著,想著一些事情。春花顯出了身形,坐在我旁邊,柔聲安慰:“李大哥你不用擔心,王爺他們自然能成功的?!?/br>我擼著肥rou,笑笑:“我沒有擔心,段愷他們的年齡雖然大了些,但好歹有內力底子,加上有問云他們看著,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br>肥rou在我懷里打了個哈欠:“你既然沒有擔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