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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聲音在大殿中響了起來,“你真的是遺夢城城主夢玨?”明重也不回答,抬起手,聽見咚的一聲,那人直直的跪到了地上,在地上掙扎著,面容扭曲。明重收了隱線,一邊在手上纏繞一邊掃視眾人,目光狠厲。那人躺在地上,呼呼喘氣。“夢玨,君愿是不是在你遺夢城?”又有一個人聲音響起。青年趕緊說道:“我已經跟各位解釋過了,君愿并不在遺夢城,他十年前就已經死了”。“你們要是這么喜歡遺夢城,就永遠的留下來吧”,明重臉上看不出喜怒,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慢慢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匕首。眾人一看見匕首,臉色大變。遺夢城主執筆畫顏,嗜血刻骨。執筆畫皮囊,俊美世無雙,刻骨生血rou,遺夢縱靈長。“你什么意思?”一時間殿內充滿了危險氣息。“不想滾的就做這遺夢城傀儡吧”底下早有人偷偷退了出去,眾人一見有人離開,也都開始動搖起來,上面明重冷冷的把玩著匕首,殺氣叢生。漸漸地所有人陸陸續續的都退出了大殿,青年也不知何時退下了,只剩沈南一個人站在偌大的大殿之中。明重從高位上下來,一步一步朝沈南走來。沈南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你?”“對不起”“你是夢玨?”“不是,夢玨已經死了,你見到的那具尸體就是”沈南有些不可置信,夢玨死了?“我到遺夢城的時候夢玨已經瀕死,靠著一口仙氣撐著,見到我后便把畫顏筆和刻骨刀給了我,我并不擅長下界俗事,也無意分心,便斷了遺夢城和外界的聯絡”。原來如此,十多年前遺夢城突然的與靈界隔絕,不再收縱靈師,竟有如此隱情。夢玨是近仙縱靈師,一般靈師是沒辦法傷他的,夢玨身死和君家覆滅有沒有聯系呢?同時沈南心里還有點疑惑,既然明重現在是遺夢城城主,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用夢柯騙他的事了,想到這兒,沈南不禁疑惑的問出聲:“那……你當初為什么不拆穿我?”“是你就好,其他你想說自會說的”“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呢?”明重沒有說話,拉起沈南的手,卷起他的衣袖,露出一小段手臂,明重把手放在胳膊上,漸漸的光潔的胳膊上慢慢的出現了一一圈纏在胳膊上的白綾。“這是冰綃,極寒之地冰蠶絲制成,不懼水火,不畏利刃”。明重伸出食指動了動,冰綃的一端跟著明重的手指擺動,“我給他注入了我的一絲神識,平時會隱在皮膚中,但會在關鍵時刻保護你”。沈南把冰綃從手臂上解下來,手臂上有一個微不可見的傷口,冰綃一離開,便開始流血。明重拿過冰綃,重新纏回沈南的手臂上,“你手臂上是刃魂的傷口,沒有冰綃會一直流血,直直流干而死”。“你十年前為什么要那么做呢?”明重沉默不語,專心的給沈南包傷口?!坝帽嫳O視我好隨時殺我嗎?”明重動作一僵,又自然的包起來,包好之后冰綃漸漸消失在皮膚中,明重輕輕的說:“我沒有想過傷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傷你”。第18章青鋒赤虹君愿最近內心有點苦悶,雖說和明重正式表白心意了,明重也答應他了,但明重的淡漠臉萬年不變,這讓君愿有些發愁?君愿便使幻蝶傳信,想讓白平出出主意。白平是白家言靈術傳承人,對人心有較高的領悟,為人卻極為風流,是君愿這一群人當中最為不羈的一個,為此白父沒少教訓。白平的建議是灌醉他,不行再灌點猛藥,是個男人都得把持不住,除非他不行!聽得君愿俊臉一紅。君愿看著對面一杯接一杯的明重,再看看旁邊堆積成山的空酒瓶,有苦難言。“你怎么不喝?”明重又喝空了一個酒瓶,抬眼就看到君愿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我,這個,哈哈”,君愿有點尷尬,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剛要喝,明重伸手拿走酒杯,遞了個壇子過來。君愿看了看滿滿一壇酒,心里膽怯,長這么大還真沒怎么喝過酒,君家嚴令禁酒,酒對幻術有嚴重的干擾。此刻看著這滿滿一大壇酒心里有點打顫。明重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君愿一咬牙,算了,豁出去了。一壇酒下肚,君愿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趴在桌上直不起身。“明修遠,你,你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一直不冷,嗝~不熱的”君愿眼眶紅紅的,瞇著眼看著對面的人。明重沒有說話,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我,我~嗝~我真的好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說著君愿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明重走去,走了兩步,腳下一個踉蹌,重心不穩的倒了下去。明重扔掉酒杯,一個閃身到君愿面前,在酒杯落地那一刻穩穩的扶住了他??粗鴳牙餇€醉的君愿,明重靜靜地看著,臉上表情更加淡漠,心思不明。過了許久,才一個抄腰,打橫抱起君愿,一步一步的走出酒館。感覺君愿把頭往懷里蹭了一下,明重腳步一頓,半晌才重新起步。君愿醒過來時已是午后,暖陽西斜。君愿頭疼的緊,抬手揉了揉太陽xue。床邊放著醒酒湯,明重不知道去哪兒了?君愿喝了醒酒湯,感覺好一點了。休息片刻,突然無數靈蝶環繞,密密麻麻的有將他淹沒的趨勢。有父親的靈蝶,有哥哥的,有叔叔的,幾乎半個君家的人的靈蝶都到了。君愿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哥哥的靈蝶是讓他照顧好自己,父親的靈蝶前幾次催他回來,最后一只靈蝶是讓他不要回來,其他人的靈蝶皆是如此。君愿知道君家出事了,第一只靈蝶是三天前,最后一只靈蝶是昨天,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三天。明重去哪兒?為什么不叫醒自己。君愿也顧不上明重了,馬不停蹄的趕往不君山,等到他趕到時,君愿徹底愣住了。不,這不是不君山,不君山不是廢墟。眼前風景如畫的不君山已經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一片荒嶺,到處都是燒焦的動物和人的尸體,焦黑的樹木,君家方向的大火還沒有完全熄滅,黑煙從燒焦的尸體和樹木上冒出來,整座不君山像極了一座噴發后的火山,人間煉獄一般的存在。君愿踉踉蹌蹌的向君家方向走著,喊著父親,以及君家的每一個人,一直到聲音嘶啞的說不出來話,也沒有一個人應他。究竟發生了什么?在君家君愿找到了所有人的尸體,周圍一片狼藉,明顯經過激烈的打斗。君愿跪在尸體前面,心臟絞成一團,痛到窒息。君愿跪到半夜,月亮躍上枝頭,清冷的光灑在荒涼的不君山上,無比凄涼,月色格外美,也格外涼。后面有影子拉長,一直到躺在地上的君與的尸體上。君愿回頭看他,是明重,冷冷清清的站著,一襲白衣,宛若仙人。“是你做的嗎?”明重站著不說話,臉隱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為什么?”“有些事注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