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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場上一名選手被擊中面部,他的鼻子里噴出一道醒目的鮮血,身后傳來一陣激烈的嘩然與喝彩,我不禁捂住眼睛,問坐在旁邊的常晏:“.....這就是你說的,有健氣小美女的格斗比賽?”神他媽的,這是黑暗生死拳擊場差不多?。?!“不是,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常晏顫抖了一下,緊張地眼神亂瞟,他回過頭,看向身后坐著的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性哨兵,哆哆嗦嗦地問:“請問,這個比賽是不是分男子組和女子組?”“沒啊,這里是B組,一共四個賽場,從這幾個里面選一個冠軍然后進行決賽?!蹦巧诒雌饋聿缓孟嗵?,實際上卻挺好說話,他盯著我們一會,突然想到什么,嗤笑道:“哈,比賽剛開始的時候也有不少女哨兵參加,不過這比賽是昨天開始的,都過去一天多了,女哨兵身體素質本來就比較差,不知道這幾個賽場還剩不剩下有資格晉級的?!?/br>“.......謝謝了?!背j探┯驳剞D過身,迎著一眾向導的怒火,有些瑟縮地捂住腦袋,說:“兄弟們,要不我們去別的賽場看看吧......”“都這樣了還看什么看???”一個暴脾氣的向導瞪了他一眼,氣哼哼地轉身就走了。“唉,啥都別說了,下次請頓飯,我們就原諒你?!绷硪粋€走上前來,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也跟著幾個人離席。觀眾席這邊頓時空出一大片,常晏此面色呆滯,生無可戀地像咸魚般癱在位置上,我把手往他眼前晃,都沒個反應。“唉,”我無奈地扯他領口,把他糾起來,往出口那邊走,權當今天出來遛狗。“別別別,疼死了!”他掙扎著甩開我,一副不死心的樣子說:“我得證明自己,咱們再去別的場次看看,這趟不能白來?!?/br>“得了吧,再證明下去,只能得出你是個智障的道理?!蔽覍嵲谑遣幌朐俑谶@耗下去了,于是走過去撈他回來。常晏一個靈活的貓腰,避了過去,向著另一個入口的方向跑過去,一邊嘴里喊著:“我不管,我就是要見到哨兵小美女才走?!?/br>說完,就一個欠身鉆了進去。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在這里繼續丟人,認命地跟著進去,視線掃過擂臺,卻是看見一抹熟悉的紅色身影,傲然肅立在擂臺中央,一陣清脆的鳥鳴從空中蕩起,我腦子里頓時生出‘臥槽是他’四個字。樂、樂鳴澤怎么也在這???25這個賽場比之前那個要大,仿古羅馬斗獸場式的布局規格,中心凹陷,形成一個天然的擂臺,而四周呈環形的觀眾臺層層拾級而上,包裹成一個巨大的鳥巢形結構,從外面看不知道,進了里面才發現這里的觀眾數量明顯更多,如潮水般的人流擠在一團成了死水,密密麻麻攢動的人頭,讓場面看起來格外混亂。“往前走一點,快開始了?!焙竺鎺讉€人抱怨著,用力往前涌,我順著這一波‘擠擠族’的方向,蹭了個便利,也找到個前排的位置坐下。從近處看,樂鳴澤仍是穿著他那套標志性的黑色制服,小紅在擂臺上空盤旋,似乎是備戰狀態,巨大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白線,因而顯得格外威風;而他的對面那邊則是一個身材略小的男性哨兵,一頭黑發和便于活動的深色馬甲和短褲,仔細看去,那哨兵的旁邊有一個巴掌大,正在聳動的黑點。我瞇起眼睛,那黑點竟啪地一下,分出幾節細長的腿,這下可算看清了,是一只蜘蛛......什么???蜘蛛!讓樂鳴澤和量子獸是蜘蛛的人打架???我登時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瞅著樂鳴澤,遙遙可見他神色淡漠,長身直立,沒有想象中的手抖腿顫,也沒有絲毫臨陣嚎啕的跡象,表面上堪稱無懈可擊。這是裝的吧......我心里呵呵道,樂鳴澤被蜘蛛嚇到尖叫的場景仿佛在昨天,歷歷在目。不等我細想,裁判員忽然一聲令下,那蜘蛛哨兵一個敏捷的跳躍,就來到樂鳴澤面前,先聲奪人地揮出一拳,直逼他胸口。樂鳴澤側身輕巧地閃過,相比起速度而言,明顯是他更勝一籌,見他單手化掌,一個砍劈瞄準那哨兵側腰,勢如雷電,拉出一道虛影。另一側的小紅和那只蜘蛛也開始纏斗,紅色的大鳥懸在高空,張口竟噴出幾道火焰,化作幾點火星四散到場地上,那蜘蛛口吐毒液卻射程有限,幾次不及范圍,而躲避落下的火星不及,身上被灼出好幾個傷口。小紅這么厲害的嗎?還會噴火???我目瞪口呆地盯著那只平時犯傻的大鳥,第一次有種我家傻兒子高攀了人家的感覺,看著在賽場上雄姿英發的小紅,我一邊心里不平衡,一邊暗搓搓地數落起只會吃飯和睡覺的金鯉魚。唉,別人家的量子獸......就在我晃神的瞬間,場上的情況便傾倒向一邊,樂鳴澤借助超塵逐電的速度在幾次對招間穩占上風,凌厲的雙掌像是兩把劍一般,幾次刺入對手的防御圈,給予重擊。不過顯然對面的蜘蛛哨兵也不是有勇無謀的魯莽之輩,他深諳格斗其道,在被動的狀態下完美詮釋了‘敵進我退’的戰術,兩腿后撤,主動拉大戰局,令樂鳴澤幾次掌風落空。戰況如是僵持著,突然,那蜘蛛量子獸向前一撲,嘴里濺出一絲毒液,方向竟是直對這樂鳴澤的右臂。對于哨兵之間的戰斗,雖然基本是量子獸對量子獸。而人類對人類的公平爭斗,但是規則中確實沒有不允許量子獸攻擊對手這條。對于這樣稍顯無恥的手段,樂鳴澤顯然是始料未及的,他當機立斷地縮回手臂,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仍是被毒液濺到了一點。他向后退去,捂住那只手,很明顯那毒液似乎有某種作用,似乎是能讓人麻痹一般,他的右手無力地垂下,竟是連抬起都力不從心,這下戰局又是一次扭轉。那蜘蛛哨兵瞅準了機會,攻勢更加激烈地襲來,樂鳴澤失了一只手臂,速度和攻擊都慢了下來,然而他似乎不慌,輕輕巧巧地躲避了對手的攻擊后,默默地重新調整著自己的節奏。那蜘蛛哨兵眼看對方失掉一只手,自己卻仍破不開對方的防御后,也漸漸著急起來,不復當初的從容方寸,進一步地加緊攻勢。樂鳴澤像是一頭等待已久的頭狼,終于等到了獵物的破綻,他又一次躲過急促的攻擊,后又向上一躍,整個身子在半空中旋成一個弦月般的弧度,他趁著蜘蛛哨兵雙手前擊又收不回來的瞬間,用完好的左掌,狠狠地砸在對方的后脖頸處。一擊即中。那哨兵晃了兩下,眼皮一翻,直接栽倒在擂臺上。此次賽事終于塵埃落定,在對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