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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銘燁夫婦來告辭的時候,顧銘燁不甚禮貌的盯著祁白嚴看,看的時間略久。唐施和賀明月對視一眼,頗有些疑惑。 顧銘燁道:“冒昧一問,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祁先生的父母為什么沒有出席?” 祁白嚴一頓,這種問題有些不客氣又很私密,確實是“冒昧”。 賀明月在一旁瞪大眼睛,拉了拉顧銘燁的袖子。什么呀,不要亂問呀。 “我是孤兒,妙覺大師是我養父?!?/br> 顧銘燁唇一抿,目光直直盯著他,“孤兒?!” 祁白嚴面色平靜,沒有絲毫不悅,點點頭,“嗯。顧先生有什么疑問嗎?” 顧銘燁唇抿得極緊,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只是道:“再見?!?/br> 唐施覺得有問題,和賀明月再次對視一眼,賀明月也有些不明所以,被拉著走的時候朝唐施做了一個電話聯系的手勢,唐施點點頭。 最后走的是妙覺大師。 妙覺大師分外欣慰,對祁白嚴道:“這羈絆該是最深了?!?/br> 祁白嚴點點頭。 妙覺大師今天許是太高興,有些壓不住情緒,看著祁白嚴道:“這些年……” 祁白嚴看著他臉上平和深沉的皺褶,柔聲道:“我過得很好。您不要覺得沒找到我的父母是遺憾。和您的父親緣分,已然足夠?!?/br> 妙覺大師笑著,兩人擁抱一下。 送完所有客人,祁白嚴開車,兩個人回家。 開門,唐施愣住。 深紅色錦緞桌布、深紅色錦緞沙發套、深紅色毛絨地毯、深紅色喜字——觸目所及,所有的東西都沾上紅色,唐施打開房間門,不出所料的,又是一房間紅色,臥室更夸張的是,地上鋪了整整一地的深紅色玫瑰花瓣,厚實、踩上去是軟的。唐施踩了一腳,察覺到柔軟的觸感后退一步,不敢再往前。 祁白嚴從后抱住她,“浪漫是可以學的,剛剛開始學,不一定好,夫人多擔待?!?/br> 他們猶如處在一個紅色的浪漫夢里,呼吸間全是濃郁的玫瑰香味。 唐施轉過身,回抱住他,“謝謝,我好喜歡?!?/br>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分開,對視一眼。唐施心噗通噗通跳,有些慌張的說:“有些渴,我、我想喝水?!?/br> “嗯?!逼畎讎雷呷チ侠砼_,“喝什么?” “白水就好?!碧剖└沁呑?,接過祁白嚴遞過來的水,咕嚕兩口。喝水間隙里,唐施瞥他,故作鎮定道:“你喝嗎?” 祁白嚴正好給自己也倒了半杯,杯子放到唇邊,喉結微動。 唐施心慌的低下頭。 家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現在還是白天,還要呆一下午。觸目所及,全是紅色。曖昧又旖旎的紅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大冬天的,唐施手心微汗。這一天來得很慢,卻又好像很快。 喝完水,兩個人默默無語。 整個房間流淌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氛。 他們現在是夫妻了,做某些事合理又合法??墒遣辉摪兹招鹹in。 兩個人好像都想等到晚上。 至少唐施是這樣想的。但是她此刻心慌慌的,也不知道在慌什么,腦子里一片漿糊。 應該找些事情來做,不要胡思亂想。唐施心想。 “我去洗澡?!?/br> “哦、好?!钡鹊狡畎讎肋M了浴室,唐施才反應過來。洗澡?現在洗什么澡?唐施臉躁得guntang。等、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要洗? 唐施心不在焉的拿了換洗衣物,渾渾噩噩的走進臥室里,莫名其妙的把窗簾拉上了,房間里的光暗下來,更顯得紅色靡麗。 祁白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施乖坐床邊,腿上放著睡袍。 兩個人四目相對。 唐施首先紅著臉低下頭去:“我、我洗澡?!?/br> 祁白嚴沉著聲音“嗯”一聲。小姑娘繞過他鉆進浴室里,匆忙間,睡袍里的內衣內褲滑落,掉在柔軟玫瑰花瓣上,艷麗的深紅色對比著清麗果粉,很鮮明、很性感、很誘惑。 小姑娘“啪嗒”關上門,毫無所覺。 浴室里傳來淅瀝水聲。 這一幕何其相似。上一次,他心里念了無數清心寡欲的句子,警戒不能沖動;這一次,她已經是他法律上的妻。 過了許久,水聲停了。 祁白嚴拿起衣物,敲了敲門。 唐施看著門外模糊的黑影,又看了看睡袍里空無一物,呆呆地問:“什么?” “衣服掉了?!?/br> 唐施羞恥得快哭了。 唐施磨磨蹭蹭的穿好睡袍,將帶子系緊,打開門,飛速拿走祁白嚴手上的東西,胡亂塞進衣柜里,磕巴道“其、其實可以,可以不穿?!?/br> 祁白嚴眸色漸深。 唐施咬唇,懊惱極了——這都說的什么話??! 祁白嚴走過去,勾住她的腰,什么也不說咬上她的唇,用行動表示了她說了多么撩人的話。 濕熱的吻guntang、熱烈,唐施顫巍巍勾住祁白嚴舌頭,軟軟回應。一個重重的吸吮,男人的攻勢劇烈起來,唐施抱住他,呻`吟一聲,眼睛緊閉。熾熱的大手捧著她的臉,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朵,將一雙小巧的耳朵揉得通紅。唐施酥得渾身發顫。祁白嚴更緊地貼近她,唐施被逼著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碰上衣柜門,祁白嚴欺身上來,唐施仰著頭,靠上紅木衣柜。 此刻的祁白嚴是陌生的。他緊緊貼著她,攻勢兇猛,唇舌交纏,恨不得吸住她的舌頭永不放開,唐施抵抗不住,只能更高的仰起脖子,任他予與予求。脖子上的手稍微往下了一些,從前頸處劃撥進去,慢慢握住她精致圓潤的肩頭。 兩邊肩頭被握住,睡袍被撐開,露出大半春光。嘴唇分離,唐施艷著飽滿的嘴唇氣喘吁吁望著他,胸前春光起伏。 一只手來到她腰前,絨帶輕扯,笨重的睡袍順勢掉落,滿園春`色綻放。 ………… 熾熱的吻再次落下,祁白嚴抓住她的手,十指相纏,進入她的身體。 ………… 他們好像活在一團火里,落下的汗水是隨著時間悄悄燃化的蠟,逶迤出纏綿悱惻的紅痕。他們又好像就是紅燭的蠟,滴在一起,凝結成一體,艷得灼人……喘息聲和哭泣聲交纏在一起,慢慢消失在貼在一起的唇齒間,有細細白白的手伸出床邊,抓了抓,抓住一把紅色花瓣,又被她無意放開,無聲落回深紅色里。 夜很長,一輩子很長,我們將永遠是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