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的飛機?” “明早十點到?!?/br> 唐施控制不住,“我能來接機嗎?” 祁白嚴笑,“為什么使用問句?” “有人接機了怎么辦?問問總是好的?!?/br> “沒有?!?/br> 唐施抿唇,“那我來接?!?/br> “好?!?/br> “好”字剛落,一個人突然沖進來,沖著手機里的祁白嚴笑瞇瞇道:“surprise!” “賀老師?” 手機里突然出現六張碟片,一手三張,把鏡頭擋了個完全。卻聽那頭唐施又急又羞的叫聲:“賀明月!” 鏡頭晃動得厲害。 祁白嚴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想到唐施可能會看這些東西,心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既不想她看,擔心她看,又覺得作為成年人,應該看,好像又想她看,但卻不知如何面對她看。 賀明月掙扎著再次讓碟片強勢出鏡一次,被看著柔柔弱弱的唐施武力鎮壓,陣地失守,只好對著鏡頭道:“為了唐meimei的終身幸福,賀jiejie我也是愁白了頭發。此六張乃我賀明月多年收藏,確為心頭寶,愛護有加,從不示人。今日為你二人終生計,忍痛割愛,萬望珍重使用,方不負吾一片苦心?!?/br> 言罷護著心頭寶急流勇退,留下兩個人萬籟俱寂。 唐施真的是尷尬到死,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與賀小妮子同歸于盡。 天啊,怎么能在祁先生面前說這樣的話!她現在怎么辦! “我……” “唐施?!逼畎讎酪唤兴褪且栒]了,唐施忐忑地看著他。 “不許看?!痹诮^大多數時候,祁白嚴不用“不許”“不準”“不可以”這樣的詞對任何一個人,這是一種對別人的命令,對訴求的他與性禁止,祁白嚴的教養和性格不許他這樣做,他沒有這個權利。在這件事上,他同樣沒有此種權利。唐施作為一個成年人,有權利選擇看與不看,他不該置喙。 但是,他控制不了。她是他的女孩,于性一方面,是純白的,每一筆都是他畫上的。 每一筆也該他畫上。 這種強烈、陌生、悸動的感覺,叫占有欲。 祁白嚴極短時間內剖析了自己,認為自己是不可理喻的。 更不可理喻的是,他強調了一遍:“不準看?!?/br> 唐施紅著臉點點頭。祁白嚴霸道起來,也是迷人的。唐施覺得自己無可救藥。 唐施太乖了,祁白嚴反省了一下自己長輩式語氣,柔聲道:“我回來再看?!编?,對,他守著她看。 唐施:“?。?!” 賀明月被唐施追著打許久,賀明月哭道:“以怨報德??!”最后走的時候以德報怨,將六張碟片放進書桌抽屜里,深藏功與名。 唐施一個小時后收拾書房,發現了抽屜里的東西,她哭笑不得。 唐施實則并不是白紙。祁白嚴因為特殊的成長環境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情有可原,但她不可能。 她還是研究曲的。雜劇里面某些露骨描寫可以和當代小黃文一較高下,比如里就有十分細致的歡愛過程,什么“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又什么“春羅元瑩白,早見紅香點嫩色,燈下偷睛覷,胸前著rou揣”,污得沒眼看。 唐施原本對這些東西并無興趣,但現在卻有了點兒不同的意思。 祁白嚴叫她不許看,唐施該聽的。小姑娘紅著臉將六個碟子用書壓著,關上抽屜。祁先生會生氣。她想,再者,她還答應了他不看。 收拾完屋子,唐施讀了一會兒散曲,天晚了,明天要去接機,該早睡。 唐施拉開抽屜,紅著臉想:只看一張。 抖著手放進去,半個小時后,唐施抖著手關掉了,臉燙得快要烙雞蛋。 半張都沒看到,小姑娘鉆上床睡覺了。 夢里自是春光瀲滟。 ☆、第三十章 小別多纏綿,佳人笑難得 第二天接機,雨天,唐施看了天氣預報,備了傘。 祁白嚴出來的時候正是雨最大的時候,她來不及擔心一把傘能否擋兩個人就被祁先生整個抱入懷中。 “想你?!鼻樵捲秸f越順口。唐施理所當然紅了臉。祁白嚴滿意地看著小姑娘紅通通的臉,心里愜意得很,八天沒見人害羞了,現在見了,終是舒暢許多。 唐施聞著祁白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又安心又激動,兩條細胳膊慢慢纏上祁白嚴的腰,小腦袋蹭蹭,雖害羞卻也道:“我也是?!?/br> 祁白嚴將人抱緊,狠狠吸了口氣。 唐施的手纏得更緊。有傷風化呀。她想,可是不想放。 兩個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抱著一動不動,經過的人都好奇瞅上一眼。唐施被看多了,有些不好意思,腦袋動了動,祁白嚴放開她,一個淺吻落在她唇角,“走罷?!?/br> 唐施被牽著走。本來她是接機的,但是祁白嚴一手拿行李,一手牽她,倒更像是接機的。嘴唇熱熱的,唐施抿了抿,一雙眼睛水潤潤。 兩個人在的士站等車,問題來了—— 唐施是來接機的,祁白嚴是要回家的。兩個人要怎么辦?唐施去祁白嚴家? 兩個人四目相對,顯然都想到這個問題。 唐施因這個可能性臉頰發燙。兩個人談戀愛至今,一直都處于公共場合,唐施還沒有去過祁白嚴家。一個男人的單身住處,實在是太私密又太危險的領域,唐施心里發慌。 祁白嚴目光沉了沉,半晌方道:“送你回去還是去我家?” 唐施看著他,面頰緋紅,目光水潤,緊張又猶豫,不自覺咬唇。 祁白嚴牽著她,力氣有些大,車來,上車,他道:“中央公園?!碧剖┳谝贿?,指尖微抖,心跳加快,面頰熱氣升騰。 一路無話,車里悶得人喘不過氣來,燥得很。 到達目的地,祁白嚴取行李,唐施撐傘,車子走后,祁白嚴看著舉得高高的傘,將傘接過。祁白嚴183,唐施165,讓小姑娘舉傘,費力了些。 “我能舉?!?/br> “嗯?!?/br> 傘依舊在祁白嚴手里。男人的手臂繞過唐施的肩膀,將人半摟懷中,“抱緊?!碧剖┥爝^一只手,環住祁白嚴的腰。 兩個人挨得緊緊的,真是好不默契。 誰說情侶打傘一定要夸張傾斜?是傘不夠大還是抱得不夠緊? 兩個人進了電梯,唐施收傘,祁白嚴按電梯,樓梯口靜靜的,靜得人發慌,唐施低著頭,嘴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