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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老大:來啊,誰敢對我的姜言抱有非分之想,我就敢讓你去作者那領盒飯! 作者搖搖頭:這么囂張的楠竹?看來該是男二出場的時候了 顧老大:呵~不想讓你的男二被秒死你就寫吧。 大概這是史上第一個被男主威脅到在屏幕前瑟瑟發抖的作者了吧 ☆、Chapter 22 過了約莫一個鐘頭,姜言終于合上書本,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顧盛寧也順手合上手中的書,抽出掛在椅子上的休閑外套掛在手肘間,“我們走吧?!?/br> 兩人一前一后走向柜臺排隊。 顧盛寧像往常一樣一攤手,姜言便知道這是要她的借書證。 她乖巧地“哦”了一聲,拉開拉鏈翻借書證。 書包亂雖亂,什么紙巾、草稿紙、水杯橫七豎八地躺在各個角落,但是還好。至少借書證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個小小的隔層,找起來不至于太費勁。 察覺到他的眼神落在書包上,姜言覺得還是需要辯解一下?!澳莻€,它本來不是這樣的,出門太急?!?/br> 他點頭,只是那若有若無投來的目光還是讓那個點頭沒有了半點說服力。 成功借書后,顧盛寧和姜言走在林蔭道上,期間談及對那本的看法。 姜言抬頭看他,“原來有這么多種營銷手段讓消費者上當啊,看來我已經好多次被套路了?!?/br> “嗯,我也有過?!?/br> “我確定你這是在安慰我!”姜言不信,看起來這么理性的一個人,他應該是讓別人上當的那種才對。 顧盛寧笑了笑,沒作聲。 那是在重遇姜言之前,他陪母親去槐陽寺上香。 老爺子在生了一場大病后痊愈,全家人都很高興。欣喜之余,奶奶說要親自去廟中還愿,感謝佛祖的庇佑。 一家人連忙攔住她,說她身體不好,不宜遠行,所以母親舒窈提出代為前去。那天他正好當閑,于是欣然作陪。 去的是老太太常去的那家寺廟,據說在她很小的時候香火就很是興旺。 為了凸顯香客的虔誠,上山的小道只有一條,都是一級一級的階梯,沒有公路也沒有纜車。 雖然修葺過好幾回,總歸是沒有平地走得順坦。 前半段走得很順利,到了后面舒窈的體力便跟不上,只能由顧盛寧攙扶著走。 登頂后,舒窈上完香就尋了間供香客休息的房間歇著。 也正是在這時,他到處閑轉,在門口碰上一位的僧人,著一身黃袍,守著個小攤,桌面的東西一覽無遺,無非就是些手繩、玉佛、玉佩之類的。 他不信佛,再加上現如今每個寺廟都有賣這些小玩意兒的,儼然是僧人的副業無疑,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那門口小而窄,進出的香客又多,還要留意腳下的石檻,移動的速度十分緩慢。久久被堵在人家攤前,就連那僧人也忍不住看了他幾眼。 “這位施主一人好生冷清,莫不是為情所困?” 顧盛寧側過頭看他,對方又變成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也好,正好無事,聽聽他怎么說。他改了方向,徑直朝那人走去。 “您說我是在為情所困,何以見得?” 看他去而復返,僧人大致有了把握,開口道:“施主已經遇見了自己的姻緣,只是時候未到啊?!?/br> 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會問破解之法??深櫴幨钦l,深知對方的套路他先反駁一下,“恐怕是大師弄錯了,我的姻緣――”頓了頓,他慢條斯理地開口,“大概還在路上?!?/br> 被質疑的人也不惱,再開口已是十分篤定,“此言差矣!施主這樣說,要么就是沒有發現對那位姑娘的愛意,要么……”他看著顧盛寧,笑了,“要么就是對我有所顧慮,不想說實話罷了?!?/br> 最后的結果是,顧盛寧揣著一雙紅繩下的山。 當他聽到對方說的那句“只要有耐心,這段姻緣就一定會有結果”,鬼斧神差地,他就帶走了那雙紅繩,普通至極的,隨處可見的,可他就是一眼就喜歡上了。 因為啊,有人在祝福他們呢。 再理性的人,總有一天也會遇見他的不理性。 從來不曾想過,當年的驚鴻一瞥,瞥的還只是照片,就被眼前這個女孩給套牢。這一套就是五年,現在看來,似乎還不止。 想到這,他低頭看她,眸色越發溫柔。兜了一圈還沒有弄丟她,可能就是那對紅繩最大的意義。 他不迷信,他只是不敢想象沒了姜言的余生。 *** 姜言很久沒看過她家教授了,送過顧盛寧出校門便往文學院走。 正是上課的時候,路上行人不多,整個校園都蒙上一層寧靜,她邊踢著路上的落葉邊往前走,心情莫名大好。 輕車熟路地穿過教室、樓層,在一間辦公室前站定。 通常教授都會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門邊會貼上姓名和職稱。 記得姜教授還是副教授的時候,她還小,mama還在,他們一家還在L市,姜教授實在走不開身的時候就是mama帶著自己來送飯。 那時還是和其他老師在一間辦公室,每次裝飯菜時mama都會多帶點,招呼餓著肚子的老師一起吃。 菜香彌漫了整個屋子,平常斯文爾雅在三尺講臺暢談詩詞歌賦的老師們也毫不客氣,風卷殘云般吃了個精光,然后又埋頭改學生的論文。 其實原本姜言的志向也是大學老師,工作氛圍愉快,省了很多人情世故。 不過她對這個職業太過熟悉,真正埋頭研究的人,往往要犧牲很多和家人相處的時間。倒不是說姜教授不顧家,她只是覺得自己日后的重心應該是家庭。 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孩子抬頭仰望她事業上的成就,而是能有多一點時間陪伴他的成長。 盡管如此,從小耳濡目染的文學理念已經扎根,她還是選擇了一個和書籍文字有關的專業,所以她的實習地點才會是雜志社。 姜言輕輕扣門,里頭許久沒有聲音,又因為門沒有關嚴,她喚了兩聲便推門進去。 屋里空無一人,左邊是一套很普通的黑皮沙發,論文要得緊的時候,姜教授帶的研究生們都圍在這個小沙發上廢寢忘食著。 辦公桌上,一撂作業本整齊疊放在左手邊,一如她從小就知道的,姜教授對物品的置放總有一套嚴格的標準,從不亂套。 電腦旁貼著這學期的課表,有事沒事都看上兩眼,所以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他忘記了上課。 姜言對照著時間查看課表,這個時間他確實沒課,想來很快會回來,她就坐在沙發上等。 誰知沒等到姜教授,反倒是宋之舟推門而進,手上濕漉漉的。 “姜言?”他扯過一張紙巾,倚在桌邊,促狹著看她,“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