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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茗揮了揮手手,一期一振收刀站進她身后,審神者轉身讓開大門:“請進吧,這里都是些年輕人,會把您說的笑話當真的。哎呀,他們脾氣可不太好,小孩子嘛,脾氣大都是我這個當姑姑的寵的?!?/br> 青衫男子牽著毛驢大搖大擺就進了本丸大門,茗一臉寒霜帶著一期一振跟在后面。 “你這園子修的不錯,盡得魏晉風流。哎嘿,還有只食鐵獸!你不是首山之銅鑄造的?養這玩意兒不怕它啃你一口?”他不停的找各種話題搭訕,茗始終沉默以對。直到走進中庭她才轉身大概介紹了一下本丸的結構:“池塘對面空著的院子都是留給客人用的,您自己挑個看得順眼的,馬上就讓人去收拾?!?/br> 對方忽然笑得極為溫和:“行,就東面的兩個,咱們有的是時間相處,對吧?好歹你也跟了我三十九年,我的習慣……你總是最清楚,嗯?” …… 鍛刀室的倉庫里,第二次本丸代表大會順利召開,每個刀派都派出代表共襄盛舉,著重討論如何防止審神者的前主人把刀騙走。一期一振已經描述過本丸門口發生的事情,以藥研藤四郎、山姥切國廣和小狐丸為首的刀們恨不得現在就搶走鶴丸的鏟子連夜挖坑把這家伙扔進去埋了。 “為今之計只能讓人二十四小時守著主君了,特別是那個東方先生出現的時候!對了,長谷部君請克制情緒,剛才討論的話題還只是想像并沒有成為現實,請把您的本體收起來……近侍大人怎么看呢?”小狐丸坐在三條的位置上,全力按住藥研的同時還要拉住隨時可能爆發的打刀。 倒霉的山姥切國廣正好是這段時間的近侍,他環顧左右以后摸了摸頭發:“看主公的態度不像是很喜歡這位主人,我們只需要平常對待就好。讓厚藤四郎和藥研藤四郎輪流守在主公身邊,沒事最好還要有個成年人跟著那位先生。誰愿意去?” 作者有話要說: 卷八: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百度:東方朔自述身高九尺三寸,按照古代尺寸換算也高到不正常,就算他加了內增高吧。假如鳴鴻刀被漢武帝賜給他,按照他活了六十一年,二十二歲出仕算,大致是三十九年。 新文求收藏。 一期哥果然成了看門大爺,另外我家的三明爺爺足足吃了兩個三色丸子和一盒幕府便當心情才好起來,您也不怕撐著! 第98章 坑深九十八米 最后還是本丸的主人阻止了他們等同于找死的行為。茗端著點心盒子推開倉庫大門一臉平淡的否決了山姥切國廣的提議。 “就戰斗力而言, 你們任何一振刀哪怕是重傷狀態下也能一指頭捏死東方先生。然而人類的破壞力從來就不是以力量論大小的。我的建議是……無論他說了什么, 做了什么, 只要當作沒聽見沒看到就可以了。所以根本不需要有刀跟在他身后,我怕你們會學壞。另外……你們為什么蹲在這里?” 總不能說是怕你跟著前任主人跑了吧?那位來自遠方的先生雖然嬉笑怒罵荒誕不羈,但卻別有一番瀟灑落拓的風情,據一期一振描述茗姬大人還曾做過對方近四十年的配刀,對于人類而言, 這幾乎就是一生的時間了。能來主持善后時之政府的爛攤子,可見這位也必然是個極有能力的人, 總之……我們才不是怕被主人冷落呢! 一眾付喪神垂頭喪氣的被審神者從倉庫里拎了出來,回到大廣間坐好,茗曲起手指敲了敲扶手:“由于高天原和黃泉全數消失……霓虹這邊的非人世界肯定要亂上一段日子, 眼下有人過來幫忙自然是省時省力,不過那些和我們刀劍器靈沒什么關系。你們可以用時間控制儀回到誕生的年代去修行, 順便躲過這些亂糟糟的麻煩事, 自己規劃好,帶足行李就去吧。早日成為真正的器靈, 早日把真身從我這里領走……” 您真的不是在甩包袱嗎?總有一種要被逐出家門的感覺??! 茗指了指小狐丸道:“你帶著燭臺切和大俱利伽羅去把那兩處客居整理一下,不需要什么特別的修繕。那人……活躍于兩千多年前,我也只是被當初的皇帝隨手賜給了一個弄臣一樣的年輕人罷了, 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波瀾起伏。對于富有四海的武帝而言,鳴鴻不過是一振生銹的殘刀, 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取樂。反正這位東方先生是從來沒有讓我出過鞘的,我也沒拿他當主人看, 不用那么緊張?!?/br> 眾刀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下不約而同泛起一陣悲涼,原來他們覺得痛苦不堪的往事主人全部經歷過,所以今時今日她的眼中才能如此透徹不染塵埃嗎? “好了!我這位前任主人可是有個壞習慣,凡是生得像姑娘的都離他遠點。尤其一期一振,看好你家的亂藤四郎,東方先生當年可是一年要換一個老婆!” …… 凡有亂刃紋兄弟的刀派全部如臨大敵,就連太郎太刀也難得世俗一把直接將次郎太刀灌暈鎖進了小神社不許他出來。好在遠來的客人還有公事要忙,除了偶爾調戲審神者幾句外并沒有太多空閑時間去欺負付喪神。 “鳴鴻,你真的不打算回到主人身邊?當年你還是一振刀的時候多乖呢,無論是壓衣還是鎮紙,都完成的很出色,如果當初你肯化出人形,就連磨墨添香也不用再另外讓侍女做,真遺憾吶~” “抱歉,當初我就站在書房的角落里,是您自己看不見!”茗面無表情的懟了回去,手上保養刀劍的動作一點也沒落下。青衫男子伸手捻起她的一綹長發放在眼前細看:“此刀黃帝采首山之銅,鑄之雄已飛去,雌者猶存,帝恐人得此刀,欲銷之,刀自手中化為鵲,赤色飛去云中。你為何不穿紅衣,非得披著一身喪服呢?” 坐在一邊正打算拔刀剁掉那只爪子的小狐丸突然頓住,豎起耳朵想要知道主人的回答。 茗沒有回答,青衣男子得寸進尺的拉緊了那縷青絲:“總不會是為了那位早就失去蹤影的,連面也未曾見過的幸運兒?” 厚重的威壓綿綿密密充斥著狹小空間,茗嗤笑了一聲:“是兄長要您如此問的嗎?閑事也管的太寬了!” 他立刻甩開手里的頭發向后靠去:“哎呀哎呀,說不得我的配刀也比旁人聰明,一下就猜到了嗎?” “不,除了我那無聊到一定極限的兄長誰也不會如此行事。說吧,他付了什么代價?您可不會好心的白干活兒?!?/br> “只是兄長擔心幼妹常年不嫁罷了,就連我也會同情他吶~”他輕佻的笑起來:“話說,你們活了多少個年頭啦,這般年長的姑娘養在家里嫁不出去,換了我也會頭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