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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彎彎的看向坐在對面的英俊男子。那黑衣人眼角眉梢蘊含著笑意,通身如懷瑾握瑜般高潔的氣質吸引著大小姐的目光。 “安田小姐,并不需要您做什么粗活, 只要在我下次來的時候暫時隨我離開本丸幾天就好。放心,我只是帶您去記錄靈力和證詞, 好叫傷到您的惡人證據確鑿無可辯駁?!彼恼Z速很慢,帶著一股特有的優雅腔調, 就像是在吟誦和歌一樣悅耳。 安田咲,也就是審神者小枝立刻同意了他的要求。反正最近也不想看到本丸里的刀們,能離開這個圈子暫時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件好事。她立刻起身推開窗戶向外看去想要找個付喪神傳話,迎面而來的渾濁空氣讓她深深覺得丟了面子。 “有誰在?給我把一期一振叫過來!” 剛剛掩護茗的三日月宗近藏入手入室,藍發青年猛地聽到主公呼喚心跳都被嚇停了半拍。這要是被審神者發現他們私自同茗姬來往,甚至將唯一的五花太刀送去修復,恐怕石切丸就是跪在地上苦求也救不了大家的命。 他立刻走下延廊回應:“主公,一期一振在此等候您的吩咐!” 小枝非常不滿的看向他:“你是怎么做近侍的?需要的時候連個影子也找不到,不想做就自己去刀解池,難道我還不能再鍛出一振了嗎!” 青年低下頭,將本體放在地上單膝跪下請罪道:“是我的疏忽,請主公責罰?!?/br> 此時同審神者爭執沒有絲毫用處,哪怕大家都知道是她自己趕走了身邊所有的刀劍男士,也不會試圖再去講道理。反正都會受到懲罰,還不如麻溜認下吃的苦頭還要輕一些。 “很好。你,現在去鍛刀室鍛刀。如果出現了粟田口的成員,那么我就會留下新的,原來的那個......無刀裝出陣或是自己進刀解池。一切,就看你的運氣了一期君?!彼Φ貌粦押靡?,看到一期一振猛然放大的瞳孔更是滿意的勾起唇角:“或許......你也可以去給我把那個沒用的三日月宗近處理掉,這樣我就赦免你的弟弟們?!?/br> 青年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猛然攥緊了本體,他不能將提供幫助的人拉入泥潭,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無辜受戮,那么只有...... “主公......三日月殿是本丸唯一的五花太刀,還有很多困難的戰場需要他。而且......石切丸殿失去弟弟也會傷心......所以......”他艱難吐出話語:“所以......請您允許我進入鍛刀室,如果鍛出了粟田口的成員,請讓我陪弟弟們一起走上戰場,同樣的,我不會攜帶刀裝......” 小枝看著他有些發抖的身形突然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隨便撕碎手邊的一朵山茶,她瞇起眼睛道:“既然你這樣要求了,那就去吧。立刻將結果匯報給我然后出陣,帶上那個你覺得重要的五花太刀。呵呵,我很想知道......別人的弟弟和你的弟弟,一期君最后會選擇誰呢?” 這是個極其險惡的要求。如果一期一振選擇保護藤四郎們,那么失去兄弟的石切丸一定會對粟田口心存芥蒂;如果他保下了重傷的三日月宗近,那么失去弟弟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幸好他們提前一步將三日月送出本丸進行修復,更加幸運的是審神者茗姬是個心思縝密的人。當然,對方的付喪神愿意配合也是解開眼下死局的關鍵。 一期一振沉默著起身走向鍛刀室,聽到動靜的壓切長谷部開門走了出來:“主公,您有什么吩咐嗎?” 小枝滿意的看著馴服的打刀青年:“你去把今天負責內番的付喪神喊出來,本丸都臟亂成這樣了他們是在做什么?快去給我打掃,不要讓羽衣先生看笑話!” 被點到名的黑衣男子這才從和室內走出來,他垂下眼睛看向站在庭院中的人,對小枝說道:“您的庭院很有野趣呢,付喪神們也很有趣。我能把這個帶去玩兒嗎?” 她同意了,黑衣男子微笑著帶上長谷部從正門離開,青年全程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己全身心侍奉的主人——這是他第二次被人如此輕易的交到別人手上。直到本丸的大門在面前徹底關閉,審神者小枝的壓切長谷部都無法接受這個他最討厭的結局。 “放心吧,我會把你‘全須全尾’的送回來的。當然,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幫助,這同樣是在幫助你的主人?!焙谝履凶有χ聪蛐娜缢阑业膲呵虚L谷部,對方聽到這些話后眼中猛的閃過火花:“我......不是被舍棄,而是去做幫助主公的事?” “是的,你說的沒錯?!?/br> “那么,只要是主公的命令,壓切長谷部就會將最好的結果呈上!” 他看不到的是黑衣男子轉身背對他時嘴角揚起的邪笑。 ...... 一期一振今天的運氣非常好,小枝本丸的鍛刀槽只有三個位置,三振新的刀劍只有一位是粟田口的成員:目前粟田口唯一實裝的打刀鳴狐。不管怎樣,鳴狐的防御總是要比尚未極化的短刀們要高得多,而且他的性格也更加成熟穩重,到了戰場上也能夠隨機應變保護自己。 他立刻讓藏在一旁的鯰尾去通知和泉守兼定,時間緊張,他們來不及聯系已經跳槽到茗虹那里去的源氏兄弟,只能寄希望于對方的默契與理解能力。 小枝在得到鍛刀的消息后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會出現短刀,不過鳴狐也沒關系,那只尖聲尖氣的狐貍她討厭許久了:“裝神弄鬼的家伙!” “一期君,你帶上鳴狐和三日月宗近出陣,作為慈悲我允許你在本丸中再找一振刀同行,呵呵,同樣不許帶刀裝?!?/br> 藍發青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和泉守兼定,極講義氣的新選組打刀痛快的把身上的刀裝卸下來交給堀川國廣交代道:“這次可千萬不要再當掉了,以后會不會再有金刀裝可就說不定了呢!” 一期一振最后看向審神者,希望她突然留下他們然后笑著說這一切不過是個惡作劇,哪怕她比鶴丸國永更惡劣上百倍他也認了??上У氖?,直到佯裝重傷的三日月宗近拖著腳步進入隊伍,她也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跡象。 他只得低頭cao作時間控制儀,光幕張開的瞬間小枝突然皺眉說道:“站??!”,一期一振的心飛揚起來,主人是要他們回去了嗎?然而安田咲下一句話將他徹底打入地獄:“三日月宗近......哪里有些奇怪!你的靈力是怎么回事?” 知道內情的和泉守兼定和鯰尾藤四郎冷汗刷一下就從頭上冒出來,倒是茗的三日月不慌不忙握拳咳嗽了一聲虛弱說道:“姬君,您已經很久沒有恢復對我的靈力供應了,全仰賴兄長們從戰場上收集的駁雜靈力才讓我勉強能站起來?!?/br> 小枝狐疑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