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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后未得到及時有效治療而遺留下來的,其他大大小小細細碎碎的傷痕則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咧著,泛出深層紅色的血rou??梢哉f,除了臉上還算干凈,他們從頭到腳都是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 審神者放倒了源氏,年齡相對較輕,好奇心也比較重的新選組刀劍立刻攏上去喪心病狂的圍觀這對兄弟。大和守安定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髭切后腦勺上撞出的大包,眼看昏迷中的付喪神不斷皺眉這才悄悄收起手指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 “總算是替長谷部出了口氣,不過我想他應該會更喜歡自己動手。主公,要不我們就把這兩只帶回去?他們只有在遭遇檢非違使時才會出現呢,算是比較難得到的刀?!遍L曾禰虎徹低聲附在茗耳邊說了幾句,她輕輕點了點頭。馴服刀劍有時候和馴服動物大差不差,讓他們了解到實力差距才能心悅誠服的老老實實不作妖,恐怕此后源氏兄弟再也不敢在審神者面前造次了。 她捏了捏傘骨道:“那就帶上他們,本丸的聯絡器已經能夠正常工作了,不知道為什么喊了半天狐之助也沒出現,眼下咱們只能靠走的,好在感覺上不是離本丸太遠?!?/br> ...... 狐之助不是不想應詔前來,而是被燭臺切光忠結結實實捆了塞在本丸的籠子里,同廚房里的臘rou一樣吊在半空中,想盡辦法也逃不出去。 “燭臺切光忠先生!審神者大人傳來消息了,聯絡器恢復正常了,快把我放下去啦!” 喊了許久拿著鑰匙能放它自由的人始終沒有出現,倒是那個渾身上下白到刺眼的惡作劇狂魔拿著根鵝毛笑嘻嘻走了過來。 “呦!狐之助,今天份額的驚嚇送到了,有沒有被嚇一跳???哈哈哈哈,沒事,我可以幫你笑出聲來的?!?/br> “不不不,你別過來,把你手上的鳥毛扔了!審神者大人的召喚真的出現了啊啊啊啊啊??!” 鶴丸國永頓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完成驚嚇再去考量這胖狐貍的話是真是假。茗姬大人出個陣不知道跑去哪里,幸虧靈力鏈條尚未阻斷,不然這個本丸早就炸窩。消息傳來時燭臺切的神經過于緊繃,當下扣住狐之助不許其同時之政府聯絡,同時拒絕了政府派來工作人員暫代審神者的命令,要不是三條刀派站出來對此舉表示大力支持,并極力主張派人去時間縫隙中尋找茗,其他刀都要以為主公不是出陣迷路而是被大廚切吧切吧扔鍋里給燉了。 審神者失蹤的頭一個月情況雖然不好但還稱不上嚴重,但是到了第二個月,時之政府的措辭越來越強硬。無非是勒令他們立刻開放本丸的出入限制,允許工作人員進駐,必要時配合對個別付喪神的審查。 這條命令才是造成此刻本丸徹底站到時之政府對里面上的原因——沒問題的付喪神不愿意有人替代失蹤的主人,有問題的付喪神......明知道自己有問題就更不可能傻兮兮的讓檢察人員進來了。 茗出陣失蹤的第三個月,安田咲管理下的小枝本丸突然向時之政府舉報,懷疑自行逃逸的髭切和膝丸逃入了茗的本丸,并與其本丸內的一些付喪神合謀這才造成審神者茗姬失蹤事件的發生。 時之政府腦子進水了才會當她說的是真話,兩個本丸之間曾有夙愿人盡皆知。然而眼下胡說不胡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執法隊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暴力撬開大門的理由。 安田咲帶著自己的第一部 隊配合執法隊一同行動,定位坐標后直接來到本丸門口的參道上。 茗的壓切長谷部仍舊獨自一人抱著本體守在鳥居下等待:“若您讓我等待的話多久都可以,只要您還會回來找我?!?/br> 他的面前除了裝備精良等級巔峰的執法隊,還有裹挾私怨來者不善的審神者小枝。安田咲身著一套極為正式的紫紺色振袖和服,薄薄的竹骨雕花扇恰到好處掩住嘴角一絲笑意:“哦呀,長谷部君?您難道不希望時之政府早點找到茗姬的下落嗎?審神者正常出陣怎么可能失蹤呢?一定是你們本丸內混進了不好的家伙才會這樣,請讓開吧?!?/br> 回應她的是長谷部慢慢抽出刀鞘的本體。 “看來溝通失敗了,壓切長谷部并不是一振稀有刀,我想等茗姬被政府解救后不會對我們折斷這振刀有什么抵觸的,對吧大人?” 被她稱作大人的執法隊隊長不著痕跡的向一側挪了挪,趁火打劫栽贓嫁禍得這么熟練,哪怕出身再高容貌再美也讓人毫無親近之心——誰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被她賣了! 他看向已經將刀刃朝向己方的長谷部,不由嘆了口氣,明知道上面的命令有問題卻仍舊不得不執行,實在是有悖心中依持的道義??烧l叫自己吃的是這口飯呢?就算再同情這振忠誠的打刀,也不得不下狠手拿他殺雞儆猴了。 “壓切長谷部,最后一次警告,如果還不立刻放棄抵抗打開本丸大門,我們將采取暴力手段進行清剿。請知悉!” 他的話音剛落,堵在本萬四周的所有人立刻長刀出鞘,站在隊伍末尾的安田咲笑意襲上了眼角眉梢。這個敢踩過她面子的付喪神,不需要再活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捧場哈!雙更的話,我努力一下試試,但不能保證......畢竟我還要獨自帶一個兩歲的男孩,時間不太夠 第33章 坑深三十三米 茗和自己的小隊圍著昏倒的源氏兄弟發呆, 誰也不愿意將這倆個家伙背在身上。這種粗活肯定不能讓主公來做, 僵持不下后他們決定猜拳決出輸掉的兩個人充當苦力。 “那么, 猜拳大家都會吧?規則和平時一樣,不過有人要是膽敢出千的話......”大和守安定拔出刀扎在微濕的土壤里微笑:“作弊的人就給我首落去死吧!” 很快,實心眼的和泉守兼定與山姥切國廣成了輸家,不得不愿賭服輸一人一個拎起源氏兄弟前進。慢吞吞走在隊伍的尾巴上,和泉守兼定越想越不對:“山姥切, 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出拳都特別快?為什么我總覺得自己被坑了呢?喂!國廣,你看到什么了嗎?” 堀川國廣借口探路笑嘻嘻的跑去隊首, 留下摸不著頭腦的兼先生同山姥切國廣大眼瞪小眼:“我們一定是被騙了!” “哼!” “山姥切,你怎么看?” “哼哼!” “喂!我問你話呢!” “呵呵!” “你在這樣我就要用膝丸砸你了哦!” 山姥切國廣沖對方揚了揚自己手上的髭切表示無所畏懼,和泉守兼定氣哼哼的扭過頭去不再同他說話。 走出這片丘陵后, 地表坡度越來越明顯,就連偵查值最低的刀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本丸的氣息。 “哎呀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