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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你們比我熟,一切按慣例行事。出陣!”她話音剛落,作為近侍的山姥切國廣上前cao作儀器,光影形成的時空之門出現在眾人眼中。 眼看付喪神列隊走入其中,茗轉頭看向留守的刀們:“壓切長谷部管外事,歌仙兼定理內番,出現特殊情況允許你們拔刀自保,無論如何必須活到我回來,這是主命!” 一些心思敏感的付喪神立刻意識到這里或許將會迎來一次動蕩,契機正是審神者離開本丸。 穿過時空之門,他們站在夜幕下的小路上。 “當初新選組接到密報,據說在四條小橋有個名為俞屋喜右衛門的古道具商人行跡可疑。探子發現他那簡陋得只應由下等町民居住的屋子最近卻有大量客人出入。在此之前土方先生已經對其產生懷疑,這個情報剛好同懷疑互相印證,于是便布下暗探很快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一番隊隊長沖田君帶隊將俞屋喜右衛門抓到了壬生屯所、前川正治郎邸內的一個泥砌倉庫內,由土方先生親自審問。多次拷問下確定了長州番士將在京都放火的消息,但是具體地點根本不知道,所以,只能從三條大橋到四條大橋進行搜索。 所以,在這個節點上時間朔行軍恐怕會趁此機會襲擊新選組,我們可以重點防守市中的道具商行,接下來是三條大橋,如果這里均未存在異常情況,那么便要做好打一場攻堅戰的準備——敵人必定會在池田屋增加人手?!?/br> 形容舉止都非常瀟灑帥氣的和泉守兼定條理分明的向審神者說明己方掌握的情報,并在此基礎上做出了合理的推斷,除了堀川國廣的“兼先生太棒了”以外,其他付喪神無不默默用力點頭表示同意。 茗撐著黑綢傘,走到路邊抬頭去看標示有方向的路牌。上面顯示他們正站在梅小路同菊小路的交叉口,打開狐之助提供的地圖,這才發現正是商店街同歌舞伎汀的入口處。 她慢條斯理的收起地圖揣進袖子里,歪頭看向十分自信的和泉守兼定:“我有個疑問,為什么時間朔行軍一定會把目標放在新選組身上呢?池田屋事件變相促進了倒幕運動的發展,提前了明治維新,從這個角度上看抹殺掉這次事件反而會使文明開化的進程被拖延,并不符合花這么大代價‘修正’歷史的利益。如果我是歷史修正主義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前干掉那幾個維新志士,再自導自演弄出一場悲壯的大戲,徹底激起人民的血性不是更好?留著新選組當個眾矢之的比殺掉他們可要劃算多了?!?/br> 和泉守兼定楞了一下,沒見過有哪個審神者思維這么跳躍的?;旧纤腥诉M入幕末世代都會熱血沸騰的直沖新選組而去,自家主人似乎真的就只將這個風靡萬千少女的組織看做了能帶刀的片兒警兼背鍋俠......應該感謝歷史修正主義者那邊沒有這種“人才”嗎? “嘛......以上只不過是我個人的一些看法,既然和泉守已經拿出了合理的規劃,那么暫且先按照這個步驟來走。如果遇到意外情況再商量吧~首先......我們得找個地方安置下來,還不能離核心區域太遠......歌舞伎町怎么樣?這樣一來你們身上的裝扮也就不顯得那么奇怪了?!彼p飄飄的放過新選組,指出一個眼下亟待解決的民生問題。 付喪神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得不低著頭帶路走進歌舞伎町,幾個人還極有眼色的把淺蔥色誠字羽織解下來拿在手上團成一團——這年頭新選組“壬生狼”的名聲可不太好,要想不引人耳目的找到落腳的地方,最好別穿著隊服招搖過市。 他們很快就在池田屋附近找到了一處背街的落魄空屋,屋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總之看上去似乎已有兩三年無人居住。時之政府的命令是要求他們掃清幕末年代的所有可疑節點,根據常規判斷大概會集中在池田屋事件前后,那么大家在這里呆的時間不會太短,預計會停駐大概一周左右。勤快的堀川國廣與大和守安定進進出出一通忙活,很快就將房屋打理得能夠住人,對外只說是外嫁多年的主母守寡回鄉,他們都是家主留下來侍奉左右的仆人。 左鄰右舍沒一個起疑的,主要是這年頭日子實在難過,武士之家鬻兒賣女比比皆是,給人幫閑就更不是什么大事兒了。只要主家足夠有錢,有的是人愿意給人賣命換米吃。 茗老老實實呆在屋子里時刻準備接收來自時之政府的新命令,金發碧眼的山姥切國廣則因為長相太過醒目而不得不一同留守。打開狐之助提供的儀器,淡藍色的光屏出現在眾人眼前,水波一樣震動的斑點正是敵人有可能活躍運動的地方。 一連三天,無論是被抓走的古道具商人家,還是被反復巡視的三條大橋,都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時間朔行軍,偶爾從角落里冒出兩三只小魚也被莫名激動的長曾禰虎徹一刀干掉,最壞的情況出現了——敵人將集結于池田屋。 除了堀川國廣,其他五振刀都是身長不短的打刀,加上可能存在的敵人,人數超過十人,這個年代狹小低矮的室內顯然不利于他們推進戰線。 作者有話要說: 不急,我們馬上會換一個副本,嘿嘿嘿嘿嘿,作者要搞一個大事。 第24章 坑深二十四米 1864年7月8日夜,茗從早上開始就放付喪神們出去四處巡視,直到天近黃昏才不得不死心承認本次戰斗確實會發生在池田屋。她撐開黑綢傘,跟著六人小隊混進夜幕下的歌舞伎町,只見眼前泛著暖香的萬丈紅塵滾滾撲面而來。 靠近入口處是幾間布置清雅的茶屋,米黃色的紙燈籠和影影綽綽的石榴樹在素白幛子門上掩映出一種含蓄的曖昧。還算寬闊的道路兩側是較大的張店,雖然還沒到生意開張的時候,卻已經有幾位收拾妥當的姑娘端坐其中任人仔細觀賞。而那些幽幽暗暗的巷子里則是年齡較大或是專干“臟活累活”的游女們張羅的貸座敷。 這個年代歌舞伎町還是男性嫖/客的銷金窟,正常好人家的女子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為了不惹人注意,茗專門換了身玄色大衫,平日里挽著的圓髻也放下來,只在尾端用白絲帶輕輕打了個結,壓低傘沿看上去就像是個帶著家仆偷偷溜進來“見世面”的少年。 他們順著人流向里走,路邊時不時就有穿著短打的伙計迎上來點頭哈腰招攬生意。山姥切國廣被人堵到臉上介紹自家姑娘多么溫存可人早就燒紅一張臉大腦短路,還是更接地氣的長曾禰虎徹走出來熟門熟路將其打發走。 “時間不早了,我們最好從僻靜的小路迂回到池田屋后門處等待,也能最大限度的避開這些普通人?!焙腿丶娑ㄌь^看了看已經向西沉去的上弦月,有些焦急的催促起來?;貞氖潜娙搜杆偌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