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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說再見,但也就再也沒有反悔的余地,他的心里醫生告訴他,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是比殺人更重的罪,因為每一個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有些人明確的知道,有些人處在迷霧之中,但是死亡之后,懲罰伴隨而來,父母余生活在悔恨中,愛人恢復記憶以后與家人產生隔閡,在思念和孤獨中度過余生,也許這些他都見不到了,但是那都是他犯下的罪。所以蕭澈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卻實在活的味同爵蠟,了無生趣,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死亡新娘系列里,確切的說死亡新娘就是一種心理暗示,暗示他自己他已經死了,而現在活著的只不過是同一副皮囊之下的另一個靈魂,只有這樣把自己分割開,他才敢活在沒有顧安的生活里。但是現在他對x有了新的理解,只要還活著希望就在繼續,在未知的未來里,也許壞事不會少,但是好事也會發生,x是未知的,所以不能放棄希望,活著才能感受幸福,就如同他現在一樣,所以他準備辦一場秀作為畢業作品,秀的主題就是活著和希望。蕭澈變得更加忙碌,比顧安還要忙,顧安對此頗有微詞,但是見到蕭澈興奮的坐在桌前修修改改,眼中無法掩飾的光芒,他只能選擇給蕭澈沖泡一杯咖啡或是溫一杯牛奶。現在蕭澈純粹因為喜歡去做,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樣的愛人眼中的熾熱,并不會灼傷他,只會讓他覺得的溫暖,在沒有了前半生的記憶中奮力掙扎,只有蕭澈能讓他放下防備,真心真意的為了兩個人的幸福努力。蕭澈和平常一樣,頂著黑眼圈上完課,就應該立刻進入工作室,但是今天卻有點不同。蕭澈端坐在沙發上,臉上的笑容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比尷尬。顧母的臉上的表情依然高傲,昂著頭挑著眉毛,“聽說你最近在準備一場秀?”蕭澈連連點頭說:“是的,想要作為畢業作品?!?/br>顧母瞥了一眼蕭澈,從包里拿出一個不大不小布袋放在茶幾上,淡淡地說:“和顧安他爸,出去玩,看著好看就買回來了,我留著沒什么用,你拿去用吧!”蕭澈連忙拿起布袋,打開一看,大大小小的寶石,被隨意的仍在布袋里邊,蕭澈怔了怔,作為一個服裝設計師,他還是有一定的寶石鑒賞能力的,這些寶石雖然被隨意的堆放在一起,但是每一個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這也太貴重了”。顧母鄙夷的看了一眼蕭澈,“這些東西對于顧家不過是九牛一毛,我留著沒什么用才拿給你的?!?/br>蕭澈感覺到顧母別扭的性子,雖然覺得好笑,但是更多的是動容,他不會傻到顧母說什么就是什么,看來顧母已經接受他了,“謝謝伯母”。“伯母?”顧母皺了皺眉。這時候顧安推門而入,然后對蕭澈說:“蕭澈,咱媽來看你了?!?/br>蕭澈一陣錯愕,好像是該叫‘媽’吧,但是感覺叫不出口。這時候,顧安身后,蕭母走了進來,后面跟著顧安的司機,手里大包小包的拿了很多東西。蕭澈又是一陣錯愕,剛剛顧安說的‘媽’不是顧母,而是他mama。顧安看到顧母,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然后轉身,接過司機手里的東西。蕭母見到顧母在這,笑意連連的說:“親家母也在這??!小安說蕭澈最近太忙了,我擔心他身體受不了,就給他送點吃的,沒想到這么巧,碰見您了”蕭澈被蕭母弄出一身雞皮疙瘩,雖然和顧安辦過婚禮了,但是總是感覺兩家人還是兩家人,忽然變得這么親,他還是沒辦法適應。顧母也沒有面對蕭澈時候的高冷,和蕭母親切的寒暄起來。顧安對蕭母說:“媽,這些東西放在冰箱就可以了嗎?”蕭母回答說:“你先放在廚房吧,既然親家母在這,今晚我下廚,咱們聚一下?!闭f完,跟顧母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走進廚房。顧母怨念的看著蕭澈,自己的兒子一口一個喊著別人媽,而自己的兒媳婦還叫著自己伯母,實在是。蕭澈顫抖的叫了一聲:“媽,要不您給爸打個電話,我也跟我爸說一下?!?/br>這聲媽,才讓顧母平衡了一些,滿意的點點頭說:“嗯,我給他打電話,還有別以為我就這么認同你了”。蕭澈連連稱是,這時候堅決不能反駁,說多錯多,別問他為什么知道,有句話叫有其母必有其子。顧安換了衣服,就走進廚房給蕭母打下手。蕭澈剛走進廚房,就被兩個人趕了出來,蕭澈只能坐立不安的陪著顧母。晚飯,一家人圍著圓桌子,看起來其樂融融的樣子。蕭父和顧父碰杯,笑著說:“兩家都是獨生子,看來以后真的就成為一家人了”。顧父點點頭說:“是啊,其實這樣也挺好,我們都賺了一個兒子?!?/br>蕭父看著坐在一邊的兩個年輕人,輕輕嘆了一口氣,經歷了這么多,兩個孩子還能不忘初心,看來是我們狹隘了。顧安面色平靜的給蕭澈夾菜。蕭澈到是有些局促,已經有三年多沒有和父母同桌吃飯了,心里酸酸的。蕭母和顧母兩個人到是有緣,坐在一起聊得一個熱絡,最后竟然連一同出游的計劃的擬好了。送走了兩人的父母,蕭澈松了一口氣。顧安從后面抱住蕭澈,沒有說話。蕭澈靠著顧安的懷里,透過落地窗看著窗外的月亮,心里漲的滿滿的。蕭澈輕聲說:“真好”。“嗯”顧安肯定的回應著,確實真好,我們沒有放棄,只要余生我們有著彼此,我們一定會更好。☆、關于記憶某天,陽光從窗子里灑進來,把房間里白色的床單染成金黃色。蕭澈從顧安的懷里醒了過來,鼻子在顧安胸前蹭了蹭,打了一個哈欠,睡了一整天了啊。顧安慢悠悠的醒了過來,低頭看見懷里的人,怔了怔,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問:“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蕭澈不明所以的看向顧安。顧安有些緊張的問,“我怎么覺得你變樣子了?”蕭澈呆了呆,這才察覺有些不對,顧安的目光少了成年人該有的沉穩,該不會是······顧安抱著蕭澈坐起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蕭澈,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蕭澈試探的問:“你知道我是誰嗎?”顧安目光認真的盯著蕭澈,“雖然有點變化,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你的,你是化妝了,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吧?”蕭澈,“這句話應該換我來問好吧!”顧安緊皺著眉頭,他感覺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目光不小心瞥到床頭柜上的照片,和照片下面的兩個并排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