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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伺候蕭澈把衣服穿上,通過電話點了餐,門鈴就響了。蕭澈抱著被子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著顧安開門。“你招呼都不打就跑來了,有什么陰謀?”一個明朗的聲音傳來。顧安淡淡的回答:“別廢話,先幫我看看他?!鳖櫚参⑽壬戆验T口的男人放了進來。蕭澈仔細看了門口的男人,確定自己沒見過他,有些奇怪,找人作證不是應該找一個兩個人都認識的才更有說服力嗎?男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蕭澈,對著顧安調笑:“呦,你的小情人?”顧安點點頭,說:“他好像發燒了?!?/br>蕭澈看到男人走到他跟前,警惕往后靠了靠,求救的看向顧安。顧安看到蕭澈求助的眼神,心顫了顫,快步走上前,攬著蕭澈消瘦的肩,低聲安慰:“別怕,讓他檢查一下,他還算是有點本事的?!?/br>男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作為本市最年輕的專家級外科主任,一般人都說他年輕有為、博學多才、經驗豐富、妙手回春!有點本事算什么???雖然心里很不爽,男人還是用手摸了摸蕭澈的額頭。顧安凝目注視,那雙修長的手扶在蕭澈潔白的額頭上,微瞇起眼眸。男人饒有興致盯著蕭澈的臉,然后見到顧安微瞇著的眼眸,“嘖嘖嘖,昨天晚上做的挺狠啊,都發高燒了!”蕭澈垂下頭,鴕鳥一般的把臉埋在顧安懷里,竟然在發高燒,難怪一直暈暈的,一想到發高燒的原因,他沒臉見人了?。?!顧安瞪了口無遮攔的男人一眼,安撫的拍了拍蕭澈的脊背,詢問:“他沒事吧?”男人依舊帶著調侃的語氣,“沒事,一會去買點退燒藥,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后要注意點,總發燒對身體可不好啊?!?/br>蕭澈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看來這三年他頹廢了,只是一個晚上竟然會發高燒,看來為了以后的幸福以后要好好鍛煉一下身體了,唔,他怎么想到這里去了,看來果然是燒糊涂了。顧安點點頭說:“你可以走了?!?/br>男人不爽的嚷嚷:“哎哎,過分了啊,我可是請假跑過來的?!?/br>顧安淡淡的說:“回去銷假吧”。男人瞪著眼睛,“嘿,還是這樣沒人性,你不跟我說說你的小情人?!?/br>顧安淡淡的回答:“辦婚禮的時候會給你發請帖的,”聽到“婚禮”蕭澈抓著顧安衣襟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同性婚姻在國內還沒有合法,婚禮是個多么遙遠的向往。男人目光微微一凝,看了一眼把臉埋在被子里的蕭澈,嘴角一挑,“你認真的?!?/br>顧安點頭。男人無語的攤攤手,眼中劃過一抹壞笑,對著蕭澈說:“小帥哥,這家伙哪天滿足不了你了,可以隨時找我”作者有話要說: 額,被鎖了,兩天以后才發現☆、后果“滾”顧安淡淡的打斷男人的話。男人雙手捧著心,一臉哀怨的看著顧安,“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嗚嗚,你好無情?!?/br>顧安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揚起一抹冷笑,“你確定這話你敢讓某人聽到?”男人嘴硬的說:“有什么不敢的,我還怕他了?。?/br>顧安緩緩地拿起手機對著男人晃了晃,神色冰冷。男人面色一變,連忙說:“我滾,我這就滾?!闭f完也不看顧安,直接出門關門。蕭澈看著兩人的互動一臉茫然。顧安也沒有解釋,拿起床頭電話叫了客房服務。蕭澈忍不住好奇的問,“剛剛那個人是誰?”顧安放下電話,轉身抱著蕭澈,把下巴墊在蕭澈的肩上,緩緩地說:“我失憶后的主治醫師,我失憶后我父母就把我送到M國,那時候他也正好在M國一家私人醫院,然后我就成了他的試驗品?!?/br>蕭澈了然,難怪他找不到顧安,原來是被送走了,想一想又覺得自己當時太傻了,他一個月走遍了這里大大小小所有醫院,都沒有發現顧安的影子,早就應該猜到顧安被顧父顧母送走了。顧安自然不知道蕭澈做的傻事,否則又會心疼的無以復加。蕭澈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看向顧安問:“你出國以后就訂婚了?”顧安怔了怔,“我在國外一邊學習一邊治療,回來以后開始接管公司,我和小薰沒有訂婚,那場婚禮只是一個計劃?!?/br>蕭澈皺眉,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當時我找了你一個月,忽然有個女人找到我告訴我,你失憶了,然后你家人給你安排訂婚,說等你身體好了立刻結婚?!?/br>顧安瞇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半晌,才伸手安慰似得拍了拍蕭澈的背,“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先躺下休息?!笨磥砣昵暗氖滤榈倪€不夠深,不過無論是誰,總會付出代價的。雖然蕭澈也很想說清楚,但是眼皮已經支撐不住了,只能緩緩地滑進被窩,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可能是沒了負擔,他睡得格外的香甜。幾天以后蕭澈退了燒,顧安便帶著他回到別墅,至于蕭澈昏睡前兩人的話題,顧安沒有再提及,蕭澈也完全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話題。顧安不再禁足蕭澈,手機也還給了他,還給他配了車,這倒是讓蕭澈很滿意。夫夫之間也變得無比和諧,每天無論有多忙,顧安都會回來和蕭澈吃午飯、午睡,當然很多時候,對于蕭澈來說午睡并不輕松,有時候到了傍晚才扶著腰起床。對此蕭澈強烈抗議過,但是顧安依舊我行我素,最后蕭澈就只能用另一種方式反抗,就是不在家吃午飯。這天蕭澈開著車來到一家比較有名的小吃店,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點很多好吃的,而是安靜的坐著。不一會,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踩著極細的高跟鞋,鐺鐺鐺的走到蕭澈面前。蕭澈笑著站起來,一時間有些尷尬,當初以為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再見顧安的家人,所以在婚禮上他才沒有留任何情面,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真是無比的尷尬。顧母高傲的瞥了一眼蕭澈,自顧的坐了下來。蕭澈也跟著坐下來,卻不知道在怎么開口。服務生上前,顧母對著服務生擺擺手,“我只坐一下,什么都不需要?!?/br>服務生似是感到了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直接退的老遠。顧母直接開口問:“你和小安又住在了一起?!?/br>蕭澈其實很想撒個謊,但是顧母明顯說的是陳述句,他沒有反駁的余地,對于這種打臉的行為,他還是有些羞恥的顧母皺了一下眉頭,“無論如何,我們是不會同意你們倆人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