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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的想法,你相信我?!?/br>聽著電話那頭有些焦急的解釋,蕭澈忽然釋然了,其實三年前他就已經決定放棄這段感情了,現在連那一點點的不甘心都消失了,自己現在這樣的生活,還是沾了他的光,還怎么好意思再怨什么恨什么?“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馬上登機了,以后再聯系吧?!?/br>“那好吧?!?/br>蕭澈剛要掛電話,就聽那頭老板忽然問:“蕭澈,你不后悔嗎?其實他醒來之前還在喊著你的名字?!?/br>蕭澈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夠了,我們努力的掙扎過了,現在沒必要再糾結了,也許這就是宿命吧!”蕭澈直接掛了電話,這樣雖然會很沒有禮貌,但是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一直再告訴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一個人生活,再也不會愛了,包括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人都不能再愛了,三年前那種徹骨的疼,一次就夠了。蕭澈的心沒來由的發慌,沒辦安安靜靜的法坐著了,于是站前來,在候機室里閑逛,以前他很喜歡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然后看到那個景色很好,就坐下來,安安靜靜的畫下來,他喜歡鉛筆與紙張摩擦的聲音,那種沙沙的聲音總能讓他找到靈感。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蕭澈忽然停了下來,看著那個角落,恍惚好像看見兩個男孩坐在這個角落,肩并肩的靠在一起聽著歌,相視一笑,那是他們大一暑假,結伴去S市發生的事把,那時兩個人的關系還不明朗,他只能壓下心中的那份悸動,不敢表現出出一絲的喜歡,擔心著平衡被打破后如同現在一樣的悲涼,酸澀的感覺中夾雜著一絲的甜意,這也是那份堅持的信念吧。蕭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時他的母親父親還是很慈祥,自己的還能跟他回家蹭飯。蕭澈搖了搖頭,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起來,都快成老頭子了,戴上耳機聽一些輕快地歌曲。忽然蕭澈被一塊手帕捂住了口鼻,熟悉的味道,讓蕭澈驚慌失措,不斷地掙扎。但是對方的力氣太大了,蕭澈根本掙不開,過了半分鐘,蕭澈終于安靜下來,靠著一個身后的人昏睡了過去。顧安把蕭澈打橫抱了起來,看著蕭澈昏睡著的臉,嘴角劃過殘忍的笑容,撩撥完了就想逃,是你天真,還是我太好欺負了。顧安毫無顧忌的抱著蕭澈大步離開機場,有很多人注意到,卻沒有人敢上前阻止,只因為顧安周身那生人勿進的冷氣開的實在是太足了。蕭澈緩緩地睜開眼睛,頭有些沉,口有些渴,自然而然的拿起床頭的水杯一飲而盡,喝完水才緩過神來,想起來自己在機場被迷暈了,又被綁架了?可是明明自己都已經選擇離開,這這群人竟然還是不放過他?難道是他在婚禮上一時痛快,惹怒了顧父?蕭澈大腦飛快的轉動。“醒了?”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蕭澈的思緒,這聲音在熟悉不過了,手微微一抖,水杯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蕭澈卻沒有去管水杯而是條件反射的靠向床頭,雙手抱胸做出防御的姿勢。顧安伸手接住水杯,把水杯放回床頭柜上,淡淡的問:“餓嗎?”蕭澈盡量平復自己的思緒,問:“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顧安也直截了當的回答:“我綁來的?!?/br>蕭澈聽著顧安如同說我早上吃的是豆漿油條一般的語氣,恨得牙根癢癢,繼續追問:“你這是干什么?”“不想讓你走”顧安語氣依然淡淡的。聽到這,蕭澈心里的火氣壓也壓不下去,猛地從床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顧安:“你他娘的瘋了,老子去哪跟你有什么關系?”這個混蛋!干嘛還要招惹他,三年前那一刀還不夠深嗎?顧安看著那雙白凈的腳踩著冰涼的地板,皺了皺眉,抬頭看著蕭澈說:“上床躺著”。蕭澈原本一大堆這質問,被顧安一句話噎了回去,于是咬著牙說:“你滾開,老子要回家?!?/br>顧安依然皺著眉,盯著蕭澈。如果是三年前的蕭澈,也許會聽話回到床上。但是現在的蕭澈,只會更加倔強的瞪著顧安,一副老子就這吊樣,你能把老子怎么樣。顧安忽然上前,一手按在蕭澈的肩膀上,腳下微微一用力。蕭澈就感覺自己的腳踝被絆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跌在床上,而且身上還壓著一個龐然大物。蕭澈手腳拼命地掙扎,可是顧安就如同磐石一般,死死的壓著蕭澈。蕭澈終于累了,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顧安大吼:“你給老子滾下去”。顧安看著蕭澈這樣,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知道蕭澈在強裝兇悍,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從床上起來,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裝。蕭澈坐起來揉著手腕,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顧安。如果眼神能殺人,相信現在顧安已經是一具尸體了。☆、老子不要和你睡蕭澈平穩了呼吸,問:“你到底要干什么?”顧安回答說:“把你留在身邊?!?/br>蕭澈耐著性子問:“留我干什么?”顧安回答說:“弄明白我為什么想要把你留在我身邊?!?/br>蕭澈真想仰天長嘯,這特么算什么借口,強壓下內心的火氣,問:“你要留我到什么時候?”顧安回答說:“不知道?!?/br>蕭澈終于忍無可忍的大吼:“你他娘的就是神經病?!?/br>顧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見到你以后我就一直這么認為?!?/br>蕭澈怔了怔,忽然換成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我們見面不到一個月吧?病情發展的挺快”顧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其實兩年前他就見過蕭澈,每天只是為了見到蕭澈的背影,他就特意開車繞半個城市,看著蕭澈打開大門,打著小哈氣,迷迷糊糊的走進公司,心里就會滿足。這個偷窺狂一樣的怪癖,他堅持了整整兩年,甚至跑去看了心理醫生,卻沒有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怎么會選擇蕭澈所在的婚慶公司,點名讓蕭澈做自己的婚禮策劃。對于蕭澈,顧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態,只是不想讓蕭澈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蕭澈看著顧安沉默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感覺后背有些發寒,讓他總有種獵物掉進獵人設好的陷阱的錯覺。顧安看著蕭澈閃躲的目光,心里竟然覺得可愛極了,很想把他抱緊懷里使勁的挼搓一番。蕭澈感覺到顧安的目光越來越可怕,連忙轉移話題說:“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弟弟是刑警,他如果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不惜一切的找我,到時候你就不好交代了,你還是把我放了吧,你放心,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br>顧安只是淡淡的看了蕭澈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