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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時候,這當然是好事,但當她變成女主人的時候,可就不是了。要知道,史上后宮干涉前朝的例子并不少。 至于賜給別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試想他得了嘉和便如虎添翼,那別人豈不是得的助益更多?他雖是太子,地位穩固,但是這種成王敗寇的大事再怎么慎重也是不為過的。他可是有好幾個弟弟,更別說父王的幾個兄弟了,這種厲害的謀士誰不想要呢? 所以他不會給嘉和任何身份,但是這樣就無法避免別人向他求取嘉和。 這是一個無解的局面。 何敏喜歡他,他是知道的。而長樂長公主很得他父王的喜愛,這樣的一大助力他不可能讓給別人。所以,何敏當太子妃,是他們雙方都默認卻沒有明確約定的事情。 何敏在這種時候提起嘉和,又是在長樂長公主允許的情況下,等于是將一切都擺到明面上了。 燕恒抬起頭直視何敏的眼睛?!安灰龠@樣委婉的繞圈子了,直接說出你的要求吧?!?/br> 何敏神色嬌媚,慢慢的走向燕恒,把雙手搭上他的雙肩。 燕恒皺了皺眉,但并沒有拒絕。 “回丹陽后,我要表哥你向舅舅請旨娶我……公主府會一直支持你,全心全意忠心不二?!?/br> 這在燕恒的意料之中?!斑€有呢?” “還有,我要嘉和……死!”何敏語氣狠毒,眼中滿是戾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嘉和:聰明機智、貌美無雙、招人喜歡是我的錯咯? 何敏:沒錯,就是你的錯! ☆、危機 “不行!”燕恒一口拒絕,將何敏的雙手拉開站了起來。 “我可以讓她守在幽州,從此不再回丹陽。你該知道,她是個好謀士,對我助益良多?!?/br> 何敏退了兩步一副十分哀怨的樣子?!氨砀缡遣皇怯X得我太狠毒了?其實這都是為了你好呀!成大事者,怎么能耽于情愛呢?我剛說要嘉和性命,表哥就將我推開站了起來。表哥敢說,嘉和就真的對你沒有一點影響嗎?” 燕恒眉頭緊皺,何敏說的沒錯,他不想嘉和死,不僅僅是因為惜才。他在嘉和身上的感情,的確太多了些…… 這樣的心軟,不應該在上位者身上出現,謀士可以再找,軟肋卻是萬萬不能有的。而且,嘉和還那么聰明,讓他根本無法掌控…… “如此,便依你!”燕恒沉聲道?!暗?,怎么動手全由我來安排,你不能插手?!?/br> “這種小事,都依表哥就是?!焙蚊舻哪樕蠞M是心愿達成的滿足感。 **** “殿下要我去通州?”嘉和看著面前傳達旨意的宮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兵士跟馬車,一臉疑惑。 “是的。隨行的兵士、馬車等都已經安排好了,太子殿下要您即刻出發?!?/br> “殿下可有交代讓我去通州做什么?”嘉和只覺這旨意來的突然,若是要她幫忙治理通州的話,昨日談判結束便該說了,怎么會拖到今天。若不是的話,她想不到在這個時間讓她去通州還有別的什么可做。 “太子殿下并未交代,只說到了通州便會有人告訴女郎該做什么的?!睂m人福了福身,再次催促到,“太子殿下要女郎立刻出發,女郎現在便動身吧?兵士們都等著了?!?/br> 嘉和依舊疑惑,只是宮人已經催促了兩次,她也不好為難,只能叫上綠繡寒聲上了馬車。 遠去的車馬卷起滾滾黃沙,宮人看了一會兒才回去復命。 他一邊走一邊覺得可惜,嘉和女郎其實平時對他們這些下人都挺不錯的。太子殿下也一直對她器重有加,誰能想到突然之間殿下就想要了她的命呢? 只是殿下怎么說他就只能怎么做,至于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他是不能評論的。只能嘆一句上意難測,以后他服侍殿下應該更加盡心才是,哎。 **** 沒隔多久,燕太子跟諸多隨行的大臣的車隊也踏上了回丹陽的路。 出發不過一刻鐘左右,后方突然有人騎馬趕上了燕太子的車架。 騎馬的人是個女子,一身華美衣裙,頭戴遮擋風沙的帷帽。她催馬靠近馬車的車窗,一把掀開窗簾。 “表哥!你居然只派了十幾個人去?!”她質問的聲音尖刻氣憤,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優雅。這個女子正是何敏。 燕恒坐在車中閉目養神,不為所動。 “十幾個就夠了,她只是個女子?!?/br> “只是個女子?”何敏簡直是在尖叫了?!八刹皇且话闩?!更別說她身邊那個忠心耿耿的護衛可是武功高強!” 和敏簡直要氣死,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表哥居然還是心軟了。 “派十幾個人還是幾百個人,都是派人了!表哥你難道天真的以為這有差別嗎?你還以為,去的人少一點,她就會原諒你理解你嗎?既然都決定出手了,就要狠的徹底,絕不手軟!表哥你今天放她一馬只會留下隱患,已經撕破臉皮,難道還能有和解那天嗎?等她逃脫之后必然反刀相向!” “立刻再派人過去!” “夠了,注意你的語氣!”燕恒睜開眼睛,冷冷瞪過去?!皠e忘了你在跟誰說話?!?/br> 他的確心軟了,嘉和的那個護衛的身手他了解,單獨對上十幾個人完全不懼,但是加上嘉和跟她的侍女就不好說了。 他在賭,嘉和是活是死就看她的命了,這也是他為自己曾經喜歡過這個女人而給的唯一一點仁慈。 何敏雖然跋扈,但是也沒有跋扈到在太子表哥明擺著不悅后還去質問他。要恨只恨她這次來幽州時沒有帶上府中豢養的死士,現在連派人前去補刀都不行。 最終她只能恨恨的扔了頭上帷帽,騎馬回去了。 **** 從幽州往通州去的路上風景十分單一,除了戈壁還是戈壁,零星分布的矮土坳上偶有的一點綠意也是怏怏的,十分無精打采。 因為之前兩城分屬兩國,所以這兩城之間也沒有什么所謂的官道可走。有的只是邊城百姓們常年走出來的一些,時斷時續的小路。 這種地形路況騎馬倒是無礙,可坐車就是折磨了。 嘉和之前跟著燕太子去黑水河邊的時候,一路都有人在前面開道以保證不顛簸了太子殿下,所以并沒有覺得路有多難走。 但是她現在奉命前去通州,可就沒有那么大的臉面了。 此時嘉和坐在馬車里,雖然身下墊了好幾層軟墊,還是覺得快要被顛散架了。 一旁坐著的綠繡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邊被晃得四處搖擺,一邊還伸出手努力護著嘉和不磕到碰到。 寒聲在外面趕車,他是習武之人,哪怕馬車如此顛簸也依舊坐的穩如泰山。只是聽著馬車里傳出來的動靜,他覺得羞愧極了。 “女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