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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深提醒她:“凳子上有水,先別坐下?!?/br> 蕭畫穿著裙子,準會一坐下就浸濕到腿上。 夏深拿過船師傅遞過來的干毛巾,把凳子擦了一擦,這才叫蕭畫坐下。 蕭畫坐下,把羽絨服要還給夏深。 夏深不要,她說了幾次,對方不聽,蕭畫因擔心他的身體,心里也不免有些急。 她干脆從對面坐到夏深邊上,把衣服直接給對方蓋上。 蕭畫走過來時,船又晃了一晃。 她有些怕這東西。 坐船不像坐車。 車在地面上開的穩穩當當,根本不會晃蕩。 船在水里就不行,下雪天還掛著大風,船家一搖漿,船就晃蕩,左搖右擺,蕭畫借著船上微弱的燈光勉強能看清邊上的水。 一下一下拍打在船上。 她盯得有些久,夏深就問:“是不是有水?” 白天來這兒賞雪的游客多,這船也不是專門給他們兩人用的,其他的客人上上下下,撐傘收傘,水多少都會濺到船上。 特別是腳下,木頭上還有幾灘小小的積水。 蕭畫搖頭,說道:“我在想一個問題?!?/br> 夏深見船距離岸邊有一段距離,蕭畫無論如何都回不去了,他心里那點兒古怪的占有欲立刻被大幅度滿足。 這一搜小船就這么大一點,空間位置小的可憐,蕭畫和他坐在一邊,她無論往什么地方動作,都會挨著他。 非常好,他想道。 夏深心情很好的問:“什么問題?!?/br> 蕭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學長,你知道深??謶职Y吧,就是這種小船下面會有巨大的怪物在水里窺伺我們。就像這樣,你看這里,水面很平靜,其實水下就有很可怕的水怪?!?/br> 夏深心道:我就是窺伺你的怪物。 夏深:“少看一點科幻電影?!?/br> 蕭畫:“我就這么說說嘛,這里水深多少?” “五米?!?/br> “五米多!這么深,差不多也可以養個水怪了?!?/br> “養什么,養來觀光旅游嗎?” 蕭畫天馬星空:“可以養一條龍,然后你就可以坐著龍上學,拉風!T大校園十大未解之謎:校草每天怎么來上學的?!?/br> 夏深聽到‘校草’二字,挑了一下眉。 他大一的時候就知道學校女生沒有蛋也要閑得慌,弄了個校園內網的投票選舉,他當年高居榜首——這事兒還是黎彥告訴他的。 蕭畫今年才入學,想來已經被科普了不少他的故事。 夏深說:“學校里說的都是騙人的?!?/br> 說他高冷,不近人情,等等。 蕭畫沒想到這一點,對于夏深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顯得有些迷糊。 但她很快就自我調節,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我等下一個人回來,很怕的呀,唉?!?/br> 這是真話,整個湖面占地面積廣闊,船師傅搖的已經算快了,這么久卻都沒有到小島。 夏深:“不方便的話,就不要回來?!?/br> 蕭畫道:“那怎么行,我爸都懷疑我們倆之間有什么了,我這下要是跟著你走了還不回來,這不是坐實了嗎!” 夜色很黑,她說這句話,背對著夏深。 手放在水里,指尖戳了一戳水面,涼颼颼的。 但是她心跳聲太快,太大,導致她根本感受不到水面的溫度。 偏夏深聽完她的話,也沒有動靜。 氣氛一下子,尷尬的膠著起來。 蕭畫心想:又是這樣。 她問自己: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問了好幾遍,沒問出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夏深說:“把手拿起來,天這么冷還玩水,容易感冒?!?/br> 蕭畫心想:我太作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她這會兒又瞧不起自己。 蕭畫調整了一下心態,告訴自己,不能因為突然知道學長不是基佬,就對他起了非分之想,那我成什么人了! 蕭畫顯然不是個看臉的人,她解釋不通自己古怪的心情和行為,但心里高興是真的。 但是夏深說他喜歡女生,蕭畫立刻就對他好感度蹭蹭蹭的上去,她以前說自己把夏深當姐妹的話,都得喂進狗肚子里。 她不可能一瞬間就愛上這個男人,唯有一條解釋的通:她多半對夏深一直有非分之想。 可蕭畫也只有這一條,打死她,她都不肯承認。 因此她就只能說:我對學長——天地良心,只是朋友。 被發了朋友卡的夏深毫無知覺,蕭畫手還泡在水里,他想直接動手把她的手拿出來,結果又想到蕭畫之前對他的回避。 他手一愣,只好放下。 好在蕭畫過了會兒就拿上來,手在干燥的抹布上擦了擦,兩手一交叉,縮進了袖子里。 干坐了一會兒,二人不聊天,就只有水聲。 船往前面襠,后面劃開一長條的水波紋,像蕭畫忐忑不安的心情。 片刻,她坐著沒活動,身體就凍僵了。 手還是輕的,穿著小單鞋的腳早就沒知覺。 上船的時候沒知覺,現在已經凍的開始刺痛。 蕭畫顧不得利益,先跺了跺腳,發現跺腳根本不管用之后,直接上手去捂。 沒比腳暖和多少的一雙手覆蓋著腳背,傳過去的溫度杯水車薪。 夏深:“很冷嗎?” 他倒了一杯熱茶給蕭畫,叫蕭畫捂著手。 蕭畫端上茶杯,還沒等喝一口,便感覺自己雙腳一空,脫離了鞋子。 蕭畫嚇了一跳。 夏深替她脫了鞋,淡定的吩咐:“坐好?!?/br> 蕭畫條件反射的坐好。 好險她茶杯里的熱茶不多,沒撒到身上。 因為夏深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蕭畫減肥之后,雖然身上還有點rou,但屬于嬰兒肥,哪兒都是rou呼呼的,抱在懷里軟的像一團棉花。 她的小腿也rou嘟嘟,腳背光滑,指頭圓潤,膚白如玉,像剝了殼的雞蛋,腳踝還戴著一個略大的銀鐲,襯的腳小巧玲瓏,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蕭畫這一身皮膚是得天獨厚的優勢,細膩滑嫩的叫人愛不釋手。 全身沒有疤痕,嫩豆腐似的。 現在是塊凍豆腐,她腳偏小,穿鞋都是三十五碼,夏深一雙手就能握住。 他的手不似蕭畫的手一樣冰涼,不知道之前藏在哪兒,手掌心火熱,燒的她臉紅。 捂著腳,她臉也能紅。 蕭畫心道:我恐怕要完蛋。 她支支吾吾,想開口說話。 但夏深這個姿態做的很是正常,很是自然。 一般換成其他男人這么做,多半都有幾分輕佻下流之意,總歸是曖昧又□□。 夏深這么做,很自然,他的動機很單純:捂暖。 蕭畫腳踩在他手上,臉紅的滴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