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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著,三人相視點點頭,一起放開了萬大慶。“怎么樣?怕了吧?”三人沒說話,宋徽則起身走遠了幾步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回來蹲下,盯著萬大慶冷冷的開口。“我想,現在該害怕的人是你?!?/br>“你……你什么意思?”“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仨,壓根兒不知道你嘴里說的‘老板’是誰,我們也不是來滅你口的,相反,我們得留著你這張嘴,這才是我們需要的?!?/br>“你們到底是誰!”“我們都是老周的至親,今天來,就是要抓你回去歸案的?!?/br>“什么……你們是為了老周來的……”萬大慶騰的一下站起來,拔腿就要跑。“你跑也沒用的。這田地周圍都被警吅察控制了,你再怎么跑,最后也還是要去警局?!?/br>萬大慶終于感到絕望,噗通一聲跪下,開始嚎啕大哭。“三位大哥!是我!是我對不起老周!可是我也是沒辦法??!我兩個孩子都有先天性心臟吅病,要不是他們給我那么多錢,我根本救不活我的孩子??!他們叫我吅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否則他們就要傷害我的家人!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三位大哥!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萬大慶瘋了似的給三人磕頭,三人再也看不下去,扶住萬大慶撐起了身。“現在你唯一的機會,就是把你掌握的證據交出來,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在里面呆太久,不會那么長時間都見不到你媳婦,還有你兩個正在長大的可愛的孩子?!?/br>敖鈞之的一席話,直直的戳進了萬大慶內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耳邊響起越來越近的警笛聲,為了妻兒,萬大慶別無選擇。“在我家……炕頭下……有一只錄音筆……什么都在里面了……你們拿去吧……”案子成功偵破,萬大慶被押上了警車,錄音筆也被順利找到,敖鈞之在臨走之前,又去了趟瓦房,將錢包里一疊厚厚的現金,全數留在了那張倒地的椅背上,長嘆一聲后,轉身離開。翌日,刑偵大隊要求三人去警局確認錄音內容。“宋先生,敖先生,我們已經仔細的核對過錄音的內容了?!?/br>“怎么樣?查出對方是誰了嗎?”“聽聲音判斷,首先是女性,其次年齡在四十到六十不等?!?/br>“女的?!”三人面面相覷,紛紛表示意外。“還是中年婦女?!”“是的。另外,我們還收獲了一條重要信息?!?/br>“是什么?!”“某一次對話中,萬大慶對那位中年女性有過一次謾罵,其中包含了其姓名?!?/br>“叫什么???那個人叫什么?!”“只聽語音我們無法確認字形,但發音是,gǔhuìlì?!?/br>“gǔhuìlì?誰???不認識?!?/br>宋徽和三木都表示對這個名字陌生。唯獨敖鈞之像被雷擊中似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下一頁。古惠麗,1962年生,女,她和陳百裕是夫妻關系對吧?”……當初在N城的派出所看到過這個名字,敖鈞之確定,一定是她沒錯。“古代的古,賢惠的惠,美麗的麗,古惠麗,是她?!?/br>“這人到底是誰???!”“……陳柏江,他吅媽……”“什么??。。。。。。。?!”宋徽和三木都訝異的合不攏嘴,宋徽更是氣得怒發沖冠,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這個狠毒的老婦人還是不肯放過庭讓一家!“艸!這女的太TM喪心病狂了!”宋徽一記重拳打到桌子上,嚇得三木搞不清楚狀況。“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隊長,萬大慶的口供已經整理出來了?!?/br>組員將報告遞給刑偵隊長,刑偵隊長瀏覽過一遍之后,便向三人簡單復述了一遍。“依萬大慶所說,前些日子古惠麗收到消息,說N城有人在復查十三年前的一樁舊案,她怕翻案,就派人了解到當年認罪的犯人的行蹤,其父親,也就是受害人,是那個案吅件的重要證人,所以她雇了萬大慶,設計讓受害人從高空跌落,她的目的,用她的原話來說,就是要讓受害人,永遠說不出真相?!?/br>“?。。。。。。。。。。。。?!”宋徽一聲悲涼的咆哮,引得眾人不勝唏噓。聽到這里,角落里一直沉默的敖鈞之,突然眼眶泛淚。“……對不起……”眾人不明白為什么敖鈞之會突然自責。“是我……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亂去調查什么真相的……要不是我托人貿然打電話給梨花旅館的老板,他就不會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古惠麗,古惠麗也就不會對周叔叔下手……”“鈞之,你沒錯,”宋徽走過來安慰的拍著敖鈞之的背,“調查真相有什么錯。要怪就怪,那個老女人的心腸太歹毒,當年把庭讓陷害成那樣不說,現在還來傷害良叔。這個老女人,一定不吅得吅好吅死!”——“宋先生,敖先生,現在咱們小組針對你們剛剛提供的信息要開一個會,麻煩你們在外面稍等一下,案子有什么動向我一會兒回來立刻向你們傳達?!?/br>“謝謝,謝謝警吅察同志?!?/br>刑偵隊長離開以后,三個人走到警局大門外,點了根煙各自抽起來。“我知道,你倆對當年的事都一知半解。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你倆是真心在幫庭讓,我看得出來?!?/br>宋徽說完緩緩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吐出來。“當年,周庭讓幫陳柏江頂包的事,古惠麗也有參與其中吧?”敖鈞之仿佛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還是想聽宋徽親口把事實說出來。“這根本就是她的主意?!?/br>“什么?”“我也是出獄以后才聽良叔講起的。當初她兒子闖了禍,她得知庭讓跟她兒子關系不一般,于是找上門來,希望給良叔一筆錢,讓庭讓去頂替他兒子自首。良叔當然不答應,當場就跟她翻了臉。無奈庭讓把她的話聽進去了,覺得自己賤命一條,青春沒什么耽誤不起的,但陳柏江原本是前途無量的優秀青年,不能因此毀了前程,所以庭讓不顧良叔的阻攔,代替陳柏江去自首了?!?/br>“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吶!人命分貴賤嗎!她保住了自己的孩子沒錯,但同時也毀掉了另一個孩子,另一個家庭??!太ТMD無恥了!”敖鈞之氣憤的將煙頭往地上重重一擲。周圍的空氣安靜沉默了一陣,良久,宋徽又再次開口。“我跟庭讓,是在牢里認識的,”宋徽抬起頭,望著對面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