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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你不知道的事,可能會顛覆你的生活,但你不要怕,因為我們都會保護你,讓你活得一樣開心?!?/br> 一只大手忽然覆上夏雅糾結的手指,商敖冽并未開口說話,甚至目光仍舊放在衛先森那頭,只是,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衛先森還是那樣隨性地笑了笑,才說:“‘衛先森’只是一個假名,不過像我們這樣的特殊職業往往有不止一個虛假的身份,所以你也不用在意。我十三歲那年被某國的組織招募,成為一名特工。你的親生母親是我的同事,她年長三歲,也是一位非常優秀出色的特工,目前……不在本地,你出生時,我也只有十五歲?!?/br> 這些冷不丁的話語讓夏雅滿臉的錯愕,那字字在她的耳邊,震耳欲聾。她的親生父母,居然會是國際特工……這是他們當初拋棄她的原因嗎? 即使她有先見之明,也早已預感了這期間的是非曲直會如何的觥籌交錯,可自己的背景身份如此超乎現實,總讓她難以接受。 哪知,這還遠遠只是一個開始。 衛先森告訴夏雅,本來組織是想培養他去東歐活動,后來有一個機密計劃需要立即實施,就派他前去支援。這個某國的科研項目,目的是讓嬰孩變得更加優異…… 說到這時,衛先森語條不順,還不時留意夏雅的臉色,她穩住自己發抖的肩膀,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商敖冽。 他說,“我相信你可以接受,才帶你來這的,是嗎?!?/br> 夏雅這才有了底氣,她看向衛先森,深吸一口氣說,“我已經24歲了,結了婚,也經歷過一些事情,我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你不用顧慮,直說好了?!?/br> 衛先森感慨地輕嘆了一聲,這滿腹惆悵的模樣倒與他剛才的行為舉止截然相反。 “當年的這個項目,需要征集一批孕婦,有的是走投無路自愿進來的,還有就是像你mama那樣,原本就是組織培養的特工。也就是說……我與你母親,實際上并不算認識,只是為了這個實驗,才提供了精.子卵.子。簡單來說,即是進行母體子.宮的DNA干擾,他們取出受.精.卵,進行改進試驗,為的是培養出更出色的人類,包括減少情感上的感知,因為這是使人脆弱的根源,此外……還有增強身體素質,體能,戰斗力……” 商敖冽感覺到夏雅的身體明顯一僵,他不禁摟住了她,可她還是起了雞皮疙瘩,四肢都變作冰涼,小臉上失去血色,好在,他的掌心還是火熱的。 衛先森如實繼續,“夏都澤先生是項目的研究人員之一,也是我的朋友。他與我們同樣從開始就是被迫參與其中。這本來就是未經科學界與任何國家允許的非法人體實驗……” 夏雅聽到這里,眼淚終于再也掛不住,淚水匆匆地涌了出來,止都止不住,即使商敖冽頻頻替她擦拭,還是難以擦干。 她嗚咽著把臉埋在手心里,“這不是真的……我不是……” 商敖冽的聲音忽然沉下來,將摟緊她的雙臂收攏的更緊,等著小女人哭了一陣子,他才好似溫柔無比地問,“夏雅,這個實驗并沒有成功……你有感覺自己和別人不同嗎?” 夏雅低下頭,默默地搖了搖,但她心里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怪物,壓根不敢去看商敖冽的臉。 衛先森也舍不得自個閨女哭得如此傷心欲絕,忙插話道,“小雅,要真說你哪兒與別人不一樣,那就是咱們比普通人聰明、漂亮的多,這優點你是遺傳父母的,不僅我是位帥哥,你媽也是大美人,咱倆的腦袋瓜好著呢?!?/br> 心頭的惶恐因為商敖冽的擁抱變成一種難受的抽怯,彌漫不肯散去的情緒讓她死命咬住下唇,淚水充盈慢漲。 夏雅尋思了一會兒,震驚才終是慢慢過去,她覺得這事早就木已成舟,自己再哭也是無濟于事了,只是細細想來,仍舊很不是滋味。 “那……后來呢?” 衛先森說,“因為某些人為與客觀的因素,研究全部以失敗告終。上頭決定終止整個項目,并下令要把所有研究資料全部廢棄,燒毀。至于參與過這個實驗的人員……當然他們下達了肅清令?!?/br> 危機來臨,不止是夏雅,還有所有這些人,他們都不愿放棄。于是這群特工發揮他們最擅長的求生本領,聯合起所有研究人員,為了生存進行最后的搏斗。 這場逃亡,一旦開始就不知何時才能結束,且下場只有兩種,非生即死。 “夏雅,我們躲過組織的追殺后,為了你們的人生安全,我們要作為目標吸引火力,這行動危險程度你應該能想象,我與你媽都不可能帶著你,只有將你托付給夏都澤先生……你是我親生骨rou,哪怕你是在研究機構出生的,我與你母親也沒有婚姻之實,可我一直把你當做我女兒,我想……成為你真正的父親?!?/br> 衛先森閉了閉眼,無奈嘆息,“這么多年,我們知道些別人不能知道的事,所以他們始終在追尋我們的下落,我與你mama都不能停下腳步,你懂嗎?” 夏雅不知如何回答,要說她不理解,也不全是如此。他們為了別人的性命,愿意犧牲自己一輩子的時間與精力,甚至每一個24小時皆陷入危難之中,她覺得……這很了不起,這值得她自豪。 然而,她與衛先森說到底不過是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真正伴她長大、疼她寵她的只有夏都澤,這一點毋庸置疑。 哪怕,衛先森在黑暗的陰影中陪同她長大過,可她心里不可能立刻就能騰出一塊地方留給他。 夏雅問,“你與那位夫人沒有感情,與我更沒有接觸,為什么……還非要我認你呢?” 言下之意,他大可不要她這個荒謬的“女兒”。 衛先森慢條斯理地說,“干我們這一行的,時時刻刻都處在風口浪尖,從沒體會過什么叫做家庭生活,也從沒有過親人摯友……我能有你這么個女兒,況且……還遺傳了我人見人愛、聰明絕倫的優點,別提有多招人喜歡了,我怎么會不想要呢?” 瞧這年近四十的男人那自戀性格又冒出了頭,連夏雅都忍不住蹙了蹙眉頭。眼下,她想起更在乎的困惑,就扭過頭,靠在商敖冽的肩膀處,小聲問他,“我真的……沒有問題?那時候在醫院流產……” 商敖冽眉眼低沉,神色凝重。 “我不騙你,你還是小嬰兒那會,血樣樣本確實有數值異常,夏伯父應該給你注射過什么,后來不都一直健健康康的?” “而且……我也不會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