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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誤會了?!?/br> 夏雅相信,真相遠沒有這個男人說的那么簡單。 詹姆士示意他們坐下,還給上了兩杯咖啡,室內氣氛似乎并不像她預計的那樣可怕。 “你是擔心我吃了你的賞金,還不讓你們走?” 美國大佬說的這句話,是在暗示商敖冽趁著換衣服的時候給一個人打過電話,那個人就在他贏了比賽之后,立即聯系了詹姆士。 商教授只是笑笑,“多個朋友,多條路?!?/br> 詹姆士饒有興趣地說,“這位先生,也就是拉斯維加斯某間賭場的大股東,你怎么會認識的?我很好奇,商先生,你到底是誰?” 商敖冽知道此時自己的一言一行極為重要,若是讓人覺得失了面子,他與夏雅的下場都不好過。 于是,他抬頭看對方,語氣平緩著說,“這位先生十年前得過一場大病,詹姆士先生也應該知道……他的主治醫生們在束手無策的時候想起我在一本醫學雜志上發表的論文,與這位先生的病有關,他們就請我來參與這位先生的治療工作,后來我與他便認識?!?/br> “就是這樣?”詹姆士歪了些頭。 商敖冽明確地點頭,“我是某所醫科大學的副教授?!?/br> 詹姆士的眼神顯然是不信卻又不想揭穿?!澳阙A的分紅我稍后會請人親自送上,這次是我們這邊沒弄清狀況,也是我那位朋友不懂事,請你多包涵了,商先生?!?/br> 商敖冽也禮貌地與對方寒暄幾句,這才動作利索地帶著夏雅準備離開。 結果,才出這扇門,夏雅忽然就神情冷淡地甩開了他。 商敖冽隱約是懂為何她會鬧脾氣的,只是一時忍不住問,“怎么了?” 夏雅果然冷冰冰地回了他一句,“商老師,我今天才終于發現,你這人不僅會敷衍,說起謊來那也是一套套精通得很,你以前告訴我的那些事里頭,有多少話是藏著掖著沒說的?又有多少話是假的?你知不知道,以后你再說任何一句話,我都會去猜想你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在敷衍,這種老公……我不要?!?/br> 商教授在這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揉了揉他已然緊皺的眉峰。 ****** 拉斯維加斯的某家小醫院中,外頭的冷空氣從窗戶竄入房中,夏雅起身將它關小了,又坐回病床旁。 冷旸從一陣肌rou的抽搐疼痛中驚醒,自從特種部隊退役,他的訓練都不會過分苛刻到傷害自己的地步,也就不曾再讓自己這樣狼狽過,畢竟他的工作是保鏢,保護政府要人是他的首要責任。 雖說,也是有受過傷,但卻沒被人揍的這么慘過。 這次的PK,倒也不是說冷旸在身手上與商敖冽差太多,實際上拳擊不是他最擅長的一種格斗,而商敖冽最能駕馭的即是拳擊,再加上他遇上的對手也比較適合他的發揮,所以才能順利地獲得勝利。 當冷旸擺頭見著夏雅坐在床邊,卻是有些小驚喜,他沒想到她會寸步不離地守著他。而且這時有淡淡的光籠在她的身上,小女人正低頭專心致志地剝一個桔子。 他想,如果對方沒有嫁為人.妻,他會立即上去強吻她吧,畢竟這畫面中的夏雅,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你老公也多少受了點傷吧,怎么不陪著他?” 夏雅見他醒了,就沖著他笑了笑,拿喬地說,“得了吧,他那點事兒也能叫受傷?……你怎么樣了?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嗎?” “沒事兒,其實我這人還挺耐cao,就是臉上掛彩了估計不怎么好看……唉?!崩鋾D還對她擠了擠眼睛,做出很滑稽的表情。 夏雅撲哧一聲就笑了,“哪有?看上去挺英勇的?!?/br> “其實吧,我真的不知說什么好,又連累你們了,沒想到會這么巧……居然讓你倆度蜜月也撞上這種事?!?/br> 見冷旸滿臉愧疚,她忙是搖頭,“既然是朋友,就別說這種話,我就是擔心你往后怎么辦,總不能回回這樣驚險吧?上次是你那位瞿中校長官幫的忙,這次……靠的算是商老師,那……下一次呢?” 冷旸沉思一番,說,“我打算辭了工作,回國內有人照應,總歸好點,至于那個仇家……在西泠這樣的地方也不敢亂來?!?/br> 夏雅想想挺有道理,也就稍微安心下來。 冷旸打量了她幾眼,赫然笑問,“你是不是在氣他……沒告訴你,他會拳擊?” 夏雅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箭,不過也無法否認他的假設。 也許,兩個人在一塊就是如此,往往得到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就如現在的她,無法忍受商敖冽對她再隱瞞任何的事兒,大事小事都不行。 夫妻之間,不是說要坦誠到每一個想法、每一個過往都要向對方報備,只是……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得清。 商敖冽究竟為何會去學拳擊,還學得這么出神入化,她不信那只是一種健身吧?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可以走的更順暢,為何要隱瞞著所有人? 他不簡單,那些溫文儒雅、斯文內斂雖說也是真實的他,可這個人似乎還有另一面,商敖冽身上有一些秘密,是她還未窺探到的。 這讓夏雅總覺得有些氣餒,又有些失落。 冷旸像是又考慮了些什么事兒,對著身旁的小人.妻低聲說,“夏雅,或許咱們男人有時候故意的隱瞞,是因為在乎這個女的,是想保護她?!彼Φ?,“男人的浪漫,很多時候你們當然不懂?!?/br> “不是的……我懂?!毕难磐蝗换卮?。 是的,她以為她確實懂,商敖冽的浪漫。 包括婚紗這類的顯而易見的安排,還有,他明知道她可能無法懷孕,還是一往無前的娶了她。 以及,這個男人最浪漫的一點,事實上正是——那樣不動聲色地一直愛著她。 那么他還能對她隱瞞什么樣的事呢?夏雅就是猜不到,難道……是與夏都澤有關的? 冷旸打斷她的深思說,“夏雅……商敖冽不會刻意欺騙你,因為就連我……有時候也還是會單純地想,要是能娶到你做老婆,真他媽的美。所以……他大概也是這么想的吧?!?/br> 夏雅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商敖冽在外頭敲了敲門,就走進來了。 他剛打完電話,將手機放入口袋,那筆挺高檔的襯衫勾稱出他優美的肩膀,以及高尚的風度。 如今夏雅總算曉得,難怪他在床上能那么的生龍活虎,不管做的多激烈多火辣,最多喘一喘就過去了,而她卻累得半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