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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翻看的佛學書籍。里頭曾有幾句經文讓她感觸頗深。那話的意思是說:緣來天注定,緣去人自奪。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現在想想,真是應景,結局如此,讓人再無奈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因為木有榜單,所以更新可能有點兒懶惰,為了下周榜單更好的完成……不過歡迎大家用力抽打,打雞血的可能就會依然馬力全開! 這章賀小姐出場完,下章開始就不會再有戲份了?。?!哦耶?。?! 24小時過后還能重復打分留言,別忘了我更完來留2個花花哦~ 然后是隆重推文!本人無敵好基友:丁墨的新文,黑幫毒梟商戰文——現言: (雖然不需要我推啦,因為嘟嘟麻麻就是品質保證~)慈悲城 ☆、三五、蜜月(一) 商敖冽沒能想到,他不過是去找余醫生討論病因,賀青淳就會鉆了空子去找夏雅的茬。如今她摔得全身幾處骨折,精神狀況甚不穩定,除了需要好好靜養,更要做系統性的檢查。 商敖冽站在賀小姐病房外,與賀家二老如實將她所說的轉述給他們聽,并透過玻璃窗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賀青淳一眼,他輕輕嘆了氣。 這一聲嘆息中飽含太多意義,當然,更代表著永遠的告別。 住在旁邊一棟樓里的夏雅,剛見他回來便喋喋不休地問,“情況怎么樣了?” 商敖冽簡單敘述了一遍賀青淳的病情,“除了身體上的傷,醫方初步斷定她可能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br> 夏雅聽了,心態也變得十分復雜。她知道那人是自作自受,然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 商敖冽明知逃不過自責,只是一時竟也想要她的偏袒與安慰,他坐去病床邊,微微抬頭看著遠處,問她,“你覺不覺得,如果不是我,這一切悲劇都不會發生?” 夏雅忙說,“不要隨便加重你自己的罪惡感,這事從開始錯的便是賀青淳,秦朗被她利用,與你無關,連他都瞧不出賀青淳的虛情假意,你一個外人又怎能看清呢?再說了,秦朗死后賀青淳也一直與你以禮相待,她不曾越軌,你就更沒有發現她行為不正常的機會?!?/br> 她的這番話果真讓商敖冽心中說不出的安然。 “商……老公?!毕难庞仓^皮將“商老師”三字換成了更親昵的稱呼,伸手從背后摟住他的肩膀,“在這些事里,你也只是純粹的受害者,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沒有錯?!?/br> 他眼眸里跳躍著暖暖的喜悅,終于點頭,對著她清清淺淺地一笑。 如今,被賀青淳這么一鬧,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特地來醫院了解一下整件事的情況,順道也探望了他的好友商敖冽的小妻子。 大隊長讓局里邊把這起跳樓事件當做一樁情感糾紛處理,提醒他們要保護個人隱私不得張揚案件具體人物。商敖冽也不與朋友多客道,只說等夏雅出院了再一塊吃頓飯。 大隊長離開的時候,關珊珊正抱著母親的煲湯急吼吼地跑來,兩人不當心在門口撞到一塊,對方反應機敏地將眼前東倒西歪的小女人扶穩。 關珊珊有孕在身,女性荷爾蒙分泌極為旺盛,此刻眉目生動,款款動人。 “謝謝!” 大隊長心中不免蠢蠢欲動,禮貌回應,“不客氣,下回要小心?!?/br> 關珊珊道了聲謝,對方側身看著她走入房里,這才邁步離開。 以為病房里只有夏雅一人,珊珊口無遮攔道,“好呀你這小妖精,商老師前腳不在,后腳你就又搭上一個年輕有為的高富帥?” 夏雅趕緊白她一眼,就見商敖冽已從洗手間里走出來,她很囧地笑笑,對方倒是已開口?!瓣P珊珊同學,吃水果?!?/br> 關珊珊被商老師的眼神看得全身發寒,急忙從他手里接過洗好的蘋果,塞住自己嘴巴。 夏雅看著死黨低眉順目的乖學生模樣,咯咯地笑。她許久都不曾與好友談心聊天,一時半會也有不少感慨要與之分享。 夏雅對關珊珊說,她已經慢慢放下了先前流產遺留下的心理陰影,想要與商老師好好珍惜以后兩人能夠在一起的幸福時光。賀青淳的下場告訴她,一個人的內心世界是呈現出怎樣的面貌,還真的只能全由她自己決定。 因為最終,命運一定會偷走如果,只留下結果,時間會偷走你的初衷,只留下苦衷。有些事太過于執著,放不下的就會成為心魔。 另一方面,他們與賀青淳確實還有解不完的怨,可她已經迷失了心智,再如何與她計較,都只能是枉然。 夏雅要將注意力放在兩個人的未來婚姻之中,從此與那些人或者事,相忘江湖,兩不相欠。 關珊珊聽后,過了半晌說,“我覺著吧,這次住院,真讓你變成熟了好多?!?/br> 夏雅亦有同感。 而后,關珊珊與那位刑警隊長在醫院又巧遇幾次,兩人相談甚歡。夏雅揶揄說:“商老師,你身邊的貨色個個不同凡響?!?/br> 商敖冽聽自己小妻子那夸張的口氣,也不由覺著好笑。 在醫院實實在在養了段時日,夏雅童鞋再也耐不住寂寞,吵著鬧著要出院。這天,商老師去辦理離院手續,正巧碰上前來探病的冷旸。 許是前陣子的事也令他尷尬,就沒能方便來看夏雅,現在風波平息,他才抽空回國。冷旸見到商教授,那臉上表情卻有些不自然的繃緊,他忽然道,“放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商敖冽心下雖不解,仍是點頭。 兩人才到醫院的一處僻靜角落,兩旁葉落風旋,光線暖和,涼風漸來。 當下,冷旸動作熟練,毫不猶豫地掏出腰間佩槍,將冰冷的槍口對準商敖冽的眉心,分毫不差。 他突兀的行為在這平淡的午后顯得尤為怪異,然而,冷旸厲聲喝道,“退到墻邊蹲下,舉起雙手抱頭!” 商敖冽站在原地,盯著他紋絲不動。 “我說,現在立刻,舉起雙手抱頭!”冷旸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沒有與你開玩笑,商先生!” 商敖冽臉上只是平靜如初,他取下眼鏡,放入襯衫口袋,似是對于他的這種嚴肅過頭的行為頗感尋常?!澳阌形覈某謽屪C?知不知道私自攜帶槍支是違法行為?!闭f著,嘴角還掛著一抹鎮定自若的淡笑。 他身帶殘疾,卻一步一步篤定走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