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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冽,站起身說,“……你怎么樣了?” 冷旸臉色已變得很是難看,他原是自尊心極強的人,這種情況進退維谷,很容易讓人不知所措?!皼]事了,我看……我也該走了?!?/br> 夏雅顧不得談什么禮教,忙拉住他的胳膊,“你不是說要等人來接的嗎?大半夜的你出去不會更危險嗎?” 冷旸卻執意要走,這時商敖冽已神情如常,他極有風度地說,“雖然我并不精通外科,但我看你的傷勢應該不宜移動,還是休息一晚,等明天再說?!?/br> 冷旸扯了扯嘴角,“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商先生?!?/br> 夏雅急了,忽然松開冷旸,憋著眼淚沖他嚷嚷,她指向他們家門口,“行!你滾!你現在就給我從這扇門滾出去!以后也甭來找我了!你是死是活和我沒丁點兒的關系!冷先生,你說好吧!你滿意了吧?!” 夏雅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砰”地一下子關上了房門。 客廳只留下冷旸與商敖冽兩個大男人默默對視,良久,冷旸苦澀地笑了笑,兩人似有默契地同時看向兩處。 過了會,冷旸淡淡地說,“看你給慣得?!?/br> 商敖冽敲了敲臥室的門,背對著那人答了兩個字,“承讓?!?/br> ****** 第二天約莫七點左右,有人上門來接冷旸。夏雅望著眼前的陌生男人,一時饒有興趣地雙手環在胸前。 冷旸一看之下也不由皺了眉?!瓣犻L?你怎么親自來了?!?/br> 男人三十來左右,還很年輕,一身軍綠色的制服,肩上二杠二星,想來這人的軍銜應是中校。他雖未帶軍帽,可依然滿身正統,像是有種忽來嚴霜、風雨滿身的莊嚴氣魄。 夏雅看看這位隊長,又看看自己身后的商敖冽,竟覺這倆人之間散發的氣場極為怪異。 瞿中校面色沉靜,“怎么搞的?” 未待冷旸回答,那男人又將目光移至商敖冽的臉上,嘴里只說,“……走吧?!?/br> 待與冷旸道別,夏雅的視線仍放在那位中校的背影上不肯放開。 商敖冽的聲音在她耳后冷冷響起,“很好看么?” 夏雅一怔,忙諂媚地直說,“哪有?若要說制服,還是商老師的白大褂給力啊?!闭f完才覺著不太對勁,紅起臉躲了回去。 商敖冽用手掩口,似乎心情很好地笑起來,他取了柜子上的鑰匙,卻是跟上方才下樓的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銷魂的卡了rou……好難寫啊,好久么寫了??!好舍不得小雅被吃掉是腫么回事??!另外最后這段如果是正文的話自然不會出現,但因為某人私心,非要把英魂里的瞿中校寫出來,所以致使下章開頭就會有點兒他打醬油的戲份~~哎嘿嘿。英魂是暗門組的死對頭,但是英魂系列我以后也一定會寫的~ 強吻什么的~↓ ☆、二二、婚久必合(六) (小劇場:關于商老師下樓干什么去了,這段是插曲,看不懂也沒關系,只是為了讓瞿中校露個臉而已,哎嘿嘿) 瞿隊長扶著冷旸下到一樓,早有部隊的幾位兄弟在那兒候著,搭手將他接上一輛面包車。而瞿承琛并未急著上車,他站姿正統,神情似是若有所等。 果然,商敖冽隨后就到,他淡淡說,“好久不見,瞿中校?!?/br> 瞿承琛也微微點頭,“結婚了?” 商敖冽并不意外地答,“聽說你也是?!?/br> 瞿隊長拍了拍衣肩,“……只當是完成任務?!?/br> 看來兩人皆是閃婚,商教授疑惑,“那心寧呢?” 瞿承琛面無表情,“解心寧是解家的人,暗門解家、英魂瞿家,勢不兩立?!?/br> 商敖冽卻認為這并非問題關鍵,“不,解心寧是她小叔解唯秋的人?!彼运c她才無法成就一段姻緣。 瞿承琛忽然明白了什么,頷首回應,“理所當然?!?/br> “這次會面不算正式?!?/br> “不算?!?/br> “替我向瞿夫人問好?!?/br> “彼此?!?/br> 兩人言簡意賅續完舊,瞿承琛筆挺地一個轉身,不急不緩地準備離開?!捌谕愕难芯磕苡兴M展?!?/br> “多謝,也期望您與夫人婚姻美滿?!?/br> 瞿承琛中校將他深邃的目光停留在對方臉上,“這笑話并不好笑?!?/br> 商敖冽用手推了推眼鏡,“時間不長,你當然覺得好笑,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的,瞿中校?!?/br> 瞿承琛一愣,接著又說,“在此之前,請珍重?!?/br> ****** 得知冷旸與他先前部隊時的戰友們在一塊,夏雅放到一半的心這下子總算全部落了地。接下來的整個九月,她也變得忙碌而充實。 研究生的課題深奧,不比本科時那么輕而易舉,雖說夏雅是個聰明人,想要拿下商敖冽交予她的各種任務,也是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而在跟著商敖冽學習的過程中,夏雅發覺這人并不會將自己當做他的免費苦力,他必然是選擇對她最有利的課題才會讓她跟進,平時批卷子之類的小事也不需要她來插手。 因此,在夏雅眼里這人就和超人差不離幾。商教授平時手上的課題大大小小無數,還要上國外參加研討會,如今副業為夏氏藥廠的特邀藥理師,可他還經常神秘兮兮地去到不知哪個犄角旮旯。 比起勤勉的商老師,夏雅只要一犯懶就會想起逃課,可如果這么做,她立馬收到對方的M call。 這不,男人在電話中的語氣低沉,“還有五分鐘上課,你人在哪?” 夏雅捏著鼻子說,“我……我今天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商教授用的是全然不信她的口吻。 “哪里都不舒服……” 商敖冽輕笑一聲,“如果這學期平時成績算你0分,你還舒不舒服?” 夏雅“……”了一會,繼續捏著鼻子怪嗔地說,“商老師,昨晚你搶了我被子知道不?所以我著涼了,我可能是有點兒感冒了?!?/br> 那人一怔,片刻,壓低了磁性的聲音,“別胡說?!?/br> 夏雅嘿嘿偷笑。 商敖冽沉默稍時,像是終于決定妥協?!跋难?,這回我放你,下不為例。還有,期中考試的成績你自己看著辦?!?/br> “喂你……”夏雅才想為自己爭取減刑,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她躺在床上直罵她的商老師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