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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步驟,到最后只能趴在水槽旁干嘔。 養小白鼠直至一定階段,用藥,1號大鼠注射生理鹽水、2號大鼠靜注阿托品、3號大鼠……然后是解剖,再去測指標。有的小動物還要給它們打空氣針、拉斷頸椎處死,周而復始,殘忍而麻木。 夏雅硬是挺過來了,她學習了臨床用藥就可以替藥廠開發新藥,也可以對那些舊藥的副作用進行監督。 商敖冽像要努力說服她,“我說過,藥廠的事你不用cao心,以后我在你們企業掛職,一旦研制出新藥劑,當然也會第一時間讓夏氏藥廠獲利?!?/br> 夏雅聽了這話不免暗喜,以商教授在學術界的聲望,應該算是塊金字招牌了吧。她心里卻還是兜著之前那股情緒,不免要存心唱反調?!澳氵@樣干涉學生的自由,誤人子弟,算什么導師?” “夏雅,我不希望你太辛苦?!鄙贪劫嵵氐目聪蛩?,“我會盡全力教好你,你會發現,你是與眾不同的,你與別人都不一樣?!?/br> 這是身為女性最愛聽的贊賞之語。雖然,她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神智一晃,夏雅有種渾身發麻的錯覺,溫暖遍布了她全身每一處的經絡??赊D念想起這人與賀小姐之間的私情,她又燃起了沮喪與報復的情緒。 商敖冽為她已做了精心安排,他道,“等你九月開學,可以先旬基因工程與分子生物學理論與技術’這門課聽聽看,它供藥學的各專業選修?!?/br> 夏雅無奈攤手,“商教授,你做事條理果然清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人生目標是啥?諾貝爾醫學獎?” 商敖冽笑了笑,不置可否?!澳氵@又是在干什么?” 夏雅看了看自己的行頭,回答說,“哦,下周學生會要整一個‘畢業舞會’?!彼忝驾p挑,“我想,商老師應該沒空的,所以我約了冷旸,讓他陪我去……跳舞?!?/br> 商敖冽微微一怔,放在腿上的手掌不自覺地握成拳狀。 夏雅已從瑜伽墊上站起來,“既然你難得回來睡了,那晚上你睡床,我睡沙發,我嫌這天太熱?!?/br> 這回,商敖冽可以確信,她是在同他冷戰。 …… 到了夜里,夏雅做了一個夢。 她抓著商敖冽的衣領,沖他憤懣的怒吼,“我才考上碩士你就讓我讀博,你到底想怎樣!” 商老濕吞吞吐吐的回答說,“我……我想要你……夫唱婦隨!” 后來,她就被嚇醒了,還出了一身的汗。 ☆、十八、婚久必合(二) 過了幾天,西泠醫科大學學生會主辦的畢業舞會如期舉行。商敖冽一整天都在學校擔當一個國際醫學學術研討會的主持。這次會議的主題包括神經科學、傳染病與疫苗研究、結構生物學與藥物開發等等,有不少學生、記者都去了報告廳,夏雅因為賭氣,硬是憋著沒去湊這份熱鬧。 此前,她確實耍了點心眼,故意在他面前漏出口風還假裝置身事外,可他會不會因為她與別人跳舞就覺著揪心? 夏雅忽然察覺,以前剛結婚那會子,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問他從哪兒蹭來的口紅印子。如今,她發現他與賀青淳半夜通話,卻不敢再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敢像他提,因為她害怕捅破這一張紙。她對這個答案心存忌諱。 倒騰來倒騰去,夏雅竟一絲絲報復的快.感都得不到,受傷的好像仍只有她自己,原來最該生氣的對象竟也是自己。真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要不要喝果汁?”冷旸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其人本就是軍人出身,身姿挺拔氣場夠足,稱得上整場最搶眼的男士。加上他的女伴又是在學校里的風云人物,這對組合頗為拉風。 夏雅臉上倒是不見絲毫得色,反倒看上去悶悶不樂,即使精致的妝容與合稱的白紗裙再美,也遮不去她眉目間的愁云。 冷旸見她發著呆不答話,就自作主張的替她找來些吃的和飲料。他笑說,“最近我倒是查出一樁挺樂的事?!?/br> 夏雅喝了口橙汁說,“我還薯片呢?!?/br> 冷旸大笑,“說‘樂事’確實欠妥,稱作‘舊事’更貼切?!币娤难鸥信d趣了,他不免莞爾,“而且,是關于你那位商教授的舊事?!?/br> 夏雅微訝,轉頭朝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在聽閑話,才接著問,“這話怎么說?” 現場音樂播放的浪漫唯美,冷旸就拉著夏雅步入舞池,她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奇的追問,“你快說呀,到底怎么回事?” “商敖冽他出生沒多久,就被人販子拐走過?!崩鋾D示意她稍安勿躁,接著說,“奇就奇在,他七歲那年自己找回家了?!?/br> 夏雅聽得瞠目結舌,這男人不愧是個人物,從小智商就高的出奇!“我以為只有在‘法治在線’這種節目里才看的到這種事?!?/br> 冷旸紳士地用一只手輕輕扶住她的腰,“可不,你們家男人的過去可是多彩多姿的很,你沒和他探討過么?” 夏雅聽出他別有用意,就爭辯道,“你別多管閑事才對,我覺著,他和我爸之間說不定就是在經濟危機時認識的,后來成了忘年交,我爸就……” 冷旸接話,“就要求商教授以身相許了?嘿,這好事怎么沒落到我的頭上!” 夏雅哭笑不得的瞪他一眼。 兩人胡侃亂侃一陣,門口傳來不小的動靜,旁人陸續發自驚嘆,夏雅不解地伸長脖子去看,隔著那么老遠的距離,她仍是第一個就與商敖冽打了照面。 舞池中的炫彩燈光打落在他儀表堂堂的身上,化作璀璨的星光。他看見她時,身體似乎一僵,眉頭越鎖越緊。他的神情傾訴著他的疲憊,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撫平那輕攏的眉峰。商敖冽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那站姿竟有一種不言而喻的孤傲。 與佳人共舞,那是他無法做到的事。他只能看著,她和她的愛慕者共舞。 夏雅本以為自己不會成功,可單單從他這一個眼神中便能看出,這一刻,她已經徹底的羞辱了他,將他作為一個丈夫的自尊,狠狠踐踏在了她輕盈的足下。 兩人足有長達半分鐘的無言以對,足有半分鐘的深深相望,久得,就像那一個個無眠的夜,這般漫長…… 這時商敖冽卻突然往旁邊讓了幾步,原來他后頭還跟著幾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與學校的部分教授領導。 一時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