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珊多年交情,撇開兩人的物質關系,究竟她是看中顧柏也的人還是錢,夏雅又怎會不曉得?關珊珊只不過是礙著對方無情無義,自己拉不下臉皮沒法子承認而已。 夏雅這么一想,更免不了打擊報復,“照你的意思,我朋友在外頭與其他男人接觸,你也不會覺得被頂了個綠帽是吧?那好,我會轉告她的,省得人家大好青春都被你耽誤了?!?/br> 顧柏也今日之所以會來,是因他表弟說要談關于夏家藥廠的民生大計,還特意約了營銷界的女強人賀青淳加盟。這夏家的女兒非但不領情,還處處想給他難堪,出力不討好這種事他顧柏也幾時干過?當真哭笑不得。 “我說你……” 商敖冽無法再無動于衷,他慢悠悠踱步至兩人中間,視線落在顧柏也那頭,“你是她長輩,注意措辭。多大的人,還和她一個小姑娘計較?” “嘿!”顧柏也佯裝委屈著說,“你多大的人了?商教授,還挺悶sao的啊,護短包庇這種事原來你也會做?還為了老婆,與你表哥說教?” 夏雅仍未覺得解氣,正想著要與顧柏也繼續口舌之爭,商敖冽一抬臂,直逼得她靠上身后冰冷的墻沿。他用高大身軀擋住其他二人的視線,將夏雅的小身子藏入自己的庇護之中。 “干嘛?有本事你打我??!”她不覺心跳快了幾分,商敖冽低頭傾身,一個飛快的吻啄過她的唇瓣。熱熱的觸感分明只是一瞬,卻如排山倒海不容小窺,讓她渾身輕顫。 夏雅懵了,閉上眼睛不由肖想,他喝的是哪種茶葉?讓那氣味中滿是清新溫潤。 商敖冽在她耳朵邊上囑咐,“乖一點,嗯?” 她看了這人的臉半天,硬是讓自己憋出一句話來,只是話一經口就想給自己挖個洞鉆下去。她說:“跑出去與別的女人見面,把老婆扔在家里,你也好不到哪去!” 商敖冽見她終是說出心頭不悅,不由笑笑,“有時間胡思亂想不如多看幾本書架上的教參?!?/br> 這男人還真是穩cao勝券,退可守進可攻。夏雅甘拜下風無話可說。 “怎么搞的,都站在外頭吹風做什么?夏雅小姐,我們之前不是見過面的嗎?!?/br> 夏雅一聽是賀青淳,急忙掰開商敖冽的胳膊。 賀小姐擅長交際,手腕自然一套套的,輕易不會招人厭煩,她拉著夏雅的手,準備往茶館里走,“上次見面怪匆忙的,也沒和你好好聊?!?/br> 夏雅還想著要怎么拒絕,就見商敖冽沖她微一點頭,示意她跟著,心想再拒絕就是矯情了,只好硬著頭皮上。 臺面上幾人關系錯綜復雜,幸好這位賀小姐長袖善舞,倒把平時牙尖嘴利的夏雅給比了下去。席間她捧著那人的茶杯,一聲不吭地只管喝茶,他們聊什么倒是一字不差被她聽著。 這才明白過來,三人是在為夏氏藥廠的事分憂解難,顧柏也身邊跟著的是他新請來的秘書。夏雅不由多看了商敖冽幾眼,對方依然一派波瀾不興的模樣。 等到正事談得差不多,顧柏也將話鋒一變,說起三人多年來的一些往事,比方說何時再去夏威夷度假、今年冬日不如去瑞士滑雪。 夏雅更沒了說話的余地,想著賀青淳與商敖冽有過那么多回憶,兩人之間的默契自是不用多說。他們共同的朋友她又沒一個認識的,這茶喝的越來越苦澀。 賀小姐約莫27、28歲的年紀,氣質甚好,舉止端莊,笑容中偶有良好家世造就出的那種傲氣與清高。 她友善地看著夏雅說,“我與顧少同去那還有可能,商教授可是大忙人,從前就愛放咱們鴿子,現在和夏雅你那是新婚,哪舍得放棄兩人世界和我們瞎混?” 商敖冽點頭,也不知算不算附議?!敖衲攴e壓的事實在太多,估計沒時間?!?/br> 夏雅除了一個勁地沉默,再不多言。 后來商敖冽說時間已經晚了,就帶著她起身告辭。倆人一前一后往小區里走,夏雅看著對方一瘸一瘸的身影,不知怎么的,竟覺得格外英挺。 她默默走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商敖冽腳下似乎稍有遲疑。進屋后他去按墻上的電燈開關,夏雅習慣性地在屋里掃了一圈,視線忽然停留在廚房水槽旁的一塊砧板上。 被洗干凈的兩只草莓飯盒,靜靜擺在那兒。 身后那人并未發現夏雅愣住了,他用一貫平靜的語態說,“我下午回來過一趟,你不在?!?/br> 夏雅臉皮子薄,商敖冽也一貫作風簡略,兩人倒是都很默契的沒再提起草莓飯盒為何會被扔在辦公室門口的這茬事。 對方回頭看她,只又說:“最近確實忙,明天有時間,該帶你去個地方看看?!?/br> “哪個地方?” “藥廠?!鄙贪劫蛄恐难诺谋砬?,抿嘴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快給我打雞血QAQ ☆、十三、隱婚(二) 鬧鐘開始鬧騰的時候,夏雅很不愿起床,本想今早由她來展現一番剛磨練的廚藝,如今卻是連連犯困。她向內翻了個身,商敖冽依舊背對著她。 夏雅玩心漸起,伸手將男人灑落的發絲一下下撥到耳后,從而露出那張俊氣的側臉。不曾帶著巨大眼鏡的商敖冽,怎么看怎么帥。 她的指尖忽而軟綿綿地再使不出力道,對他做出這般夫妻間才能夠擁有的小動作時,自己就跟吃了蜜似得,甜的笑意滿臉。 調.戲完別人后夏雅滿足地又睡著了。這回卻輪到商敖冽意識清醒。他還未有過夫妻生活,每當早晨這個時候就會產生正常的生理過程,聽說這還是某功能正常及強弱的重要表現與指標。 故而商敖冽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陰沉,他們同睡一張床已經是對理智最大限度的考驗,要是早上還要忍受她用那滑滑嫩嫩的手去摸他的頭發…… 商敖冽過去從來不曾發覺,原來自己亦是會被某一個人輕易便撩撥起情緒的。對這種無法掌握的失控,他并無好感。 幸好,那個人是她,所以即便如此,也不算太過丟人。實則如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當真是精力旺盛,哪怕天天想要床第癡纏,也是能夠應付的。只不過商敖冽在這方面算是極為克制隱忍的人,他的性格與教育使然。 夏雅又睡了一會,醒來時枕邊人已在廚房忙活。他平日里既要工作、搞研究,還要寫論文、發表著作,著實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