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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過去了絕對沒有什么好事,但是身體上的疼痛,體力的枯竭,使他沒有辦法繼續戰斗,只能謹慎的悄悄倒退幾步。但是——忽然間,本應在座位上的魔帝驟然消失!墨璃正在驚異的一剎那,后背上突然間傳來的熾熱的溫度就使得他僵硬的無法動彈。魔帝俯下身來,含住了墨璃的耳垂,“對于不聽話的孩子,你覺得該怎么懲罰?恩?”墨璃被嚇了一跳,猛地扭過身子,受傷的肩膀一下子撞到了魔帝結實的胸口。一陣劇痛襲來,墨璃只覺眼前一陣黑,隨后身體被整個扳了過來,面對著魔帝。沒有一絲猶豫,魔帝直接吻上了墨璃的唇。啃噬,撕咬,魔帝的吻比起尹詞完全沒有溫柔可言,墨璃的嘴唇、舌尖被啃噬的出了血,隨后便被魔帝大力的吮吸掉。墨璃拼命的躲著,頭部不停的晃動,但隨后就被魔帝一手用力的固定住了頭部。墨璃被吻的幾乎窒息!魔帝的一只手在墨璃的腰際徘徊,時不時向下探去。墨璃的雙手用力抵在魔帝的胸前,想把兩人分離開,但是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墨璃的力量在魔帝的眼中就像一個孩子妄圖推到一顆大樹。用力咬了一口墨璃的唇,滿意的聽到墨璃的痛呼,感受到懷里的身軀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魔帝一點一點離開墨璃的唇。兩人的唇間拉開了一道細細的血絲,看起來分外霪靡。魔帝低頭看著墨璃,墨璃亦在瞪著他。眼前的人難受的喘著氣,嘴唇被啃咬的又紅又腫,臉色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盡管在瞪著他,卻因眼中的水汽未來得及擦拭而顯得分外風情萬種。風情萬種——對,就是這個詞。魔帝舔了舔嘴唇,眸中的紅色變得更加深沉,在墨璃的驚呼中把他抱了起來。墨璃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墨璃,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今天不要你,但若是你再亂動的話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么事?!蹦У壅{笑著說道,隨后收緊手臂,墨璃被勒的酸痛,死死的咬住牙不吭聲,臉上滿是不甘心的神情,身體卻不敢再掙扎。魔帝帶他進入了一個看起來極為奢華的房間,擺設一應俱全,應有盡有,顏色大部分以金色和紅色為主。魔帝把墨璃放在大紅色的床上,隨后開始扒墨璃的衣服。墨璃大力的掙扎,“混蛋!你不是說你不要的嗎!”言而無信的小人!偽君子!墨璃的一只腳剛要踹到魔帝的胸膛轉而就被他抓住,魔帝壓下身體,“別亂動,我只是想替你換藥而已,你想到哪去了?”墨璃大力喘息著:“就只是換藥、而已?”魔帝順了順墨璃的毛,“恩?!?/br>墨璃皺起眉頭看著他,魔帝也不避諱的直視墨璃的眼睛。好吧。墨璃暫時放下了想要踹死他的沖動,他現在身體不好,需要休養。等他養好了精神,哼哼……魔帝果然說話算話,叫屬下拿來了療傷的圣藥。據魔帝說,這種藥不會留下疤痕,但是在敷的時候會有一點疼。墨璃想啊,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怕那點疼嗎?于是叫魔帝少羅嗦,快點敷上。魔帝勾起嘴笑了笑,就把藥沖著墨璃的傷口倒了下去。然而當藥水接觸到傷口時——“??!”劇烈的疼痛剎那間席卷了整個肩膀,墨璃疼的冷汗止不住的向外流,沒有受傷的手臂死死的攥住床單,雪白的rou體在大紅的床單上難耐的掙扎著,看起來分外妖嬈。魔帝耐心的按住墨璃欲躲的身體,繼續把藥全部倒了下去。“不是說不害怕嗎?躲什么?”“混、蛋!你……啊……這叫有一點……疼……??!”肩膀上撕心裂肺的疼還在繼續,墨璃沖他叫喊過后就死死咬住了嘴唇,卻正好咬到了被魔帝啃噬過的傷口。但墨璃管不了那么多了,此刻他只想用其他疼痛來轉移肩膀上的疼痛。汗液打濕了墨璃烏黑的長發,幾縷發絲黏膩的粘在臉上,魔帝一點一點撥開黏在他臉上的黑發。當他的手指轉移到墨璃的唇上的時候,墨璃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上去!邊咬邊瞪著他!混蛋!大騙子!魔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像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般,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墨璃看到他這個笑容心里有些打鼓,他要做什么?沒容墨璃多想,魔帝彎下腰,舔了一下他的傷口,隨即開始吸允,舔|弄。墨璃渾身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牙關放松開來。魔帝趁機取出了手指。取出手指后,魔帝似乎并不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他,牙齒廝磨著墨璃的傷口,把即將愈合的地方生生咬裂!疼痛瞬間席卷了全身!墨璃疼的拼命扭動著身軀,口中的嗚咽聲漸漸有了哭腔。水汽打濕了睫毛,汗液布滿身軀。墨璃整個人像是水里撈出來的一般,他小聲哀求著,身體無助的顫抖。魔帝似乎是覺得咬夠了,便抬起了頭,看到墨璃的樣子沖他微微一笑:“舒服嗎?”墨璃哆嗦著嘴唇,把頭轉向一邊。魔帝再次彎下腰,舔舐著墨璃剛剛流出的鮮血。“墨璃,不要忤逆我,我知道你的所有弱點。比如你最害怕疼痛?!?/br>墨皺起眉頭,劇烈的喘息過后意識逐漸明朗,心中的疑惑也逐漸變大,“你到底是誰?”魔帝聽到這話后瞇起雙眼,“吾名為樓宇,乃魔界至尊?!?/br>作者有話要說: 來用力的收藏我吧~~\(≧▽≦)/~~唔、、、稍微輕一點我也不介意(????)☆、第三十六章子凡曾經問過我,與你來說,什么是愛?我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彈琴的手頓了頓。何為愛?我在書上看到過各種人的愛情,而于我而言,看到的最刻骨的大概就是“天愿做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那種吧。“怎么忽然想起問這個?”我笑著看向他。“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彼吡颂吣_邊的石子,有些落寞的笑道。那是秦子凡第一次問我有關愛情的事。那一年,他十五歲。我們家與秦家是世交,至少從我爺爺開始就是了。小的時候,秦伯父會時常來我們家串門,他與父親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他們有共同的政治理想,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唯一算是不同的,就是我的父親喜文,而秦伯父更喜歡習武。而有一次,他帶來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小小瘦瘦的,但五官異常清秀。那孩子許是膽小極了,一直躲在秦伯父的身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