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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帶出點心虛來。虛影目光銳利,直沖王世墨:“嗯?”“你又是誰?憑什么這么問我們?”王世墨強詞奪理道。“小輩,你家長輩沒交過你尊老嗎?既然如此,就讓我來教教你!”說起這個,王世墨突然生出一股怨恨,他家長輩都被這人的后輩殺了,居然現在還來跟他討論什么尊老?“當不起您的教導,我家長輩都讓長樂宗的人殺完了,我倒想問問長樂宗都沒教過弟子道德廉恥嗎?”“你說什么?”虛影就要撲向王世墨,被徐銳擋住。王世墨昂首挺胸,蔑視一眼道:“長樂宗宗主,覬覦我的體質,就要強抓我為男寵,我家人不同意就殺我全家,要不是我拼死自殺,現在早遭了紫靈毒手,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前輩耄老,在我面前擺什么譜?”不過一道元神虛影,即便本人當初有大能耐,經過一千年的消耗,元神也不過將將維持本尊的相貌,連實化都不能,王世墨除了剛開始的驚訝,之后就一點都不怕,要不是為了套出出路,早就將之滅了。那虛影聞言,卻沒再動作,仔細看了一會兒王世墨,這才頹廢的嘆了一口氣道:“玄陰體,要是我年輕那會兒,遇到了都得想法設法拐來,怪不得紫靈會那么做?!?/br>“哼,你們還有理了!”虛影搖搖頭:“當初,長樂宗就顯現出了舍棄雙修,選用采補的勢頭,我極力反對還是沒有止住,因雙修不如采補修為漲的快,后來我一心要研究出又能雙修,修為漲勢又不落后與采補的功法。我一直在此處閉關,初時師兄弟們還來看看我,后來就漸漸沒人過來,再后來我渡劫時通道被劫雷劈塌,來不及將通道打開將研究送出去,直接從這里飛升,我卻舍不得一生研究就這么廢去,留下一道元神,期望長樂宗總會有后人過來看看,卻沒想到,盼了千年,竟判到外人?!?/br>“通道塌了!我么怎么出去?”王世墨急問。虛影笑笑,這孩子也真心大,他剛說了與長樂宗有滅族之仇,現下就問這個仇人怎么出去。不過,也虧得是他,要是師兄,說不得早就劈死他們了吧。師兄啊,掌門已經不是師兄了,仙界卻也沒遇到過,難道師兄已經坐化了?虛影眼神朝向洞壁一側,仿佛透過那里可以看到遙遠的地方,心之所系的地方。徐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面墻壁,連浮雕都無,當初他就覺得這里詫異,果然存有古怪。一步過去,順著墻壁來回摸,希望找到開關之類的東西。徐銳的動作將虛影從傷感中拉回現實,他微微一笑,怪不得另外一人莽撞直接,有這么一位聰明內斂的在一旁,想也吃不了虧。“那里沒有開關,只有強力破去外部,打通里邊坍塌的通道,就能直通長樂宗?!?/br>“這么好心?”虛影突然朝王世墨擠了擠眼睛:“你們將我一輩子的研究都學了,你的道侶更是將我的收藏都收下了,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那幾樣東西了,就當為師給你們的見面禮好了?!?/br>“什么?師父?”“哎!乖徒弟?!?/br>“屁!”“這次我有資格教訓你要尊老了吧?和師父怎么說話呢?”“憑什么呀?”“就憑你們學了我的本事,難道不應該喊一聲師父嗎?”“我們跟長樂宗有仇!”“紫靈是誰,我不認識,愛怎么報仇怎么報,與我無關。只要不把長樂宗拆了,我管不著?!?/br>“你,你……”難得的,王世墨詞窮了,將徐銳拉了過來,“你說?!?/br>徐銳盯著虛影半晌,道:“我有師父?!?/br>“哦,那意思我是二師父唄,行,我不介意!”“……”遇到如此混不吝的,徐銳也招架不住,說到底,還是他二人先一步將人家一輩子的研究學了,還把人家的珍藏都未通知的情況下昧了。盡管可以狡辯,用那些姿勢是因為陣勢迷惑,拿了的收藏還可以還回去,但,徐銳不想還。見徐銳沉默,王世墨一把拽住,在他耳邊道:“不是吧,你默認了?”徐銳看看他,再看看虛影,剛才這位說他飛升了沒錯吧,他們倆充其量也算是才踏上修者的路,離飛升還差個千兒八百年,說不準等以后飛升了,這位早忘了留下來的一縷元神還曾經收了兩個徒弟呢。打定主意,徐銳拉著王世墨勉強行了個弟子禮。王世墨心不甘情不愿喊了一聲“師父”。三人這才自我介紹,虛影叫做尚智,因為醉心研究,于修界名聲不顯,但玄清宗的名聲尚智如雷貫耳,想到自己竟截胡了玄清宗掌門大弟子,那感覺,神清氣爽!尚智憑著二人輸入機關中的靈力使元神復蘇,但也沒能堅持多久,余下的時間就特意給他二人講解了一下徐銳偷拿的玉簡中的姿勢,有的需要連貫起來,有的則要從頭到尾只一種,而如果,他是說如果,能從第一個一直做到最后一個,中間不停歇,王世墨能直接從凝脈期升到金丹中期。“??!”王世墨瞪著眼看向玉簡,神識將玉簡看了個遍,頭搖的如撥浪鼓,開玩笑,一千八百種姿勢,就是每一個一下,那也得多半個時辰出去了,更何況每個都要做完全套,開什么玩笑!尚智聳聳肩,“隨你!”徐銳卻陷入沉思,王世墨的修為確實有些低啊,修界這么兇殘,連自保都有問題,不如……“堅決不可以!”難得的,王世墨聰明了一回,猜到了徐銳的心思。此事暫且放下,尚智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元神越來越虛弱,最后有些舍不得的看了一眼王世墨和徐銳,想他孤寂一生,都飛升了還能收下兩個資質上乘的徒弟,上天待他不薄,沖二人揮揮手:“我在仙界等你們?!?/br>虛影最后化作點點光斑,消失無蹤。王世墨摸了摸眼角,有些濕潤。“還會見面的?!?/br>“誰難過了,我這是眼睛進了沙子?!?/br>“走吧,我們出去?!?/br>二人朝著尚智指的方向,開始挖,起先是一些雜亂的石頭,挖過一段之后,就接通了一個甬道,上邊不滿灰塵,但是鋪著的臺階,可以看出是往上走的。拾階而上,走了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亮光。王世墨拉著徐銳朝亮光跑去,剛跑出去,王世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