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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過的體驗。此時,賓客們都已到了,全都聚在玄峰主殿前的廣場上,或坐在幾旁品嘗靈果,或坐在法寶上與人閑聊,氣氛輕松,一派自然,當聽到新人來時,卻全都關切的望向入口。按照玄清宗的傳統,徐銳成為下一屆掌門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現在猛刷好感度才是正經事,所以,各個宗門不僅將自己最豪華的賀親隊伍拉來,還爭先恐后的想要在徐銳面前露一臉,以至于要不是徐銳緊緊拉住,那些人就把王世墨擠了出去,知道徐銳怒喝一聲:“走開?!边@些人才訕訕離去,饒是如此,王世墨的手腕也紅腫一片。徐銳心疼用靈力給他按摩了一下,這才消下去。那些來慶賀的人一看,心急辦了壞事,這可如何是好,有心想解釋一番,但看徐銳看過來冰冷的眼神,就心肝肺亂顫,萬一再辦砸了怎么辦?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開頭:“恭賀徐公子找到此生伴侶,以后長生途滿滿,有人陪著走,真是可喜可賀,羨煞吾等啊?!?/br>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個開關,恭賀的人絡繹不絕,這次學乖了,都是單獨走到徐銳面前,一個賀喜完了換下一個,待到徐銳拉著王世墨走到主殿,已然一個時辰過后了。玄清子仍舊坐在主位上,旁邊是王世墨父母的排位,二人在下站定,就聽主持大典的書新長老大喝一聲:“今有玄清宗徐銳及清季城王家子王世墨結成雙修道侶,長生路上互相扶持,互相依賴,彼此關愛,不離不棄,特舉行道侶大典,發下道侶誓言,以證天地!”徐銳聞言,雙手握住王世墨的雙手,看著他的眼睛道:“我,徐銳,今與王世墨結為雙修道侶,生生世世,永不離棄,若違此誓,神魂俱消!”王世墨聞言,雙眼暮然一亮,緊接著又有些擔心看著徐銳,雙修道侶誓言分為好幾種,有的是只要雙方自愿就可隨時解除的,對雙方都沒有很大約束力的普通誓言,有一種是一生相伴,互不離棄的誓言,而徐銳的誓言竟然是永生誓,這是烙印進靈魂的誓言,不以人的生死為轉移,只要你的靈魂還存在,不管你轉世多少次,它都有效!相對的,違反它的懲罰也是最厲害的,神魂俱滅,神飛魄散,相對來說,修者不害怕死亡,因為他們知道轉世,只是不記得前世之事,相對來說,他們還活著,但神魂俱滅則不然,那是真正的化為飛灰,煙消云散,徹底的從世上消失,滴點不剩。徐銳看出王世墨的擔心,壓低聲線問道:“你愿意陪我嗎?”王世墨頓時心潮澎湃,徐銳可以為他做到這一步,他為什么不可以,當下就道:“王世墨愿與徐銳結為雙修道侶,生生世世永不離棄,若違此誓,神魂俱消!”剛一說完,他的識海立即覺得有個烙印印在最深處,恍惚不可見,他知道這是誓言烙印,刻進靈魂的烙印,只覺心中無限歡喜。“禮成!”書新大喝一聲,徐銳和王世墨手拉手轉身出了主殿。啟恬長老作為外堂長老,招待客人自然是他的責任,見二人出來了,立即道:“今日是玄清宗大喜的日子,勞煩各位前來,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略備薄酒靈果,還請諸位品嘗一二?!?/br>客人們自然還禮,表示很滿意。之后就是新人敬酒。王世墨和徐銳并肩二站,一一給來客敬酒,感謝對方能來參加自己的道侶大典。徐銳別看人冷清,但身份擺在那里,總有幾個知交好友,那些人早就知道徐銳閉關二十年只為了一個快死的少年,如今剛剛出關,就辦了這個道侶大典,無不一臉打趣的看著王世墨,順便最賤的調侃幾句。徐銳一概不理,只與王世墨介紹了人的姓名后,連杯酒水都不喝,就直接離席,本來客人就都,能省幾杯是幾杯。而對于不熟的人,對方都會先介紹一下自己,然后不等徐銳敬酒就自覺先敬酒一杯。王世墨再次感覺到了玄清宗在修界的地位,只是掌門大弟子,就讓人如此恭維,怪不得玄清宗一個個都成了土豪,還一副勞資有錢,不服搶啊的富二代模樣。只是,當酒敬到一半,王世墨感覺到了一絲怪異,這個怪異是因為一個人,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眉眼鼻子嘴巴無一不普通到丟到人堆里都認不出來,但這也是最為詭異的地方,無他,修界不說人人都美若天仙,帥如男神吧,至少不脫離審美范疇,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他當演員那個世界里的偶像級別,此人如此普通,倒是極難的了。果然,那人見二人走過來,本來還坐的大馬金刀的,一副拽的不行的樣子,結果他身后的黑衣人不知道和他傳音了些什么,那人勉強站了起來,沖二人舉起酒杯,而本來應該給二人滿酒的外門弟子卻發現酒壺中已經沒酒了,道了個歉,就去添酒。那人皺眉等了一會兒,道:“既然都是貴門的酒,也就不必專等那侍童了,這里的酒還有許多,不如……”那人本來說的就憋氣,想來討好別人的話很少說,話還沒說完,卻又被徐銳打斷:“不必,等就是!”那人眼看就怒氣滿脹,將酒杯舉起就要摔杯子,被身后的黑衣人及時攔住,又不知傳音了些什么,后來那人到底是忍住了脾氣,耐心等待外門弟子添酒回來。三人過場般喝過酒,那人就迫不及待坐了下去,而徐銳也拉著王世墨匆匆離開。下邊還有近一半的客人沒有敬酒,但相對來說也都是一些小門小派,敬是禮節,不敬也無可厚非,徐銳招來喬宇澤和陳涵涵,代替他敬酒,帶著王世墨就回了自己的住處。二人堅持到屋,就再也挺不住,雙雙倒在地上,徐銳勉強發出一個飛訊,之后就徹底癱了下來。“散功加軟骨的混合丹藥,是長樂宗的獨門丹藥?!毙熹J掙扎著說出一句話就再也無力開口了。王世墨沒有徐銳的功力深厚,早已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滿眼的疑惑漸漸變成憤怒,他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在說:“就是他,一定是他?!?/br>徐銳也想起來,暗討自己竟然一時大意,不設防中了人家的暗著,不過,他相信書新的管理能力,宗門內是不可能有外宗的釘子,只能是自己宗門內出了叛徒,而是誰要和他們夫夫倆過不去,一時又想不起來。他心中焦急,也只有寄希望于師父和師弟們接到飛訊早日趕來,不然……然而事情并未是他的想像,先來的,絕不是自家師兄弟。一個全身裹在黑衣中的人,從他房間的屏風后轉了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