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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外邊的人也聽到一聲巨響,接著就是劇烈的晃動,還以為地震了,都跑了出來,之后卻沒有動靜了,本以為是一個小地震,看沒事了,剛要回去好好洗漱,就又來了,一聲巨響接著一陣晃動,一連持續了好幾次。眾人除了一開始有些恐慌,后來看只是晃動但也不是很猛烈,就有些放松,但高導還是安排著眾人先下山再說,萬一一會兒來一場大的,把他們困到山上豈不麻煩?不得不說,高導很有幾分先見之明,待眾人都下山,遠離山體,在一處平整處安頓下來后,剛才呆著的那座山,轟的一聲巨響,就朝下陷了進去。那幾乎是毀天滅地的情景,那也是離奇的際遇,高導一生都難以忘記。山體像是被從內部炸開一樣,滾石,樹木分崩離析,朝著外邊四散開來,高度也猛然下降,原本還需要仰頭看的山頂,眨眼就要平視了。眾人心下害怕,紛紛轉身向后跑去,唯有高導心疼他的攝像機,回身將機子扛上肩膀,就看到四散的山石仿佛被定住一般,飄在空中不動,原本下陷的山體中一道流光滑過,在回神,谷澤已經從王世墨飛劍上跳了下來,正沖著他咧嘴笑呢。王世墨也跳下劍來,將飛劍收回儲物袋中。“王,王……”“高導,咋的了,變結巴了?!惫葷蓻]心沒肺閃到高導跟前,沖他眨巴眨巴眼睛。“谷,谷,谷澤?!?/br>“對,是我?!?/br>“我的媽呀,我沒做夢吧???!你掐我干什么?”高導甩開谷澤的手,不斷揉搓被掐紅的手臂。“我幫你確定一下,看來你沒做夢?!?/br>高導和谷澤多次合作,二人頗有一些默契,見谷澤如此,也就鎮靜下來,問道:“你們會飛,難道是神仙?”“哼,虧你還拍仙俠片,知道我們這種人叫什么嗎?”“修者?”一點就透的高導試探道。“算你有幾分見識?!?/br>高導真想翻白眼,他們本來就在拍一個關于修者的劇,谷澤話都點得那么透,他還猜不到才是真白癡,只是現在他心中還有一些畏懼,雖說與谷澤熟,但還是小心為上,誰知道會不會被滅口呢。正想事呢,就被谷澤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差點將他拍到地底下:“放心吧,咱們是正道修者,不會滅口的,你且能活著呢?!?/br>不理會谷澤的胡亂調侃,高導轉頭去看王世墨。王世墨輕點一下頭,正色道:“不要說出去?!敝笙肓讼胗值溃骸斑@里沒用了,你們重新選一個地拍攝吧,盡快離開?!?/br>高導心痛的點頭,不同意又能怎么樣,這里都已經塌成廢墟了,還這么在這里拍戲,就是那個挖的地宮也被埋在地底了,可惜了的,白挖了那么些天。三人在后邊說話,也沒引起前邊奔跑著人們的注意,等最后停在遠處朝這邊觀望時,才看到高導和王世墨、谷澤一起過來,還以為是剛才三人跑得慢,并未注意二人突然出現。對于這里的小范圍沒有人員傷亡,連二級都算不上的地震,也只在新聞聯播里一句話帶過,根本都沒人關注,但,這卻引起了修界的震動。那座山塌了以后,散發出來的靈氣越發濃郁,修者對靈氣的感應是很敏感的,也許在王世墨原本的世界,靈氣遍布,零星分布一些特別濃郁的地方,人們習慣了靈氣隨時隨地的圍繞身邊,靈氣的濃度也隨時變化;可這個世界的修者不同,靈氣是固定的,甚至是在慢慢變少的,可突然之間,仿佛哪里不一樣了,即使不在宗門,也能引來一絲靈氣。在天玄宗掌門封信的帶領下,這個世界上修為最高的一批人,順藤摸瓜,就找到了此地。當時,王世墨和谷澤已經安排好高導的劇組去了別處,他二人還滯留在此,又雇了一批人,在塌了的山上挖洞。一想起王世墨那通天徹地的本領,谷澤就唏噓一陣,那天本來依著王世墨的意思,一直往下轟,本來都隱隱瞧見地底有東西在閃光了,再來一下說不定就能打通了。二人都是如此之想,谷澤甚至還給王世墨打了打氣:“前輩,一鼓作氣,轟他個干凈!”王世墨也是摩拳擦掌,信誓旦旦:“好!”結果,尼瑪,一拳下去,地動山搖,要不是王世墨見機快,拽上谷澤跳上飛劍,二人就被埋在山下了。此時,吃了教訓的二人再不敢魯莽行事,只得找來專業的土木工程隊,讓人在廢墟上往下挖出一條路來。封信來時,就看到冷著臉的二人組,站在工程隊一旁像模像樣的當監工。“呀,賢弟竟然早到了?!睂τ诤屯跏滥慕浑H,這里的人習慣讓封信出頭,畢竟二人修為在同一個境界內,算的上是同輩。王世墨一臉的慚愧:“唉!要不是我魯莽,這里也成不了這樣?!?/br>封信這就明白了,這里是王世墨發現的,按理,他對這里有六成的占有權。怪不得人家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為,只這氣運,他是拍馬也趕不及的。“哈哈,這里發現一出福地,賢弟功不可沒,區區小事,不足掛懷?!?/br>確定了這里的確是一處福地,其余修者也是激動紛紛,如今修煉資源愈發匱乏,能多出一處福地,實在是天賜的機緣,不論多少,能分得一杯羹,已是美事,至于霸占一說,哼哼!沒看到凝脈期的封信對王世墨都客客氣氣,他們算哪根蔥哪根蒜,敢跟王世墨叫板?封信叫上王世墨,一群人就福地的歸屬討論一番,最后,簽下協議,王世墨占六成,天玄宗占一成,余下二成半成歸剩下的幾大宗門分,最后半成則歸不入流的宗門或者散修各自憑本事占去。谷澤在一旁撇撇嘴,每次有好事都是這個章程,即使再標榜著資源共享,分到邊緣修者手里的也只是一星半點,可到底什么都沒說,他一個煉氣三層的小修者,有十條命也不夠爭的。王世墨看到谷澤的小動作,也只是會心一笑,這個人,在凡人面前最會裝腔作勢扮高冷耍大牌,可在修者面前,又有些自卑,可他又很有些真性情,他就不由得想要多關照他一下。私底下,將手中一成的占有權分給谷澤,看著谷澤由男神一秒變呆子的表情,很是可樂。“前輩!您說真的嗎?”一刻鐘后,回過神來的谷澤抱住王世墨在他耳邊喊道。“是什么讓你認為我一個凝脈期修者,會拿這種事與你玩笑?”王世墨將谷澤的咸豬手拍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