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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似乎都不太了解。他這邊呢,原主對符錦的回憶主觀的很好的一面,變相的成了最大的干擾。為此,不得不以防萬一。 許持因正色稱是,“還是我走一趟吧,當面說說原委比較好?!?/br> “也行?!?/br> 該安排的事情都已安排下去,能否如愿,要看好運氣愿不愿意眷顧。 · 寧王在慈寧宮逗留到夜幕降臨時離開。 沒過多久,卓永來稟:“太后娘娘暈倒了,婉容命人傳太醫的時候,哭哭啼啼的?!?/br> 蕭仲麟笑了,“這次是真的?” “是?!?/br> 許持盈道:“要不要臣妾過去侍疾?” 蕭仲麟擺一擺手,“不準?!?/br> 許持盈笑著稱是。 應該是寧王跟太后說了什么大事,把太后硬生生氣得病倒在床了。但現在不是太后生病的時候,稍稍緩過來一些,她就會稱自己什么事都沒有,一門心思地跟許持盈斗法,為寧王斡旋。 蕭仲麟對卓永道:“讓文鴛過去看看,聽太后怎么說。情形嚴重的話,朕會過去侍疾?!?/br> “是?!?/br> 文鴛去了一趟,很快回來,道:“婉容跟奴婢說,太后娘娘沒事,是她沉不住氣,小題大做了。太后娘娘請皇上只管放心,早些歇息?!?/br> 蕭仲麟對許持盈眨了眨眼。 許持盈笑靨如花。他一日一個樣子,今日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 接下來的三日,太后需要靜養,許持盈去請安的時候,都被婉容攔在門外。 沈令言妥善地安排了手下分散在宮中,搜集消息、留意異象。她自己則對蕭仲麟出事的那座山發生了莫大的興趣,每日都要山上山下走幾趟,要么就是在周圍來回地轉。 在這時候,暗衛統領陸乾主動求見蕭仲麟,說起一些發現:“那座山上,有個十分隱秘的山洞,貫穿山前山后,里面十分曲折,有人刻意用了障眼法,讓人誤以為只是尋常的狹小的山洞。微臣無能,到這兩日才發現蹊蹺?!?/br> 蕭仲麟淡淡地道:“有進展就好?!?/br> 陸乾又請示道:“這兩日,沈指揮使一直都留在山上,不知是不是奉旨行事?” “對?!?/br> “那么,這件事,微臣是否轉交給沈指揮使?或者,與她協力查證?” “不必?!笔捴禀氲?,“朕只是讓她在山上尋找遺失的一個物件兒,你等她幾天?!?/br> “是?!?/br> “退下吧?!笔捴禀肫鋵嵑苌懬臍猓荷蛄钛越邮种?,他一直裝死,沈令言一回來,圍著山轉了三兩日,他就有了進展,把誰當傻子糊弄呢?他想:你最好別讓我發現有異心或是打定主意混吃等死,一旦發現,暗衛統領就要換人。 許之煥和郗驍每日進宮,關切地詢問蕭仲麟的病情,懇請他早些上朝,處理幾件比較棘手的事。官員請他上朝主持大局的折子與日俱增。 蕭仲麟每日一大早起身,戌時才睡,投入全部精力熟悉朝政,反復溫習上朝的規矩、禮儀。等火候差不多了,應允上朝。 事到臨頭了,他有些忐忑,還有些興奮。 也清楚,這種日子一開頭,就要做好長期早睡晚起忙忙碌碌的準備。官員有休沐的日子,他沒有。除非自己撂挑子不干,誰都不會張羅著給他放假。 忙碌無所謂,就怕到時候顧不上跟許持盈培養感情。 上朝前一晚,他失眠了,心情與第一次面試通過、上班前夕相仿。 再一個原因,是腿部結痂的地方癢得厲害,總想狠狠地撓記下,總要竭力克制。 太難受了,讓他疑心明日早朝上會心神不寧。 早知道是這樣,就緩幾日了。 他開始翻來覆去。 “是疼還是癢?”許持盈坐起來,“要不要把燈點上,我幫你上點兒藥?” “不用。洗漱之后才上的藥?!笔捴禀肭敢獾氐?,“折騰得你睡不著了?” “沒?!痹S持盈笑著搖了搖頭,“心里七上八下的,睡不著?!?/br> “擔心我明日到了金殿上,被打回原形?” “有點兒?!痹S持盈笑著把枕頭拉到他那邊,窸窸窣窣地挨著他躺下,“不要變回去了,好不好?” “好。應該不會再有天大的意外,我往后就這樣了?!闭f的時候,他心里不是很有底氣。 如果再有意外,他的靈魂離開這具身體,在最初的日子,他可能只有解脫的感覺??傻搅爽F在,他開始抵觸、害怕那種可能。 舍不得離開她了。 她跟他掐架也好,用冷暴力也好,都能算是別出心裁的陪伴的方式。 他一點點地讓她的心緒變得明朗,她又何嘗不是一點點地讓他振作、生出信心。 她的孤獨,來自于方方面面。 他的孤獨,只有自己知道原因。 就這樣攜手相伴走下去吧。 許持盈的手輕輕搭在他腰際,“這樣能好過一些?”相擁在一起,他不再來回翻身了,呼吸也變得勻凈、平緩。 “好過了很多?!笔捴禀氤脵C要更多的甜頭,低頭點了點她的唇,“親我一下,興許就不癢了?!?/br> “胡說?!痹S持盈忍俊不禁。 “沒試過,怎么就能確定我胡說?” “……”許持盈抬眼與他對視,知道習武之人在夜間也能把人看得清清楚楚。猶豫一小會兒,她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他等了片刻,她柔軟的唇落在他唇上,停留一下,便與他拉開距離。 蕭仲麟無聲地笑了起來。 “快睡吧?!彼Z氣軟軟的,“明日要很早就起來?!?/br> “我盡量?!?/br> 許持盈給他出主意:“你可以在心里背誦三字經或是千字文之類的文章,專心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br> “好,我試試?!彼_始出自本心地照顧他,讓他想到了另一件事,“我們何時能做真正的夫妻?”每日摟著她睡,是享受,更是修行——真是一點兒邪念都不能起,不然一定會管不住自己。 許持盈訝然,不滿地抬頭瞪了他一眼,“剛跟你提了很正經的事,你怎么就想到了那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