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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幾個胡賊嗎?讓那個大將軍去不就行了嘛?!?/br>“沒有我,他必定敗北?!鄙n辰冷傲地微揚嘴角,說。此時,顧彥昔心灰意冷:“看來,我是注定要命喪黃泉了?!?/br>“我有解藥?!?/br>“什么?”顧彥昔還沒來得及質疑,只見蒼辰手中拿著一個白色藥瓶,頓時眼前一亮,歡喜道,“啊,你真是我的福星!”他剛要去拿解藥,蒼辰卻收回了手:“那你答應我,不用我跟你回去?!?/br>“哎,那當然了!我發誓?!?/br>于是,蒼辰把一樹梨花壓海棠倒進了那壇梨花酒中。顧彥昔看著那壇救命的酒,端起來,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剛喝完,他就倒在了桌上。翌日。顧彥昔醒來,除了覺得頭有些暈以外,其它感覺良好,便精神飽滿地準備離開:“蒼兄,多謝你的解藥,我就不打擾了,告辭?!?/br>快要走出去時,他又撞到了結界上,揉了揉腦袋,看著蒼辰收起結界,他沖著他笑了笑,一蹦三跳地離開了。回到房間,蒼辰把熬好的藥端來,叫醒秋原川:“師兄,起來喝藥吧?!?/br>秋原川自然是不情愿,不過他還是起來,把藥喝下去了。白天,他在院子里練劍,蒼辰坐在屋內讀醫書,聞聲,透過百葉竹窗看向他。他的劍法,凌厲而毫無破綻,劍疾如風,只是,缺少了殺意與力度,蒼辰默默想道。突然,就在他使一招峰回百轉時,卻沒能把劍拿穩,劍直接穿透竹窗,朝蒼辰飛去,還好被蒼辰用兩指捏住了。蒼辰拿著劍,走出竹屋,一把將劍扔給他:“握緊你的劍?!?/br>接過劍,秋原川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拿劍時微微發顫的手,心想道,他以為我是有意的。他收起劍,把它放在一邊,一個人緩步走在竹板橋上。他現在,居然連劍都拿不穩了,真是可笑,可嘆。又過了幾天,這些天,秋原川的身體每況愈下,他知道,噬魂鎖正在迅速地吞噬著他。他不再喝藥,也不去碰那把玉龍劍,大多數時間,他會在另一間竹屋里度過。這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蒼辰看到他醉倒在石桌上,走過去扶他起來:“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br>他卻推開蒼辰,要接著喝酒。“師兄,你不能再喝了?!鄙n辰一把奪回了酒,厲聲說道。“不要叫我師兄,”秋原川的氣息十分虛弱,語氣卻依舊寒冷逼人,“拜你所賜,我已經不是泠淵弟子了?!?/br>“什么?”蒼辰低聲問道。“我不能,再和你們一起找回靈符了,以后別來找我?!鼻镌ㄕf罷,轉身離去。蒼辰凝起眉頭,沉聲喝道:“站??!”秋原川依舊一步一步往前走。蒼辰立刻移步來到他面前,狠狠地捏住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蒼辰,”秋原川平靜地抬起頭,目光冰冷決絕,聲音也很陰寒,說,“別讓我恨你?!?/br>一句話,每一個字,哪怕是那冷淡的目光,都刺痛了蒼辰的心,他的手瞬間松開,任憑秋原川離去。他,放棄了。晨霧中,隱約傳來布谷鳥的鳴叫聲。湛濡是被睡夢中的傷痛逼醒的,不過,醒來之后,那些疼痛就消失了,除了心口處還有點隱痛。奇跡,我居然沒有死。湛濡心想道,坐起身,環顧著這個陌生的小屋,她下了床,走到屋外。一個與她年齡相若的姑娘正坐在秋千上,一雙靈巧的手編著花環。見到她,那姑娘嫣然一笑:“你醒啦?!?/br>“???嗯?!闭垮c了點頭,又問,“是姑娘救了我嗎?”“嗯,我在這山上采藥,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里發現了你?!?/br>“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闭垮Ρ乐x。“舉手之勞,你不必客氣,哦,我叫玉宇?!?/br>“星落玉宇白,日升綺霞丹。好名字?!闭垮πΦ?,“我叫湛濡?!?/br>玉宇恬靜的微笑著,說:“我都沒想到,你會恢復得這么快。不過,你怎么會在那個山洞里呢?”湛濡微皺著眉頭:“我遇到了強盜,被他們從懸崖上打下來了。還好我及時發現了一個山洞,就抓住巖石,跳到那個山洞里了?!?/br>“哦?!庇裼铧c點頭,“不過,我的內力一定很深厚,不然也不能恢復的這么快?!?/br>“那還是要謝謝玉宇姑娘你啊,醫術高明,心地善良,不然我還是難逃一死?!闭垮πχf道。玉宇溫婉地笑了笑,繼續編她手上的花環。作者有話要說:☆、玉燭曲幽寒的湖水中央,湛濡端坐在一塊露出水面的巖石上,這幾天,她都會來這里修煉法術。玉宇采了一些草藥,頭上戴著她自己編的蘭花環,來到湖岸等她。寧息,收氣。湛濡睜開眼,看見玉宇,從湖面上瞬移到她眼前。玉宇驚奇的笑了,說:“你真的會法術?!?/br>湛濡謙遜地笑了笑:“只會一些降妖的小法術而已,玉宇姑娘見笑了?!?/br>“你……難道是從泠淵閣來的?”玉宇問道。“正是?!闭垮呑哌呎f,“泠淵閣千年以來都是修仙練劍之門,曾經有前輩練成劍仙,只可惜……”頓了頓,她又說道:“我一直想和同門一起,光大門楣,可如今的泠淵弟子大都缺少仙緣,許多法術難以練成?!?/br>玉宇抬頭看著她,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們堅持下去,我相信你們一定能修成仙道?!?/br>湛濡淺笑了一下,轉身和玉宇回去了。幾道藍光閃爍,湛濡在房間里,用四靈八方符探查靈符的下落,那個地方有眾多靈符的靈力匯聚,是若木居。若木,乃千年神樹,生長在昆侖極西之地,那若木居是個修仙方靈藥的門派,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湛濡?!卑?,玉宇見她坐在秋千上出神,便輕聲喚道。過了一會兒,湛濡才回過神:“嗯?玉宇姑娘,有什么事?”“你呀,叫我玉宇就好?!庇裼钫f道,“哦,對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br>“回家……”湛濡沉吟了片刻,問,“你不住在這兒?““是啊,”玉宇坐在她身旁,“我的家,在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那里很美?!?/br>“哦?!闭垮c點頭,“我也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br>“真不舍得離開這里?!庇裼羁粗锴?,“回到家,就沒有秋千可以玩兒了?!?/br>“那我們可以現在蕩秋千啊?!闭垮φf著,兩指間有藍光劃過,在秋千架上施了法術,秋千搖蕩了起來。清風呼嘯而過,伴隨著兩人的笑聲,什么江湖恩怨,愛恨糾葛,都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