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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成將死模樣,隨后便從陵墓脫身,再次出現在陳智面前,二人之間的誤會才得以解開,只是已經回不到過去,所以衛邈不得不為了沐澤赫的將來無所不用其極。奈何她請護國公陳智逼迫,沐澤赫依舊照著沐冷寒留下的遺詔將皇位給予沐澤仁,而且害得陳智入獄。“這一世我們之間太多紛紛擾擾,出去又能怎樣,我只希望你能夠幸福地活著?!?/br>“而我也是這么希望的?!惫恍l邈只有在陳智面前才是真正的女人,沒有強勢,只是希望有人依靠。“邈兒,對不起,我陪不了你,雖然我恨沐冷寒,但我也是大沐的臣子,自從答應你幫二皇子奪皇位開始,我已經不打算全身而退?!标愔窃捨凑f完,拔下束發的骨簪直直刺入胸口,“對不起,這是我為人臣的必須?!?/br>衛邈頭腦一片空白,她的孩子不親近她,愛她的男人莫名離世,她愛的男人也因自己而死,莫非真的是自己錯了,“陳智,你以為死能解決一切,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輕松的?!彪S著牢房外的巡邏士兵進入,衛邈手中的匕首也深深扎入自己前胸,看著陳智安詳的臉,她的臉上只余笑意。衛邈的尸體在牢房內被發現,而且是自盡當場,根本不像去世多日的樣子,這讓沐澤赫甚覺怪異,只是人已死,他已經不想再追究,這里的紛擾終究太過復雜,他也無暇顧及。作者有話要說:☆、江山不換沐澤赫回到肅王府,見到的依舊是沉睡不醒、高燒不退的問玖,他唯一能夠懺悔的方式就是守在問玖的床前。一日兩日皆是如此,低頭不語,就傻傻地盯著他的眼睛,卻一直不見一絲醒轉的跡象,只是性命終于是保下了。“放心,他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不會有性命之憂的?!睖匚鄺钜呀洷M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問玖的性命,但終究沒能讓他醒過來,看到沐澤赫和風末憂心的樣子,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溫兄,你已經盡力,我知道,問玖能夠活下來我已經知足了,我,沒事,只是這王府我是再待不下去了,等問玖病情穩定,我便帶他和米子離開?!便鍧珊諏@腥風血雨的朝廷早已經厭倦,甚至開始后悔,當初就不該聽問玖的話留下,結果反而讓他代自己受過。“也好,這朝廷終究太多明爭暗斗,離了也好?!憋L末看著眼中只有問玖的沐澤赫,忽然覺得問玖很幸福,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卻被人全心全意地放在心里,眼中只有他一個,而他自己,溫梧楊從進門起,眼睛只對著沐澤赫,從未看過他一眼。“喂,你去哪兒?”溫梧楊緊追著一聲不吭出門的風末,“問玖有人照顧了,我當然繼續浪跡天涯啊?!?/br>“我還沒收拾東西呢?!?/br>“我已經好了?!憋L末言下之意是說:溫梧楊,你我還是不用勉強了。“你什么意思?”溫梧楊的語氣明顯帶有不悅,風末卻一副痞樣對著溫梧楊戲說,“沒什么,這行走江湖不就圖個自由自在嗎?”“啪——”溫梧楊一掌落在風末臉上,高傲地看著一臉怔愣的風末,故作瀟灑回房,鼻子忽然酸溜溜的,溫梧楊默默自語,“難道是傷寒了?”聽著風末走遠的腳步聲,溫梧楊終于明白撕心裂肺的痛是什么意思,曾經他癡情沐澤赫,以為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可是風末傻傻地闖入他的世界,甚至一直伴他左右,就算溫梧楊傻到極點也看得出風末對自己的用心,所以他也全心地付出,甚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他,偏偏風末卻在得手之后想要自由,莫名地笑場,“相聚終要散場,情動何必當真,奈何已經深陷,卻要如何了此余生?!睖匚鄺疃似鸨兄?,痛飲卻不得醉,反而愈發清醒,腦中浮現的都是風末的臉,或狡詐,或溫柔,或惡搞,或含情,最后只剩無動于衷。“哥,哥?!睖匚嗷ú恢螘r溜了出來,見到齊玥就是一頓數落,“我哥怎么醉成這副模樣?!?/br>“他一直說自己沒醉?!饼R玥原本正生氣溫梧花為何一人跑了出來,結果反而變成了他的不是,多少有些不情愿,“風末那小子走了,他就成這副樣子了?!?/br>“哎,哥到底是情種啊,當年為了王爺忤逆父親,偷走溫閣僅存的兩顆百草丹為沐澤赫解毒,甚至被家法處置,許久不能下床,之后還趕往合谷縣護他周全,真是,現在又為了風末,對了,”溫梧花忽然意識到一事,“風末那小子已經和哥有夫妻之實了吧,他怎么能拋棄哥呢,你怎么當人家妹夫的,不會把風末攔住嘛?!?/br>齊玥被溫梧花煩的頭昏腦脹,“溫梧花你夠了,我有派人盯著風末,他沒離開晉城,就在附近的客棧?!?/br>“臭小子,我要他對我哥負責?!睖匚嗷ㄒ慌凝R玥的肩膀,“把我哥扛上,這嫁出去的媳婦兒怎么能窩在別人家里,你再派人跟王爺道個別??!”溫梧花一副指揮全局的模樣,大搖大擺地走出王府,一腳踹進風末住的屋子。“風末,你給我,”這話未講完,風末便從被子里探出一個頭。“誰啊,老子睡覺呢?!?/br>溫梧花走近窗邊,直接一拳砸在風末頭頂。“溫梧花,”風末大喊,“別以為你長得可愛,有個能唬人的相公,我就不敢對你動手?!?/br>“你動我哥我還沒跟你算這筆賬呢!”溫梧花手中的鞭子使勁往地上一抽,聲音震的風末都有些膽怯。“我和你哥~”風末欲言又止,臉上浮現一抹憂傷,轉眼又換上一張欠揍的地痞的臉。剛想說話,齊玥就扛著不省人事的溫梧楊進門,把人扔到風末的床上,“姑奶奶,我們可以回去了嘛?”“小屁孩兒,我哥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既然你們已經,已經那什么了,你就該像個男人負起責任,再害他借酒消愁傷心流淚,你就等著我取你小命吧!”溫梧花扔下一番狠話便重重摔門而去。風末獨自面對醉倒的溫梧楊,心忽然跳得厲害,“是為了我喝成這副樣子嘛?”“風末~”溫梧楊的口中漏出的是風末的名字,不再是沐澤赫,這讓風末倍感欣慰,只是白天為何不把事情說清楚呢。“我愛的是你,為什么,”溫梧楊口中重復著一些話,而能夠辨別的也就幾個字,“愛你,丟下~別走~”“我不走,你meimei都把你送上門了,我怎么舍得再把你放開呢?!本o緊的抱住,雖然溫梧楊沒有清醒,但是他知道抱住自己的人的味道是風末才有的特別的氣息,隱約覺得很溫暖,就算在昏迷中,雙手都抓住風末的雙臂,死死不放。肅王府上,一夜之間消失了三個人,多了兩封信,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