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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狗”頓時苦了臉:“閣主,小的是來保護您的,專長乃是跟蹤和躲藏,這扮人,真不是小的長項啊?!?/br>陶白衍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然后狠狠睨了他一眼:“你當我不嫌棄你?若不是那小子溜得突然,老子會用你這滑頭?還不快給我回去繼續練?!?/br>“是,頭兒?!焙邶埿〉芸噘赓獾貞?,無比憋屈地回去學習如何扮演一個不輕浮不做作的小娘炮。“對了頭兒?!焙邶埿〉芸爝M到里屋時,又轉回來問道,“現在宮里形勢緊張,屬下前往代替二狗公子的話,還請頭兒務必允許黑九貼身保護您?!?/br>他話音剛落,又一道黑影應聲出現,半跪在地垂頭等待命令。“唔?!碧瞻籽苡行┬牟辉谘傻貞艘宦?,食指輕敲桌面,隨手把俞覓煙給的情報遞給黑九,“回宮后讓混進皇帝暗衛里的弟兄找個機會獻給皇帝,只說是安王府世子妃棄暗投明表達誠意便可,不要提及我們?!?/br>“是?!?/br>夜幕降臨,兩頂輕簡小轎載著轎中人往皇宮悄悄而去,行至宮門口,早已經關閉嚴實的宮門突然打開一道縫隙,堪堪讓兩頂轎子鉆過,而后迅速關閉,宛若從未打開過一般。轎子走的很快,帶起涼涼的風吹動簾子,露出轎中人形狀優美的下巴,和抿得看不出情緒的唇。最后一場風,也該起了。十日后,燕朝庭議,風云起。七旬御史王陽著彈奏服獬豸冠,露章面劾安王燕文德,例數安王近二十樁大罪,包括私養精兵,投毒太后,結黨營私,強占民地等滔天大罪,更有安王世子妃素衣奉上證詞,帝王大怒,當堂將安王押入大牢,下令定要徹查此事,一時間百官嘩然,與安王私交甚好的官員無不戰戰兢兢。不過幾日,便有大批官員被株連落馬,甚至包括備受帝王信任的禁軍丁大統領,一想到就連負責自己安危的守衛軍統領都和安王勾結在一起,帝王不止是驚怒,更是后怕得厲害。若是這狗賊突然有一日想要取他性命,那豈不是易如反掌!捉拿丁統領當天,皇帝便將護駕侍衛全部換成暗衛,將丁統領及其親信盡數誅殺,抄封其家產,流放其族人,一時間京城血流成河。左相柳大人當朝領大半文臣抵死勸誡,懇請帝王從輕發落,免得落下暴君之名,讓百姓寒心。皇帝雙眼布滿血絲,看著隨左相匍匐在地的那些人,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下一刻,左相及一系列求情文臣涉嫌私通逆賊,通黨叛變,全部被擼了烏紗帽,下押天牢等候發落。左相受難,連帶著宮里頭的柳貴妃與五皇子都遭圣棄,再無與太子爭位希望。朝廷很快成為皇帝的一言堂,太子也再無后顧之憂,父子二人成為此事最大贏家,私下里都是笑得滿意。但皇帝父子沒有高興幾天,因為安王養私兵的地方搜了好幾日都沒有搜到,而先前被關押的安王世子竟然被人救走了。安王世子逃走后不久,便有一支叛軍在離京城不遠的唐州崛起,一路所向披靡,往京城攻來。同時,有關當今皇帝污蔑親弟,投毒太后,殘殺良臣,放任臣子圈地成風的謠言也悄然而起,不少因為貴族搶地搶鋪子而家破人亡之人便紛紛加進了叛軍陣容,敬稱帶領叛軍的安世子為賢德王,聲勢浩大得驚人。“果然是那孽種!”燕帝一把將奏折摔到地上,怒意讓他的面色都猙獰起來,他喊了一聲,“陳將軍!”“臣在!”皇后的哥哥,當朝國舅立即躬身領命。“朕給你八萬精兵,你可有信心將這些亂賊誅殺?”“陛下放心,無須八萬,五萬足矣?!标悓④姖M臉自信,不過是安王的一小波私兵和倉促之間集結的草莽,不足為懼。皇帝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臉上的神情這才好看起來,擺了擺手示意他快去準備,呆坐在座位上一會,這才起身回了出了書房。“陛下…”心腹太監總管小心翼翼地在他耳邊道,“盡幾日宮里流言四起,都說,都說您壽誕那一日五皇子殺死的那個小太監,其實是太子殺的。還說,還說有不少人目睹過太子虐殺宮人的情形?!?/br>皇帝聽完,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言,隨即往皇后宮中用膳。他現在還要依靠國舅,不過是一條宮人的性命,犯不著為此去追究太子。“陛下,您來了?!被屎笕莨鉄òl地把他迎了進來,身后還跟著氣宇軒昂的太子。看著畢恭畢敬的妻兒,皇帝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滿意。吃到一半,趁著皇帝高興,太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父皇,兒臣前幾日差點被一刺客傷到,還損了好些個暗衛,恰巧您之前有個暗衛假扮長公主哥哥閑住在宮中,可否將其賜給兒臣?”“長公主哥哥?”皇帝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之前的確為了騙太后兵權讓暗衛假扮進宮,只不過如今太后已經失去神智,他們暫且倒派不上什么用處。因此皇帝便隨意地點了點頭。“多謝父皇?!碧舆B忙起身謝恩,低垂的臉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2018/2/113:39:09|49875970----52.廚神管家:大結局廚神管家:大結局從窗外隱隱約約傳來驚慌的腳步聲,刺耳的尖叫聲,還有遠處的硝煙,燕烽明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耳邊是侍衛絕望的聲音:“…也不知那安王世子得了什么人的助力,陳將軍完全奈他不何,先前的五萬兵馬盡皆折了,后來圣上親自出征,竟然被一賊人混戰之中重傷,只得匆匆逃了回來!殿下,您可要去探望一下陛下…”燕烽明一聽他這么說,眉頭皺得更緊,隨即冷笑:“探望他做什么?終歸是要死的人,連個燕子晉都治不住,還要連累我跟他一起死!”“殿,殿下…!慎言??!”那侍衛嚇得立即跪了下來。“慎言?”燕烽明面上冷意更重,“你看看這宮里宮外,都是只顧著逃命的,哪還有人顧得上我說什么?”眼看那侍衛已經忍不住瑟瑟發抖了,他才終于意外不明地哼笑了一聲:“罷了,我也不為難你了,圣上重傷回宮,陳將軍可有什么動作?”“曾,曾派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