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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rou身和午軒的rou身并排著溫養在水墨洞天畫卷中的石床上,演戲時他與以前一樣,依著上的玄妙功法,把神魂顯化成本體模樣趕去片場。每逢拍戲有閑暇,他必定把自己往休息室里一鎖,再把必殺理由拿出來——馬上要高三了,要努力學習,爭取考上一流學府,不要打攪我——別人只能對他伸個大拇指,實際上他都是化光而遁,向午軒求歡去了。“不知饜足?!蔽畿幷f他。許盛陽不以為恥,哈哈一笑:“午軒你功夫技術好,哥吃上癮了!快脫吧!你說咱們rou身都不出去,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咱們還穿衣裳干嘛???穿了要脫,脫了再穿,馬上辦事兒還要再脫……”“你說呢?”午軒由著他脫自己衣裳。除了他們的初次之外,其后他們每次耕耘都是許盛陽猴急難耐的脫掉彼此的衣裳。午軒發現許盛陽對剝他的衣服有種樂此不疲的情趣,便都滿足著他。“我說,穿衣服就是為了讓我來脫,脫你衣裳的人只能是我!唔,我還想說……”許盛陽咽了咽唾沫,一手抱住午軒,一手迷戀的摸著午軒平實勻稱的胸肌,然后探頭在午軒耳邊說了句私密話。午軒咽了咽唾沫,抱住他沒有動作,明明已經情動,卻還是淡淡的道:“沒聽清?!?/br>許盛陽每逢看到他淡泊正經的模樣就渾身發熱,心里一個念頭蠢蠢欲動著化為現實:把禁欲的仙主剝光剝光剝光光……他悶笑一聲道:“午軒你想聽就說唄,哥說給你聽,還說什么沒聽清……”午軒看著他,雙眸幽深,暗如黑夜,卻一聲不吭。許盛陽癡迷的看著他的眼睛,湊在他耳邊,聲音低沉,帶著陽剛的磁性:“午軒,哥有點癢?!?/br>午軒渾身的肌rou筋骨都一下子繃緊起來,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的低聲說:“雖然你我是雙修和合,但也要有點節制,可以體驗,但不能沉淪于此道?!闭f話間他已經把許盛陽給翻了過去。許盛陽趴在自己胳膊上笑得厲害,他知道午軒最受不了他說什么話。又自己想:許盛陽你厚臉皮??!要矜持,矜持,這種話經常說的話就不靈了……唔!很快他就沒有想其它東西的空暇了。午軒的動極生靜的功夫境界,總能讓他感到時間都在極樂中停滯。……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石家又來了一次邀請。幾年來,石家不厭其煩的邀請,午軒一次未曾正面回應,但是石家從來不以為辱,依舊還請。石家每次來邀請午軒時,都是正規中透著溫和的親近,一個血緣上是午軒叔叔的人為主,再來一個管家為輔,送上燙金請帖,言辭中九分鄭重,一分親熱,不管午軒對他們是什么態度。這種情況下,石振自己是不會來的。一個還沒與兒子相認的父親帶著某些利益目的過來邀請兒子回去赴宴,這種事情,石振咬牙也做不來。如果他真的只是單純邀請午軒來相認和赴宴,他天天都來也未嘗不可,但事實并非如此——石家邀請午軒,邀請的是午軒身后那位強者的善意。每次石家如此邀請午軒,石振都會面如火燒,既慚愧,又隱隱的期待著長子真的能回來一趟。做出這種一次又一次邀請決定的是石家老太爺石衷。石家本身沒有顯化強者,最強的石衷也只是瀕臨顯化境界,多少年來一直停滯在那里,無法真正突破到顯化。不過,其實石家還有兩位“友人”一直陪著石衷隱居,那兩位都是顯化大成。那兩位友人能算是掛名客卿,但不幫石家做事,他們看重的一是石家的靠山,二是石家的資源。石家的靠山,說是神人王稻恩,但是王稻恩首先是一位重傷未愈、不出隱世之地的神人,然后是一位僅對石家有著血脈護全之意的神人。這種神人沒有任何親近石家的意向,石家便靠近不了他。別人知道石家靠近不了王稻恩,便不會過于忌憚和力捧石家。石家可沒那個膽子敢胡亂攀扯神人的虎皮……石家對兩位客卿都是恭敬客氣,一般根本驅使不動,當然那兩位掛名客卿也不敢過于輕狂。哪怕王稻恩對石家再怎么冷淡,石家對王稻恩可不冷淡,每年都會搜尋諸多高品階的供奉貢獻上去。現在,石家的處境當然不能說是艱難,但也不算輕松,因為無論站在哪個高度,都會有競爭者,站得越高,競爭者越強。最重要的是,有些時候你爬了上去就不能再輕易的退下來,不進則退只是輕的,一落千丈也不無可能。石家能發展到如今并不是平白得來的,其中自有不少血汗。石家若是想要拉攏顯化強者,有許多人選,但是顯化強者中的不同層次之間實力差距極大,顯化小成的強者不值得他們過于耗費力氣的拉攏,畢竟顯化境界的修行者所需資源太過高昂。所以,最好能再有一位真正強大、可以長久,且具有影響力的強者作為靠山。于是,午軒身后那位強者正是最好的人選。當年,嬰孩時期的午軒被石家送走,真真假假的都不用多說,究其根源,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石家要迎合上意。這個“上”指的當然是當年被舊情人害死妻子,更險些被舊情人奪舍了兒子的神人王稻恩。然而他們是媚眼兒拋給了瞎子看,王稻恩根本未曾施舍一個眼角過來。石家平白扔了一個子嗣,只能硬著頭皮做到底了。現在一晃十幾年,午軒被放養著長大成人,還被一位強者收作準徒!午軒背后那位隱世門派的強者,中小型的家族是無法接觸到任何信息的,而在那種有足夠能量的大家大族們眼中,那位選定午軒為準徒的隱世門派的強者是一位什么樣的人物?那位強者本身能在津平市來去自如,修為實力就不用多說了,必然是難以想象的。午軒和許盛陽能被南海二城的大派南山門蘇家那么看重,這又是什么緣故?午軒和許盛陽本身天資超群?超群能超到讓南山門的太子爺與許盛陽一起為午軒在金雨節的“降世”演武開道?許盛陽是覺醒了靈覺的修行者,據說資質極好,但他家里只是普通的富裕之家,許昭雖說隸屬于軍部特殊部門,卻已經是半退役狀態,而且重傷后只有一個意念境界的軍醫隨行看護,可見許昭在軍部的特殊部門中只能屬于中下層。許盛陽也曾承認自己是午軒的護衛。顯然許盛陽的修行也是來源于午軒背后的那位強者,而不是許家或者南山門。午軒本身的內家功法和悟性智慧,也還不足以讓南山門的少掌門蘇凱屈尊降貴到那種程度。那么答案就很明確了——南山門蘇家也要對午軒背后那位強者表現出一定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