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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難振雄風的——的怪異糾結,但許昭終歸打定了主意,隨后慢慢向父母透露一些大有內涵的訊息。比如,許昭鄭重的對父母說過:“盛陽是修行者,如果一直都能得到強者的青睞和栽培,修行道路上沒有遇到打擊挫折,就能延長許多壽命,真正超脫出凡俗之胎,達到長生久視的程度,甚至有著成為仙家人物飛天遁地的可能。但是要想得到強者青睞,只怕從此就不能停下來娶妻生子了?!?/br>許敬徽和周蕓芝夫妻倆聽得訝然,隨后又都表示理解。盛陽是那尊強者選中的護衛,得傳仙法,就相當于賣給仙長了,要是不求上進,反而想要娶妻生子留戀凡塵,那才是舍本就末得不償失。周蕓芝的確是頗為遺憾,她是慈母,半輩子都期待著兒子娶妻生子,讓她早日報上孫子,但是抱孫子哪有讓兒子專心修行,討得仙長歡心,然后獲得長生久視的資格來得重要?聽到許昭的話之后,幾乎沒等許敬徽表態,周蕓芝就道:“盛陽拜那位仙長為師父,是托了午軒的鴻福,修行來之不易,你要勸他,萬事聽從師命,修行延長壽命最重要,什么都比不上活得長?!?/br>沒等許昭松一口氣,周蕓芝又抓著許昭的手,語重心長的道,“你也是這樣。安全,健康,過得好,活得長,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爸都不指望你能賺軍功做高官,咱們家的錢夠花了,你弟弟被仙長收徒,如果以后為了長生不能娶妻生子,咱們許家的香火都要靠你延續……”許昭聽得笑容尷尬,心里把許盛陽痛毆幾頓,他就知道火會燒到他身上。如此這般的話,許昭都逐漸說給父母聽。在午軒帶著許盛陽外出尋寶歷練,后又一起現身金雨節的時間里,許昭從劉樸策那里活學活用,又對父母說道:“修行者競爭得很激烈,哪怕有強者做后盾,如果勢單力孤,有時也容易當場吃虧。為此,很多修行者都會選擇合適的同道結盟,抑或是道侶,盟友一般比不上道侶可靠?!?/br>此前許昭為許敬徽夫婦解釋過什么叫做“道侶”,也說過許盛陽要想一直得到那尊強者的青睞,怕是要始終依附在那尊強者和午軒身上,維持著隱世門派的隱秘和利益,不能再選別人當道侶。對此許敬徽夫婦也是覺得理解。現在,許昭說的全是實話,又全都在情在理,許敬徽夫婦對長子毫無懷疑,便依舊是深以為然的。許敬徽夫婦對靈異圈的細節自然是了解不多的,但修行者也是人,仙人圣人不也是帶著仙字兒的人么?他們以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來揣度修行者,不禁為幼子擔憂。電視直播金雨節的時候,許敬徽夫婦看著午軒從天降世,念誦清靜經文,他們不禁呆了。不止是他們,就連許昭都心跳轟轟,劉樸策都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因為許盛陽事先給家里打過招呼,許小清連未婚夫夏千銘都叫到了家里來陪著父母一起觀看午軒和許盛陽的直播演出。許小清對著電視激動的尖叫,聲音高得連許敬徽夫婦都想要捂耳朵。許小清尖叫之后又激烈的憤慨:“許盛陽你個混蛋不讓我們去現場,回來我要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午軒帶許盛陽去金雨節,目的本就不是單純的現身表演,還要牽涉到修行者之斗爭。許盛陽為家人安危著想,有著種種顧慮也是自然,他雖無腦信任午軒,卻委實不能讓家人來拖午軒的后腿。周蕓芝聽著許小清的尖叫,臉色直發白,緊緊的盯著午軒的腳步,直到午軒走到地上,她才緩過神來,心臟砰砰的跳著,直拍胸口的埋怨道:“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午軒這孩子,怎么能那么托大,那一根布條晃來晃去的,那得多高啊,萬一,萬一……盛陽也是,午軒比他小,他當哥哥的,怎么不知道勸勸午軒?”許敬徽卻是慶幸的笑著安撫她道:“勸什么?盛陽是修行者,午軒更是仙長的準徒,身上還能沒有保護措施?只不過咱們rou眼凡胎看不到罷了。嘿,還是盛陽這小子傻人有傻福,打小就知道圍著午軒轉,拽都拽不走。午軒是什么樣的人物?現在盛陽是太子伴讀,明著是保護午軒,其實始終是攀著午軒的大樹,沾著午軒的光,以后午軒覺醒了靈覺成為修行者,他們更是指不定是誰保護誰了?!?/br>周蕓芝聽著電視里午軒的念誦經文聲,慢慢平靜下來,連連點頭道:“他們兄弟倆一起修行,可比盟友強得多?!庇謫栐S昭,“你說那個‘道侶’是什么,什么修行之道相似,互相印證道法,彼此輔佐領悟什么的,除了夫妻之外,還有其它情況,盛陽跟午軒他們倆以后能算是兄弟道侶吧?”許昭心底那個糾結,表面上還笑著贊同,沉聲說到:“是至交好友發展成道侶,不是兄弟?!?/br>周蕓芝不以為意:“還不是一樣?!?/br>許昭笑容緩緩散去,心里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娘哎,真不一樣啊。隨后,午軒帶著許盛陽回歸千樹城,搬去了靠近城郊的別墅,從此二人居住。許昭偶爾去探望他們,看著許盛陽一副完全二十四孝居家好男人的模樣,他的危機感越來越濃。許盛陽對午軒的癡迷愛戀看似逐漸沉凝收斂了下去,實則全都融入到言行舉止之中,幾乎讓人感受到某種刻骨的溫柔。午軒分辨不出,許盛陽自以為遮掩得好,許昭又隱瞞不住,時常來這里的許小清終于從“當局者迷”“燈下黑”的怪圈中跳了出來,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許小清被驚得暈頭轉向。隨后一連幾次,許小清越來越確認,心里驚濤駭浪不已。別看她在網上隨著潮流而腐得開放,實際上現實中知道有誰是GAY,她還是覺得尷尬,輪到自家弟弟和偶像身上,她更是覺得無法接受。除此之外還有難以言表的憂懼和慌張。許小清仔細觀察過午軒,覺得這位冰晶一樣清靜剔透的仙主只怕還不知情……她真的很想哭??!許小清幾次都想抓住許盛陽痛罵痛毆,卻又怕驚到午軒,忍得好不辛苦,看向許盛陽時,眼神都銳利得宛如片片飛刀。許盛陽只當她這仙主腦殘粉嫉妒他能跟午軒天天相處,理都不理她。于是,許小清每次神不守舍的從午軒的別墅回到家里,既驚怒又憂懼,糾結得比許昭更深。許昭看在眼里,暗嘆一聲,心知堵不住了,只能守著情勢,看它自然發展。好在他為父母做了不少心理鋪墊工作,到時候老爸老媽或許能接受得容易一點。許小清心中有事,不敢貿然說出,連未婚夫都死死瞞著。一次她對夏千銘莫名發火,夏千銘委屈的被她罵走,許mama周蕓芝看得暗怒,又想起許小清對午軒的癡迷崇拜,不由心頭咯噔一下。周蕓芝當即扭著許小清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