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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本體,加州清光也知道情況緊急,沒有多撒嬌,變回了本體,由浦島虎徹拿著。為了以防萬一,即使應該沒有注意過小夜左文字和浦島虎徹,呱六郎讓小夜左文字把身后的斗笠也給了浦島虎徹,又讓浦島虎徹把龜吉放在了小夜左文字肩膀上面,做了一個不算是變裝的變裝。在他們看來簡直是簡單的不能簡單的變裝,倆人都覺得肯定會被認出來的,但實際上出乎他們的意料并沒有,他們就像是普通的吃瓜群眾被水艦隊趕出來了。站在離精靈中心挺遠的地方的小夜左文字和浦島虎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這樣出來了?!呱六郎便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說,“麻麻說過,在迷茫的時候,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反派總是會登場,然后事情就會發生轉機噠?!?/br>……所以反派的正確用法是這個嗎?!倆個人的人生觀受到了沖擊,恍恍惚惚地想著。不過等到第二天,未解之謎反倒解決了一個,為什么這里的人會認不出簡單地都不算變裝的小夜左文字和浦島虎徹。“寶可夢日報”刊登了昨天的消息。“寶可夢日報”是一家權威的主要刊登關于寶可夢消息的報刊,每年的發行量巨大。呱六郎說對寶可夢的了解是認真的,他每年都訂購“寶可夢日報”,而且以鉆研的精神進行研究。今日的“寶可夢日報”主要說了一下昨天的事件,發現了新品種的寶可夢,不過沒有附著燭臺切的正面照,估計是想要保護燭臺切切。然后又說了火箭隊,火巖隊和水艦隊的混戰,并表達了一下對于這種組織的猶豫。當然這不是重點,因為之前采訪的照相機在水艦隊的暴力下被弄壞了,“寶可夢日報”也沒有嫌棄,從剩下的照片里面找到了一張能用的加州清光的照片。但是問題是,第一次上報紙的加州清光美滋滋地想要把報紙剪下來留作紀念,找了半天,終于在那張照片上發現了自己的一部分。在照片的邊緣,發現了一道黑色的殘影,這是加州清光的小辮子,還沒有旁邊的金魚草的腦門上的紅冠大。被抓拍到小辮子的加州清光:所以他們認為自己的小辮子就是自己的本體?!_(:з」∠)_第26章先不管加州清光在糾結要不要把這張只有他的小辮子的照片裝裱一下留作紀念,雖然最后他還是放進了之前做的相冊里面,呱六郎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方面上。燭臺切從精靈球里面被放出來,他看著已經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身上的骨刺和露在外面的骨質全部消失不見,整個人判若兩人,如果用寶可夢的用語來講,大概就是MAGA進化和普通的狀態的分別,和呱六郎相像地不太一樣,是個高大帥氣的青年。燭臺切此時還有些不太自在,他假裝自己在精靈球里面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他不提,加州清光他們也沒有呆過精靈球,也不知道這件事,再加上目前的關鍵點不在這里,也就除了當事人燭臺切切同志還會在意一下自己的帥氣值的問題。小夜左文字最先問了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燭臺切,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燭臺切聞言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見到他這樣,小夜左文字以為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面露躊躇。燭臺切發現小夜的異狀,他一向心細,自然也不會想讓小夜左文字為難,和他也沒有關系,完全是自己的問題,就說:“實際上也不是什么不好說的,只是我有點不知道該從哪里講起?!?/br>燭臺切最開始的時候是被一個叫做“奈落”的男子喚醒的,當時他們就在戰國了,受“時之政府”灌注的認知的影響,燭臺切自然認為喚醒他的“奈落”就是自己的審神者了。燭臺切對于自己被喚醒的地方不在本丸而是在戰國這一點而感到奇怪,不過對方也給出了聽上去很合理的理由。“他說,自己和其它刀劍付喪神和時間溯行軍對戰的時候,遇上了檢非違使,他的刀劍付喪神為了保護他,全員戰斗到最后一刻全部碎刀了?!?/br>奈落說得情真意切,說到感動的地方還淚流滿面并且對于自己的無能頗為自責,燭臺切見到這一面,對奈落所說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等奈落平復了心情之后,又接著說,燭臺切是他之前和時間溯行軍戰斗之后掉落的,沒想到身邊的刀劍全員碎刀了,只得先把燭臺切喚醒再說。“雖然這個時機不太對,但是燭臺切你能祝我一臂之力嗎?”奈落言辭懇切。身為刀劍付喪神,能為主戰斗,甚至戰死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反而會感到榮幸,燭臺切滿口應下。“不過在這之后我發現有點不對勁?!睜T臺切說。對方在言語之中經常旁敲側擊一些關于“時之政府”的事情,有時候也會有一些常識性的錯誤。除此之外,奈落雖然也說過狐之助率先回到“時之政府”尋求救助了,但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消息,雖然時之政府總被吐槽黑幕眾多,但這種救援活動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畢竟審神者滯留越久,不僅僅是審神者的安全,對于歷史也有著一定程度的損害。最關鍵的是,奈落顯得太游刃有余了,雖然“時之政府”里面就任的審神者除了西歷2025年的人類之外,也會有其他平行時代里面的人,這些平行時代可能有些不同,但都是現代的人類,而奈落的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不是一個現代人的樣子,但在細節的地方他表現地的確像是個受到襲擊的人。燭臺切用了一些現代用語試探了一些對方,自然就看出了些許端倪。原本發現了這些,對方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前,燭臺切也不會選擇離開,只不過他無意中發現奈落有囚禁人類。燭臺切冒著危險弄清楚對方的身份,竟然是一位真正的審神者。發現這一點,燭臺切先是試探了一下奈落,發現對方和自己想象得完全不一樣,他還記得對方的冷酷的側臉,不過燭臺切沒有第一時間去責問對方,而是先想盡辦法將那個被囚禁的審神者救出來之后,自己為了給他拖延時間,被奈落追殺了幾天,在山里躲著的時候恰好碰到了小夜左文字。從言語中試探出對方和之前被燭臺切救出來的審神者并沒有關系,小夜左文字表現出來也不像是暗墮的樣子,燭臺切照顧了對方幾天之后,想著他自身難保,他和奈落的靈力聯系還在,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沒有來找自己,顧慮著小夜左文字的安危,這才會率先離去。“我離開小夜左文字不久,就遇上了奈落,和他纏斗了片刻,被一枚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