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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是天衍仙宗的太上長老,出身好,地位高;蕭漸任也不差,他廣為人知的外號是“逍遙生”,但其實他也早已經有了仙尊之稱,同樣是天衍仙宗的長老,因為忙著自立門戶才刻意淡化了自己身上天衍仙宗的痕跡。但總體來說,千星仙尊和蕭漸任所代表的,是天衍仙宗兩個極大的勢力。他們之間為了戮力魔尊的爭風吃醋,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就是天衍仙宗不穩、已經出現內訌的標識。事實上,很多傳承過萬年的仙門都有這樣的煩惱,門內派系林立,尾大不掉,往往不是死于外患,而是內憂。不巧的是,顏君陶所代表的,也算是天衍仙宗內的一股勢力,但既不屬于千星仙尊、也不是逍遙生蕭漸任,而是以趙掌門為首的那一派。仙界和下界的規則幾乎是反著來的。下界的規格是宗門之下才是一個又一個的小國,上界卻是天帝之下才是宗門。天衍仙宗最初成立時比較特別,擁有的是兩位天帝的照拂,如今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格局還是一樣的。東方天帝派和北方天帝派,時而對立,時而互助,相愛相殺。眾人在期盼的,就是天衍宗內的東北兩派再一次斗起來,畢竟諸天戰場已經隱隱有了再一次被打開的跡象。雖然一開始大家一致認同戰爭最有可能的突破口是在已經亂起來的南方,但誰能肯定呢,萬一東方和北方先打起來也是一樣的。迫不及待的仙不要太多,顏君陶卻一直窩在黃曾天不曾表態。趙掌門也一直待在北方天帝那里,傳出去的態度是,顏君陶說什么,就是什么。換言之就是,顏君陶想怎么樣,趙掌門他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上輩子顏君陶不是在閉關,就是在秘境里,很少會關注到外界的風起云涌,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曾經也是諸天戰場即將開啟的關鍵人物之一。這輩子他倒是知道了,卻寧可自己還是不知道,頭疼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對戰爭毫無興趣。而很顯然的,不管是誰,這般刻意的放蕭漸任進來,就是為了激怒顏君陶,或者是說不懷好意的試探顏君陶的態度。蕭漸任的臉上至今還留著明顯的印記。那是戮力魔尊的饋贈。當然,蕭漸任也給了戮力魔尊一份大禮,估計此時她還在想辦法治療。在臉好起來之前,她都不會是顏君陶的煩惱了。而蕭漸任來黃曾天的主要目的,自然是要和顏君陶相認。不過從戮力魔尊的種種遭遇來看,蕭漸任已經敏感的感覺到了他們的兒子對他們倆的抗拒。蕭漸任和戮力魔尊不同,戮力魔尊至今還沒有意識到顏君陶對她的抵觸,是因為她沒有經歷過一個孩子能對自己的父母有多大的恨。在這方面,蕭漸任就厲害了,他充滿了經驗。一般來說,無論父母做了什么,孩子都很容易會原諒他們。但這話也可以反過來想,這對父母得有多糟糕,才會讓他們的孩子克服這種親情的本能,而決定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蕭漸任有很多孩子,其中很多都是天才,充滿了個性與能力,不乏十多分叛逆的。有恨他的,也有討厭他的,蕭漸任很明白該怎么和自己的孩子化解仇恨。首先,他得隱姓埋名的接近對方。在這方面蕭漸任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就沒有女人能夠不愛他,也沒有男人能夠在他刻意接近時,還不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最終和他成為兄弟。但顏君陶大概要成為那個意外了。因為……他上輩子就認識蕭漸任啊,在蕭漸任摸上來之后,顏君陶開門見山直接道:“請問蕭先生所謂何事?”第121章一百二十一條咸魚不翻“呃,”蕭漸任沒想到他會得到這么一個結果,本來組織好的話語全部都得作廢,不能用了??v使他在妹子面前巧舌如簧,面對顏君陶這樣的問題,也只剩下了笨嘴拙舌??ち税胩?,蕭漸任才慢了一步道,“我是你爹啊?!?/br>一開始蕭漸任在大堂里沒能吸引到顏君陶的注意力,如今又親自找上門來非要給別人當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就只有他能干的出來了。幸好,顏君陶今日宴請的大部分客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沒有被打擾到本來高昂的興致。顏君陶包下了劍指閣的整個十五層,這里的設計本就是為了顏君陶這樣要請很多仙的大客戶準備的。繞著中間挑空的四方天井,環繞著四面的房間,均用格柵門為遮,每一個房間都可以相連也可以隔斷。店家誠意很足,在“金主爸爸”顏君陶的要求下,哪怕以前沒有專供孩子玩的娛樂區,一下午的時間也給顏君陶生造了一個出來。當然,價格也不菲就是了。如今孩子們都和家長在娛樂區里開心瘋玩,并沒有更多的精力關注到找上門來的蕭漸任。注意到的仙……也很體貼的假裝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剛剛才嘲諷過蕭漸任的葉夫子,如今也站在這里,堅定的陪在顏君陶的身邊,只是臉上對蕭漸任的表情變得更加嘲諷:“不遠萬里的來這里占別人便宜,還真是辛苦您了呢?!?/br>臉大如盆如蕭漸任,都有點吃不消葉夫子這種文人的嘴。顏君陶一襲輕盈縹緲的仙衣,長發披肩,寒木春華,眾星捧月般的坐在酒閣子里,面容冷淡的看著眼前的蕭漸任,這個與自己外表沒有任何一點相似之處的男人。醫師臨做事真的很絕,不管顏夫人、顏老爺等人自帶怎么樣的濾鏡,但事實就是,顏君陶不管是從氣質、外形乃至談吐里,他都和他的生父生母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說句那啥點的話就是,命運只是借這么兩個人,幫助顏君陶誕生,除此之外,他和他們再無關系。比起血脈父母,顏君陶更像是心心小師叔多些。“我知道你是誰?!鳖伨战K于開口。“你、你知道?就這樣?”蕭漸任等了很久,等的好不容易消化了葉夫子的嘲諷,等的空氣都開始尷尬,他還在奢望著還能夠等到顏君陶說些別的,但是沒有。對于這場父子相認,顏君陶就只有這幾個字的平平回應,無愛無恨。聲淡如水,不似作偽。不等顏君陶有什么表示,容兮遂已經很不耐煩了,他討厭一切占據了顏君陶注意力的人,但最討厭的還是明明顏君陶不想去關注對方,但對方卻像個蒼蠅一樣,嗡嗡來嗡嗡去,始終嗡嗡個沒完沒了,毫無自知之明。容兮遂先用傳音示意葉夫子去把隔間的隔斷合上,別讓這么難堪的局面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面前上演,然后才轉而開始專心對付蕭漸任。本來是很開心的一件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