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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像是個癡漢變態,但他也無所謂了。呼吸著懷里顏君陶熟悉的體香,好像是混雜著佛手柚和鈴蘭的味道,有一種帶有強烈穿透力的清澈干凈,這讓容兮遂終于感覺到自己活了過來。每次擁顏君陶入懷,容兮遂總是會忍不住想起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感受,對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新鮮,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對世界失望透頂。容兮遂的手如烙鐵一般,帶著灼熱與不容置疑,他死死的錮著顏君陶,不斷把顏君陶與自己貼近,貼近,再貼近,他是那么發自肺腑的想要就這樣和顏君陶融為一體。整個世界都是冰冷的,只有顏君陶是溫暖的。他是冬季的旭陽,是夏日的涼風,是必需品中的奢侈品,是容兮遂想要靠近又生怕傷害的奇跡。他的奇跡呵著氣,在他耳邊表達相思。容兮遂也回以更多的熱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樣滂湃的熱情也只是他心中愛意的冰山一角,他不敢再表現更多,生怕嚇到顏君陶。沒有顏君陶,他是真的要活不下去。即便這話聽起來矯情又不可思議,可就是這樣。他是因為顏君陶而生,若顏君陶有一天不再需要他了,他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怎么會這么喜歡一個人呢?怎么能這么喜歡一個人呢?怎么……可以如此的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飴。哪怕只是分別了這點時日,容兮遂就有一種沉入了深海的窒息,只有顏君陶是藥,幫助他感受快樂,帶給他幸福,讓他學會呼吸。兩人擁抱了很久,卻沒有接吻。因為筆耕輟提醒了他,顏君陶的外表很不穩定,如今又回到了少年,帶著那種讓人根本不忍傷害的天真氣。他要是對這樣的顏君陶出手,那他還是個人嗎?即便他的某些地方已經要疼的爆炸了??蛇@就是愛,無論多么沖動,理智還在告訴他,不可以。容兮遂又抱著顏君陶緩和了很久,這才終于徹底壓住了某些地方,沒有徹底歸于平靜,但至少不軟不硬的消停了。顏君陶的臉也有點紅,他剛剛和容兮遂就差負距離的貼在一起,他自然是感受到了容小遂的“思念”的。那輪廓、那形狀……還是人嗎?!不對,容兮遂本身好像就不是人來著。所以,容兮遂到底是什么?“咳?!惫P耕輟看了半天,終于還是決定暫時先“拆散”這對有情人,他已經充分感受到顏君陶對容兮遂的熱情了,他以后會注意尺度,不做讓弟弟不開心的人。但是現在,他希望他們也能夠可憐可憐他這個當哥哥的心情,別再刺激他了!順便的,筆耕輟也想請容兮遂來解釋一下,他對于那邊少年的行為。如今的少年就像是當初的馮勝君一樣,被隔斷在了另外一個空間,掙脫不得,也再無法傷害別人,就只能這樣看著外面,等待著未知的命運.【他怎么了?】顏君陶不會懷疑容兮遂,既然容兮遂這么做了,那么容兮遂肯定有他的理由。“重點是你怎么了!”容兮遂很驚訝,他才剛剛準備放開顏君陶,如今又把顏君陶拽回了懷里,緊張的上下探看,順著顏君陶適合接吻的唇,一路向下,撫摸過白皙又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曾經看的容兮遂無數次想要犯罪,不當人了,但如今容兮遂看到那里,想到的卻只有,“你為什么不會說話了?是誰傷害了你?!”這是容兮遂所不知道的事,他已經盡可能的詳細打聽了顏君陶的一切,也知道顏君陶和人說話是用寫字的,但他以為那只是顏君陶在偽裝什么。如今才明白都是真的,顏君陶不會說話了!顏君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那一刻突然玩心大起,故意露出了脖頸后的一些紅點,很嚇人的那種,想要嚇毫無準備的容兮遂一跳。但容兮遂的反應卻是,直接拿手捂住了顏君陶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又帶著心疼,干燥的手上俱是緊張,他的聲音都有點走調了:“這里怎么了?疼不疼?”這就是區別了。當你的朋友看到你比較嚇人的皮膚時,他會關心的問你怎么了,卻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不敢太過靠近;討厭你的人會直接大喊惡心,會傳染,你走開。只有真正愛你的人,會連想也不想,無所謂什么傳染又或者怎樣的直接靠近,甚至恨不能一身代之,讓你不再飽受痛苦。理智上你也知道你的皮膚確實很可怕,別人不靠近是對的,但情感上你還是會因為愛人覆上來的手而感覺到被溫暖了四肢百骸。顏君陶沒想到容兮遂會是這樣的反應,一瞬間都傻了。反應過來后,就再不敢胡鬧,搖了搖頭,趕忙給容兮遂解釋:【是被蚊子咬的,上古的蚊子戰斗力真可怕?!克牟弊泳褪菢幼涌粗鴩樔?,其實沒什么。終北國這里平時連大型的兇猛野獸都沒有,卻依舊有蚊子頑強的身影,一年四季如春,還不用擔心被凍死。簡直是上古最討厭的存在沒有之一。對于大概血都是甜的、總是特別招蚊子的顏君陶來說,這樣的地方簡直不能更虐。顏君陶所在的時代已經沒有這種戰斗力強到連仙人也敢叮的變異蚊子了,但上古有。顏君陶好多年沒有這種體驗,一時不擦,就成為了最慘的龍。仙人已經刀槍不入了,卻怕仙界的蚊子,惹!“那你的嗓子?”容兮遂還是有些不放心,蚊子能叮的顏君陶不會說話嗎?!【發音沒問題,應該是受到了什么空間的限制,回去之后就好了?!款伨者€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會不會說話,對于顏君陶的實力又不會有什么影響,頂多生活上麻煩一點,但只要容兮遂愿意一直看他寫字,就足夠了呀。容兮遂還是心疼的抱著顏君陶,他不想顏君陶的生活里有一丁點的困苦,顏君陶表現的越是無所謂,容兮遂就越是難過。怎么會真的無所謂呢,顏君陶不會心疼自己,他會,他會百倍千倍的替顏君陶心疼回去。容兮遂微微低頭,對著顏君陶的脖子無用的吹氣,這樣仿佛就沒有痛苦了。顏君陶哈哈笑著,因為真的挺癢的,一邊覺得容兮遂簡直神經病,一邊又忍不住縱容容兮遂這么做。因為被人心疼的感覺真的很好啊。面對這對再一次陷入某種不可說環境里的準道侶,筆耕輟總覺得自己顯得很多余,他默默變出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那里,看著別人給他演愛情劇。嘖,這甜度,寫文里他都怕把自己齁死。等顏君陶好不容易找回理智,容兮遂干擾無果后,顏君陶這才想起來替好奇的筆耕輟再次問道:【這個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他是誰嗎?”容兮遂反問顏君陶。顏君陶搖搖頭,這他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