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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陶小心,不要沖撞得罪了某個上仙。顏君陶不信宅老會故意害他,整個小羅天就差把顏君陶供成一個活祖宗,在道主那樣的手腕下,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敢做小動作的人。換言之就是,小羅天根本不怕得罪人,顏君陶可以隨意。這可是曾經的天衍仙宗都做不到的傲氣,不要說是仙宗了,五方天帝的親眷也做不到。好比那個剛剛飛來時,坐在飛轎里,只敢用一種十分怨毒的眼神悄悄看了顏君陶一眼,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已經被自家嫂子教做人的某位天帝的公主。宴會在落日晚霞中開始,于層云浩蕩中起伏,遠遠望去,好似坐臥于皚皚白雪之中。碧玉尊,金銀盤,走斝(jia)飛觥,高擎碧鐘,熱鬧的氣氛都不需要誰來帶動,大家就已經努力炒熱。宴會的中間,有仙女于盛開的花萼中翩翩起舞,倒影在空靈虛幻的仙池里曲曲折折。各種供人娛樂的小東西應有盡有,下仙如云,盡態極妍。道主攜顏君陶最后出場,在萬眾矚目中,引顏君陶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雖然來之前就已經有不少人聽到了風聲,但大部分還是抱著“不過是無稽之談”的心態,等待謠言不攻自破。直至此刻他們才意識到,那些傳言確實不對,不是說得夸張了,而是說得少了。道主看顏君陶的眼神、對顏君陶的尊重,都快恨不能溢出來了,這位曾經只在東方女帝所轄的八天比較出名的先天道體的天才,如今才算是徹底走入了整個上界仙國。趙掌門等人也在宴會之上,依托于北方天帝的照拂,并沒有著急和顏君陶相認。道主滿意地瞇起了眼睛,對于他們識時務的態度給予了高度的肯定,想著等私下里也不是不可能安排他們和顏君陶見面,至少這樣顏君陶應該會開心一點。一直很想要出現的戮力魔尊卻罕見地沒有列席,連同另外一位與她關系匪淺、孽緣深重的前道侶,兩人都不曾出現。眾人還顧不上思考這里面的問題,就聽到道主身邊的宅老道:“賓客齊,禮……”還沒有說完,一個注定了會讓這場典禮不那么平靜的不速之客,就闖入了宴會,長著與道主一模一樣的冠玉之容,有著與道主一樣深不可測的修為境界,滾動的袍角都隱隱帶著天地之火誓要燃盡一切的霸道氣息。“主角還沒有到,又怎么算齊全了呢?”“容兮遂?!”顏君陶小小的一聲驚呼,卻已經傳入了在場所有仙力都不低的人耳中。這些人基本也都是知道道主真名的。他們看看座上的紫袍道主,再看看下首的玄衣青年,不約而同地有了一樣的疑問,怎么會有兩個道主?不等他們解釋,已有“見多識廣”的人暗暗交頭接耳:“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善尸吧?”自古以來,圣人的證道法門不過就那么幾個,傳得人人皆知。最出名的就是于從三千大道中摘取一道之果,合道成圣。若本道已有圣人,便要兩人做過一場,勝者為王;也有比較早期的證道方式,好比斬三尸。用佛家的講究來說就是破除執念。道教則把執念具現化了,善、惡及己身。道主這么多年了都沒有成圣,來來回回多少天才,他這個圣人之下的第一人始終是圣人之下的第一人,如今他終于邁出了成圣的第一步嗎?幾乎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說法,把出現的玄衣道主當作了道主的善尸。至于道主成圣的關鍵嘛,大家有志一同地把眼睛對上了顏君陶,不怪他們這么想,實在是顏君陶出現得太過巧合,道主又愛得莫名其妙。原來是這樣啊,如今眾人覺得總算是說通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顏君陶無限的同情,仿佛他已經是一個注定未來會被斬斷的死人了,連同其他道主的分身一起。生前注定周旋于幾個道主之間不得安寧,最后又要一遍遍地痛失愛人甚至連自己都要搭進去,慘,真的是太慘了。只能說各個天帝都是腦補大手。連一開始對顏君陶懷揣說不清道不明嫉妒惡意之人,都開始反過來想對小可憐顏君陶好一點了。顏君陶:“……”第60章六十條咸魚不翻身:看到兩個道主的時候,在座的每個人內心戲都很足,可以寫多場大戲的那種足。有嗅到八卦氣息的激動,也有“兩個我到底誰是我”的深刻哲學探討,更有思維發散到等道主終于成了圣,我們不是就可以取而代之一統仙界的野望。成不了圣的仙人,很多都愛投身到爭權奪利的漩渦里,沒什么理由,大概是閑的。顏君陶無疑是所有想法里面最特別,骨骼最清奇的,因為他想的是——雖然這么想好像有點對不起容兮遂——一個黑紅衣,一個深紫衣,是不是預示著容兮遂會有七個?會噴火能吐水,組個金剛葫蘆娃什么的。咳,“葫蘆娃”一詞是顏君陶從鳶覺那里知道的。鳶覺同學也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在表達對顏君陶的感謝時,很順手地就送了顏君陶一組異界的葫蘆娃,顏色鮮亮,造型可愛,頗得巨鯨界孩子的喜歡,送的時候還附帶了一個簡略的故事梗概,什么“妖精你放開我爺爺”,“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的梗,是一個也沒有放過。鳶元仙子在看到自家族弟拿出這么一套哄小孩玩的玩意時,差點沒給他跪下。她當時連解釋的說辭都準備好了,類似于她弟被穿多了,腦子還沒恢復,別和傻子一般計較之類的,結果…………顏君陶反倒是很喜歡,發自真心的那種,當下就拿在了手里把玩,還夸鳶覺巧思。這一方面是顏君陶對靈石法器沒興趣,真的覺得還不如送點小東西能表達心意;一方面也是因為,作為一個只有三年童年,剩下的時間都在沉迷修煉不可自拔的人,他對那些缺失的童年快樂,其實心底里一直是有著渴望的。埋藏很深的渴望。顏君陶以前還沒怎么覺得,只是下意識地做了,失去下界記憶在小羅天放飛自我之后,才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在天衍宗的時候,顏君陶多少還要顧及一些小師叔的長輩架子,他外表已經變小了,行為總不能也很傻缺。在小羅天這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他才做了一切他覺得童年應該做的事情——上樹粘蟬,下海捉龍,還給自己找了一個事事都依著他、辛苦cao持的“老父親”。總之,如今典禮上的這一幕,在顏君陶看來就是玩火的大娃對上了有葫蘆法寶的七娃。呃,不對,噴火的好像不是大娃。無所謂了。重點是,在看到容兮遂的那一刻,顏君陶的記憶就全部都回來了,并沒有經歷什么坎坷,也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