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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馮丞斐顫栗著反反復復叫著,他下面痛得很。 “格非……”褚明錦迷迷糊糊回應。 “寶寶……” “格非……” …… 馮丞斐叫一聲寶寶,褚明錦便回他一聲格非,腦子里早成了漿糊,什么也理不清,身體熱得厲害,想要馮丞斐給她降熱,可怎么才能不熱,她也很迷糊。 “鐺鐺”更鼓聲響起,褚明錦從神醉魂迷中回神,猛地推開馮丞斐:“格非,夜深了,我回去了?!?/br> “別走好嗎?”馮丞斐拉住褚明錦的袖子。 “不成的?!闭娴牟荒芰粝?,留下來,今晚大約守不住身體,褚明錦有些膽怯。 再是萬般不舍,馮丞斐亦不敢勉強,松了手,道:“我送你回去?!?/br> 一聲好堪堪要說出,褚明錦猛想起,自己的身份還沒跟眼前人說過,這身體現在可是侍郎夫人。 “我自己回去,你別送了?!瘪颐麇\往門外跑。 黑漆漆的,哪能給褚明錦自己回去,馮丞斐七竅瓏瓏,知褚明錦是怕他送到褚府曝露了身份,忙道:“你住得很遠是不是?你不是和褚府里的人認識么?不若到褚府借宿一晚?!?/br> 說話間兩人已出了院門,外面黑影瞳瞳,褚明錦也有些害怕,聽了馮丞斐的話,想了想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馮丞斐吩咐套馬車,兩人上了馬車,狹窄的空間里,剛冷卻的溫度又上升了,馮丞斐伸出手,一寸寸移動,緩緩觸上褚明錦的袖子,褚明錦腦子里很亂,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著應該表明了,卻又惶恐著。馮丞斐的手堪堪勾住褚明錦的手指時,褚府后角門到了。 車夫馭了一聲勒住馬,褚府的后角門應聲開了,褚明錦看得是翠竹,怕她喊出小姐兩字,低促地說了聲再會,急忙跳下馬車,連回手一禮都沒有,奔進門,對翠屏低喊道:“關門?!?/br> “大小姐,你可回來了?!贝渲衤曇羲粏?,吐字都不清晰。 “怎么啦?” “二小姐她們下午來找你,過來了就沒走,一直等到晚膳你還沒回來,捅到老爺那里去了,老爺氣 壞了,蘭姨娘這會絆住老爺,使眼色讓我來等著你。別去蘭苑也別回萃錦樓,到這邊來,我先給你幫男裝換下?!?/br> 翠竹把東西準備好放在靠近后角門的抱廈里了,邊手腳麻利給褚明錦卸裝換衣裳,邊對口供:“五姨娘跟老爺說,是她使了你出去幫她買薔薇硝的,你等會就說回來時迷路了……” 崇明堂里燈火通明,褚瑋倫、褚陳氏、幾個姨娘和褚明容等人都在,褚明錦見蘭氏跪在地上,愧疚不已,也顧不得抗拒下跪了,忙挨著她跪了下去。 “爹,不關五姨娘的事,女兒出去時尚早,迷了路才回來的遲了?!?/br> “五meimei要買什么還得勞大小姐親自去買嗎?大姐,你這個家當得可不周全哦?!惫陷p笑著,慢語溫聲,卻一竿子打倒了褚陳氏蘭氏和褚明錦三人。 “不關大姐大小姐的事,是婢妾慮事不周了,請老爺責罰婢妾?!碧m氏膝行一步,哀哀切切求告。 “來人,取家法?!瘪椰|倫喊道。 家法是什么?褚明錦疑惑著,褚陳氏已白了臉,撲通跪了下去,哭道:“老爺,二十藤板打下去,一個不留神,手就廢了,求老爺饒過錦兒和五meimei?!?/br> 家法原來是手臂長的細藤條,打的是手心,褚明錦一寒,正想著辦法,褚瑋倫已拿過家人手里的藤條,緩步走到蘭氏面前。 褚瑋倫這是要懲治蘭氏震懾自己,褚明錦怎么能給他打蘭氏,擠開褚陳氏沖過去,悍然道:“爹,是女兒的錯,要打打女兒?!?/br> “爹,大姐迷路回得遲了,情有可原,女兒求爹饒過大姐?!瘪颐骼C跪了下去,淚水漣漣。褚明華也跟著跪下,不久二姨娘三姨娘也跪了下去,一屋子就剩郭氏和褚明容沒有下跪。 女兒再不好,是從小疼大的,褚瑋倫不舍得打褚明錦,打蘭氏卻不手軟,見褚明錦死護著蘭氏不給打,一時間怒不可遏,正想讓人拉開褚明錦,家人來報,侍郎府來人。 “老爺,家丑不可外傳?!倍棠锏吐暤?。 “還不快給我起來?!瘪椰|倫小聲喝道,把手里的藤條遞給奉家法盤子的家人,微一歪頭示意閃避。 侍郎府派來的是兩個非常體面的婆子,那穿戴都趕上一般人家的正室夫人了。 “我家老爺方才嘗了廚下剛做的碧玉羹,覺得甚好,命老婆子送一盎過來給夫人品嘗?!币黄抛优跎弦粋€托盤,盤里擱著一個白粉定窯瓷盎,翠屏上前接過。 “我家老爺說 暑日熱,送一對白玉涼枕與褚老爺褚夫人……”另一個婆子奉上一對白玉涼枕。 侍郎府這回不只送東西給女兒,連自己夫妻都念到,又在這節骨眼送,褚瑋倫滿眼疑色看褚明錦,難道女兒這么晚回府,是跟女婿在一處?女婿怕她回家晚了被責,故此給送東西來,要給她解圍之意? 可!他們是明媒正娶拜堂成親了名正言順的夫妻,想在一起,把人接回去,日夜廝混也沒人阻攔的,這般偷偷摸摸,卻是為何? “這幾日閉門反省,不得再踏出家門一步?!瘪椰|倫怒哼了一聲,對褚明錦下了禁足令。 ** 馮丞斐不知相思為何物,卻著著實實害上相思病,侍郎府成了沒有主人的空殼子,他吃住都在竹林小舍中,每日焦躁地盼著褚明錦到來,做什么聽到什么,都能與褚明錦聯想到一塊去。 夏日炎長,靜夜寂寥,馮丞斐摟住被子緩緩磨蹭,低聲嘆氣:“誰叫你新婚翌日要把人送回去,活該?!?/br> 這天夜里,馮丞斐做了個夢,夢見褚明錦眼帶桃花,神情迷醉yin-靡握住他的那一根物-事。 “格非,這是什么東西,好奇怪!”褚明錦潔白纖美的手勾描著莖-身上的血管,筆法工整,無比耐心,指甲作筆尖輕輕劃-弄,馮丞斐被那細若游絲的疼痛折磨得呻-吟出聲,待到褚明錦描摹上飽-脹的龜-頭,在那艷紅的蓮瓣上繪脈絡時,馮丞斐的呻-吟帶出嘶啞的破音,褚明錦畫完,馮丞斐累積沖撞了多時的黃白濁-液沖破了禁錮,一股腦激-射而出…… “??!”馮丞斐暢快地叫了一聲,一下子從美夢中醒來。 被子底下潤濕潮糊,疲輕的一物躺在粘液中,有些兒可憐巴巴。 空氣中彌漫著慵懶的靡yin氣息,馮丞斐沒了睡意,下床扯過一件外袍,隨意披到身上,打開房門踱了出去。 天邊一彎孤月虛無縹緲,朦朦朧朧,褚明錦巧笑嫣然光華流轉的面容從馮丞斐眼前倏然閃過,又飄逝無影,耳邊像是響起了清冽如同冰雪珠玉的聲音,馮丞斐想要去側耳傾聽,卻又什么也沒有了。 渾渾噩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