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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幼嬸撓了撓小腦袋,一錘定音道:“今天穿跟宗三殿下一個顏色的!” 宗三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懷里幼小的嬸嬸忽而溢出螢火一般溫暖和煦的光,直到光芒散去,竟是換了一身裝束。 面對自家審神者的神奇能力,宗三并沒有表現出詫異之色,但是當他看清楚審神者的著裝時,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幼嬸一身粉嫩粉嫩的毛絨服飾,粉色和白色兩相交織,毛絨邊的粉色小裙子,蝙蝠袖斗篷衣上綴滿了雪白的小毛球,針織棉襪,白色小高跟。 她一頭白發的長發垂至腰間,在發尾處扎成了兩個小小的鈴鐺,頭頂綴著毛茸茸的貓耳,就連手上都套著兩個粉白色的貓爪手套,系著紅絲帶的鈴鐺。 眼睛變成了金藍兩色異瞳,配上她如今的打扮,當真是宛如貓兒一樣可愛。 ——哎呀呀,這可真是太犯規了。 時雨一臉安然地窩著當主子,直接爆了必殺一擊,萌空了所有付喪神的血槽。 于是在大家都沒有意見的情況之下,總算可以安心的出門了。 #沒有什么是奇暖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再換一套。# #可以,這很(劃掉)江雪(劃掉)和睦。#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套裝是【福祉靈貓】,總而言之,是一套非常少女非常粉嫩的衣服。 穿在小蘿莉的身上有可怕的增幅作用。 第二十五章 你們這些磨人的小刀精 審神者要出門,身為近侍的付喪神自然要跟隨,更別提如今的審神者如此稚嫩年幼。 讓審神者的小短腿一點點的邁,走出本丸都要不短的時間,更別提去萬屋散步了。 那么,由誰來抱著審神者走,就成了如今需要商討的問題。 “騎在我的肩膀上,你是想要凌駕于我曾經的主人之上嗎?” 宗三用著那特有的宛如嘆息般靡麗的語調,如此這般對著坐在自己肩膀上,抱著他后腦勺的幼嬸如此說道。 幼嬸短短的小手套著貓爪從后頭環過,圈在宗三的額頭上。兩條小短腿架著宗三的肩膀,宛如糯米團子一般整個人牢牢的黏在宗三的粉發上。 一身粉白色的毛絨小短裙,她側著腦袋將花見團子般柔軟的臉蛋癱在宗三的發頂,異色的眼眸圓滾滾的,就像一只幼小粘人的貓。 ——顏色還相當和諧,遠遠看著就仿佛宗三戴了一頂貓耳絨毛帽。 大概這造型有些可笑,但是這阻止不了付喪神們一邊被萌得心肝顫抖一邊不甘心地道: “主人也可以趴亂頭頂上的哦,宗三殿下和主人順色了,而且那么高,看起來不是那么可愛呢?!?/br> “哈哈哈,爺爺不會順色哦,姬君要不要試試,到爺爺身邊來?” “阿魯金喜歡高高的?我和哥哥都很高很高哦?!?/br> 然而幼嬸只是抱著宗三,一臉好奇的問:“為什么是凌駕在舊主之上?宗三討厭我嗎?” 面對孩童直白的詢問,宗三左文字微微一頓,卻是嘆息著道:“只是被折斷了羽翼的籠中鳥無謂的感慨罷了……開個玩笑?!?/br> “籠中鳥?”幼嬸埋在宗三的粉發上就是一頓亂蹭,“我有很多翅膀,宗三殿下喜歡蝶翼呢還是鳥羽呢?喜歡機械羽翼呢還是惡魔翅膀呢?” 宗三左文字:“……不需要,謝謝?!?/br> 幼嬸想了想,又道:“對了,山姥切國廣君總是披著桌布,我這里也有很多斗篷??!換上一定很好看的!” 說完粉團子一樣的手上就拽了一條做工精致的黑色斗篷出來,走在后頭的山姥切國廣看著那漆黑斗篷的內部閃爍著耀冠寰宇的星光,忽而冷汗直下。 山姥切國廣:“……我也不需要?!?/br> 幼嬸收起斗篷委屈的扁了扁嘴,嘀咕道:“一會兒要一會兒不要的,你們這些磨人的小刀精?!?/br> 磨人的小刀精們:“……………………” 時雨癱在宗三的腦袋上簡直想睡覺,悠閑得忍不住翹了翹尾巴。 周圍瞬間恢復了安靜,付喪神們面面相覷,盯著那甩來甩去的雪白色貓尾,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中。 ——在、在動耶…… 五虎退抱著小老虎,笑容格外羞澀靦腆,囁嚅的喃喃道:“……真的變成貓了呢,真……真好?!?/br> 螢丸抬著頭,看著那甩來甩去的貓尾,手癢癢地很想揪一下。 #然而這個身高差注定是一件讓人悲桑的事情。# #手合場見吧你們這群混蛋。# 雖然智商已經掉了一地但是還勉強有點危機意識的幼嬸當然不會選擇讓自己陷入被短褲包圍的風險之中。 而三日月宗近性格溫柔脾氣慈祥帶著迷之老人家的氣場,還會把工資當零花錢給短褲們發零食小點心,幼嬸不想實驗自己會不會也被哈哈哈的送去虎摸一下。 嗯,還是宗三和江雪最讓人安心了=。= #左文字一家全是小天使。# #宗三一八九好有安全感。# 萬屋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繕,如今也漸漸熱鬧了起來,到底審神者也好刀劍也好,早已有了身在戰場上覺悟,恢復起來也相當迅速。 更何況這次的突襲損失確實不大,因為傳訊及時的緣故,撤退也相當井然有序,最后的反擊也不算慢,審神者中只是有不小的損傷,倒是沒有人死亡。 而能當近侍跟隨審神者來萬屋的,也大多是身經百戰的付喪神了,面對危急情況,反應相當訓練有素。 ——只是傷亡到底是難免的。 如此算下來,受損最嚴重的竟是時雨,不僅死了一次,還留下不小的后患。 萬屋青石鋪就的路面還染著硝煙的氣息,街道的兩旁擺滿了鮮花,祭奠那些不幸犧牲的付喪神。 時雨趴在宗三的頭上,安靜的注視著那些花束,有些恍惚,卻沒有悲傷。 ——那些被愛著的記憶,會隨同力量一起,回饋給那些真正的神明吧。 ——痛苦和悲傷無法帶走,但是那些幸福的哪怕是浸滿了審神者淚水的回憶,卻是會被接受的吧? “大將,在想什么?”藥研抬起頭,笑著對上她一雙含了云煙般飄渺的異瞳,神情溫柔。 幼嬸歪了歪頭,櫻粉色的發絲擦過她的臉頰,窸窸窣窣的癢意讓她忍不住收回一只手撓了撓,糯聲道:“在想我死了以后?!?/br> “我能留下一些什么?!?/br> 這個話題太過于沉重了,以至于藥研忍不住微皺眉頭,但是對上幼嬸那雙干凈的眼眸,他就知曉——她只是在單純的思考這個問題的字面意思罷了。 藥研聽見平野喃喃的道:“人類為什么不能被重新鍛造出來呢?” 一向溫和且寵溺著審神者的前田也冷了面色,硬聲道:“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