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會吞人,然后再把自己給吞了?”唐少炎把略長的碎發揉得一團亂,也沒得出個所以然。果然智商不夠用,長個兒不長腦。 惱怒地把文件袋摔在桌上,一張照片從袋口滑了下來。射箭的人眼尖,然而唐少炎第一眼并沒認出這人來。 仔細端詳后,他才發現……是她,他的女友,莫雯婷。 鵝蛋臉,春心眉,顴骨有點高,臉上有點嬰兒肥……唐少炎是挺喜歡她這點的,他覺得臉上rou乎乎的很可愛,可是莫雯婷卻很嫌棄這一點,千方百計,節食減肥,弄出個瓜子臉。 好久沒見,他都快忘記她長什么樣了。他好意思對別人說他是她的男朋友嗎? 唐少炎嘆了口氣,乖乖地把資料拾起來,重新開始看。 里面還有兩張照片,分別是簡以茼和簡以萌的。雖然差了5年,但兩人長得很像,皆是不差的美女,jiejie的臉部線條稍深刻一點,眼里透著光,讓人很容易陷進去。而meimei的較柔,至少在唐少炎看來,是沒什么特色,中規中矩的美人。 但是簡以萌的經歷,讓唐少炎忍不住對她多看了兩眼。 經紀人同是陳嘉南。 16歲時,因在電影中飾演女主角陳文希一角,獲得業內和大眾的廣泛認可,斬獲了年度電影新人獎、亞洲電影大獎最佳新人演員等獎項,并簽下了個人第一份廣告代言。 17歲恰好重拍,網絡評選女主角,作為原女主簡以茼的meimei的她呼聲最高,一去試鏡便被選為了女主。同期還接拍了李大為導演回歸之作和大型魔幻仙俠電視劇。被譽為是“華語年度電影新銳演員”、“最具商業價值的新人”。 她跟她jiejie年歲相差了5年,兩人的經歷在5年后基本重合了,然而有了jiejie的東風,她上位得更加順利。 “這人或許會是個突破點?!碧粕傺卓粗喴悦茸钚碌膶懻嬲?,呢喃著。上面的少女正甜甜地對著他笑,兩頰上暈出了兩個小酒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人間悲劇能笑得那么甜?一定是個變態。 “查爾斯,幫我收拾下行李,別忘了卡若琪布??!放多點,再郵寄一些回去,我要回國?!碧粕傺装褨|西塞回袋子后,伸長脖子喊道,“對了,不許向我爸媽通風報信,否則下回我讓你媽把你扔進田里割小麥!” 雖然名義上是主仆關系,但是查爾斯的母親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跟唐母是手帕交,唐少炎跟查爾斯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唐父也幾乎把查爾斯當干兒子對待,就是查爾斯總把自己當外人看待。 “可是,少爺……”查爾斯囧了,“您家里還沒買飛機,不能說走就走!” 然而,唐少炎沒理他。查爾斯有多大的能耐,他心里清楚。卸了弦,收拾了弓箭包就走。這東西過不了安檢,他得另外找人走特殊渠道。 *** 飛機上的餐食,唐大少爺向來吃不慣,便從行李中取出了定制好的布丁,勉強應付好了伙食。等飛機平穩上空后,他拿出了iPad,戴上了耳機,把查爾斯存在里頭的,點開了——據說,莫雯婷失蹤前,也在看這部電影。 一個漸漸沒落直至再無繼承人的古老職業,詭異陰森的場面,緊湊的劇情,讓唐少炎看了好幾遍,若不是后來撐不住睡了過去,他幾乎都要把時間耗在這上頭。 飛機降落后,他拖著行李箱,步伐輕盈。隔了兩年,等他終于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雖然是溜回來的,不夠光明正大。 “大少爺,你終于回來了!怎么黑了那么多,都快認不出來了。實話說,你是不是偷溜去非洲了?” “jiejie,姐夫?!庇娑鴣砹艘荒幸慌?,男的俊,女的俏。剛才,正是女方開的口。 唐少炎拖著行李走過去,轉手就把東西扔給了那英俊但皮膚黝黑的男子。 “不是‘姐夫’?!焙诳〉哪腥?,也即章晉華,無奈地接過了行李,結結巴巴地糾正道,“我跟你姐還沒結婚?!?/br> “就是姐夫?!彼?米78,對方比他略高一點。唐少炎給了jiejie一個擁抱時,把下巴擱在她耳邊,順便說悄悄話,“老姐,你怎么還沒搞掂他?都拖了那么久了,太弱了吧!” “快了,改天就去扯證。他要是不答應,你幫我往死里揍?!碧企泱阋矁炑诺亟o了他一個回報,皮笑rou不笑。 “你這不是坑弟弟嗎?那是個當兵的,我能打得過?”唐少炎抽了抽嘴角,再抱一個,“我偷溜回來這事兒,你沒出賣我吧?” “得了,不就是個開飛機的嗎,哪那么多話了!”唐家姐弟繼續抱,“爸媽都不在國內,一個跑去利維拉度假了,一個跑到瑞士想嘗試什么抗衰老技術?!?/br> 那就是他安全了。 唐少炎跟他姐搭著肩,哥兩好地回家。章晉華就乖乖地拉著行李,一臉苦笑地跟在后頭。 “對了,姐,那個什么‘黑夜中的戀人’劇組現在是不是在城南商業街那邊取景???”唐少炎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句。 “好像是吧,你小子不是自命不凡嗎,什么時候也追星了?”唐筱筱隨口答道,目光一直暗搓搓地盯著章晉華,根本沒注意到她弟的異樣。 那就好。唐少炎亮出了一口好白牙,小幅度地扭了下關節,放松。 城南,不遠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 以后有更新的話,一般都是20點整~ (PS:改了內容提要。盯了它好久了,老是對不齊,強迫癥傷不起〒▽〒) ☆、怪書吞人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幕布“嗉”地拉開,昏暗的舞臺上,一束橙黃色的燈光突然打在舞臺正中央、穿著艷紅色拽地長裙、紅色高跟鞋的女人身上。 涂抹著玫瑰紅色指甲油的手緊握著麥克風,抑揚頓挫的聲音從那抹著暗紅色唇彩、上下張合著的唇中吐出—— 她有一個戀人, 他英俊威武,幽默風趣,堅實可靠。 她有一個戀人, 他藏在黑夜里,舉著錐子。 她有一個戀人, 她和他在雨夜中奔跑, 她看到他眼里,閃著讓人心碎的微光。 是寧凝在文藝匯演上朗誦的詩歌,也是她作為編劇為同名舞臺劇寫的開場白。 習慣了素簡的她,第一次從幕后走到臺前,一襲血染般的紅衣,加上故意壓沉而沙啞的嗓音,在一開場就把全場的氛圍拉到一個極點。 而現在的她,穿著更精細更絕美的紅裙,卻失了那晚的從容和優雅。 寧凝僵硬地抬頭,冰冷的雨絲打在了她的額頭上,蜿蜒而下,模糊了她的視線。 從入秋到冬至,2個月2